第六章:不讲武德尉迟恭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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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声落下,

禅杖重重砸在飞云鬼将的左肩上,顿时佛光大盛,犹如炽烈的太阳,那萦绕在飞云鬼将周遭的鬼气发出‘滋滋’的声响。

如被烈火点燃。

飞云鬼将如遭重击,肩膀一沉,身形一个趔趄,差点摔倒,他情不自禁张开嘴,‘哇’地一声喷出一口鲜血。

鲜血一暴露在空气中,顿时无火自燃,燃成黑烟消散。

此番情急之下,飞云鬼将受着反噬的风险双掌一撤,双翅震动,快速逃离了三人的包围圈。

他抬头,体内气息翻腾,极是不稳,适才那突如其来的一杖,已让他重伤。伸舌舔舐了下嘴角的鲜血,飞云鬼将看向了适才偷袭自己的和尚。

那和尚立在虚空,一身白衣飘飘,一手合十,一手拿着佛杖,眉眼干净,唇红齿白,正冲自己笑,笑容里皆是大慈悲之色。

“好你个不要脸的和尚,竟是偷袭本座,这便是你们堂堂名门正派的作风吗?”飞云鬼将压下喉咙里欲吐出的血液,愤懑道。

对于此话,正阳道人和真难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的眼里看出一丝惭愧之色。

而真定则是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和善笑道:“对付你这种魑魅魍魉之辈,何谈什么作风?刚才那一杖,可好受?”言语之间竟是为刚才偷袭成功大感骄傲。

“噗……”飞云鬼将闻言,又气出一口鲜血。

趁他病,要他命,真定眼见飞云再度吐血,他高声道:“师兄,钵来。”说话间,真定身上法力涌动,禅杖流转晃动,向着飞云鬼将杵去。

真难动作也快,真定话音未落,他便将手中的金钵一拋。

接过金钵,法力涌进金钵,金钵顿时金光炽烈,不可逼视,真定左手金钵一拋,往飞云鬼将头上盖去。

右手的禅杖叮铃作响,向飞云胸口捣去。

“师兄,正阳道兄,请为小僧掠阵。”

无须真定明言,正阳道人和真难身形一动,已是一个封住飞云鬼将前路,一个封住飞云鬼将退路,定叫其插翅难逃。

金钵罩在上空,垂下一个金色的圆弧结界。

飞云鬼将迎向真定,两人瞬间交手,一招接下真定的禅杖,飞云鬼将心中一突,心道:这和尚好磅礴的法力。

真定气定神闲,嘴角带着慈悲的笑容,看着落入下风的飞云鬼将,笑道:“飞云,倘若你技竟于此的话,何不放下屠刀,让小僧超度了。”

飞云鬼将抵挡着禅杖,呵呵冷笑道:“想要超度本座,做梦。此番的确是本座失算了,但,杀一双是杀,杀三个亦是杀,今夜里,本座便送你们去见佛祖道祖。”

“等送你们去见佛祖道祖后,这祁阳城,将变成飞云鬼蜮!”

言罢,飞云鬼将双手结印,高声道:“万鬼解体大法。”

“砰”一声巨响。

只见其背后的双翅爆炸开来,化作浓烈的鬼气,钻入体内,飞云鬼将脸上黑气翻腾,显然这一招亦是让他不好受。

不待稳住自身狂暴的气息,飞云鬼将一掌拍出,漆黑如实质的黑气打在禅杖上,真定顿觉虎口巨震,禅杖上的佛光亦是消散不少。

真定白衣涌动,法力全部灌注到禅杖中,扭头对自家师兄和正阳道人说道:“师兄,正阳道兄,孽畜要拼命了,并肩子上,宰了这孽畜。”

霎时间,正阳道人一抖,佛尘散开,剑光如细丝;真难念一句‘阿弥陀佛’,双掌挥动,层层叠叠金色掌印向着飞云鬼将笼罩而去。

“啊——”

剑光,掌印,禅杖打在飞云鬼将身上,飞云鬼将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化作一蓬鬼气,向着远方逃走,远远地,传来飞云鬼将的恨声:

“本座还会再回来的。”

真定收了金钵,脸上露出遗憾之色:“没能留下这孽畜。”

真难来到师弟身边,说道:“飞云鬼将素来狡猾,一手燃烧鬼气逃遁之术最擅长逃命,被他逃了亦是预料之中,师弟不必自责。”

正阳道人却是皱着眉头,一脸不解之色说道:“飞云鬼将已被击溃,说明贫道的凶兆并非应验在其身,但为何贫道心中仍有余悸?”

……

……

祁阳城中夜色漆黑,万籁俱寂。

忽地,一条巷子中,黑雾腾起,一道身影显现出来,正是那从真定三人手中逃脱的飞云鬼将。

真定三人以为飞云鬼将已逃出祁阳城,却不成想,这飞云鬼将深知灯下黑的道理,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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