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部分 (第1/4页)

原来,他们两人在出了考场以后,就让人在城里租了另外两间房屋。并且还是远离他们现在居住的地方。

刚开始文安安并不明白他们这么做的用意,还以为是作为以后的‘安全屋’。但一次与文安昊的闲聊中才得知,原来自家大哥和楚凡之所以另外租房子,是为了怕报喜的人突然都涌到现在租住的地方。

一门出了两个状元和一个榜眼,这不是引着人家怀疑么,锋芒毕露可不是什么好事。

当文安安听到自家二哥说出那句“一门出了两个状元和一个榜眼”的时候,她都已经懒得反驳了,她觉得此生都再也看不到如此那么厚脸皮的人了,现在应该多看两眼。

文安昊和楚凡只在家住了五六天。就连人带行李的搬到了另外两处房屋。据说是为了与周边的邻居打好关系。防止以后有心人打探。

因此,本来就看不见人影的院子,现在更是少得可怜。文安安以为考完试的文安泽会有空陪陪她。但他也是天天都不在家,有时候甚至是在文安安已经躺下睡觉后才回到家。

文安安不知道他们究竟在忙些什么。他们也不会与她提及一个字,但文安安心里隐隐有个感觉,楚凡家的平反,夺嫡之战似乎已经在众人不知道的情况下,慢慢地张开了网;

以前院子里有个韩老,虽说天天宅在药房,但至少还能看见人。

但自从韩老被文安泽、楚凡两人整治的又没钱又没药,而且天天还有人在他面前拿着酒晃悠,于是老头子也不再乖乖的待在屋子里了,一大早的就出门逛街。

又一次文安安偷偷跟在他后头,才发现原来这老头居然天天都要去酒馆逛上一圈,然后再到各大医馆门前来回晃荡。

有时候遇着前来抓药看病的病人,他老人家竟然在人家医馆门口‘截胡’,赚两个小钱,只为买点酒解解馋。

真是毁三观啊,文安安没有想到那个傲娇、乖张的老头居然被文安泽、楚凡整治到这个地步,也没有想到原来他竟然嗜酒到这种地步。

韩老截人家医馆的胡。一次两次还行,但次数多了人家可就不干了。

能在京都开医馆,那都上‘我上面有人’的主,哪里容得下韩老这么‘嚣张’的过来砸场子。

也不知道是不是凑巧,文安安那天跟踪韩老,正好赶上医馆的人在韩老这里找场子。

当韩老刚往那个叫仁义堂的医馆门口一站,里面就出来三四个五尺壮汉,在药童的带领下来到韩老面前。

因为文安安站得远,听不太清他们一群人说的什么,只隐隐约约听到些“就是他”,“拦住咱们的”,“收诊费”什么的字眼。

然后在文安安还没有反映过来的时候,那几个壮汉就开始拳打脚踢起来。

文安安一看这情况,赶忙冲上前推开那几个大汉,可她力气太小,人没推开反倒自己被甩了出去。

见若是再让那群人继续打下去,韩老非死即残,于是文安安也顾不得面子,跟个泼妇似地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真是没天理啦,俺爷爷只不过是个脑子不好,你们不给治也就算了,居然还打他,真是没天理啦,俺们只是过来讨个公道,你们居然打俺爷爷,真是欺负俺们祖孙无依无靠的黑心东西”

文安安见周围聚集的人越来越多,就连医馆里的病人也探出头,不过却没有人站出来为他们说话。

更要命的是,那群人还目中无人的在那里踢打着韩老。

无奈之下,文安安只好继续嘶嚎着:“你们黑心肝的仁义堂,俺从你们这里买的药,拿回去给俺爷爷吃,非但病情没减轻,竟然变得更严重,这黑心的仁义堂,卖假药,庸医啊,各位的大爷大婶都得注意啦,把眼睛擦亮喽”

果然,文安安将事情牵扯到众人的利益后,大家就再也沉不住气了。纷纷开始声讨仁义堂的这种草菅人命的做法。

俗话说的好,谎言说一百遍就变成真理了。现在又一千个人帮她说谎话,就算是错得也变成了对的了。

所以人们话中的意思慢慢地就变成“仁义堂卖假药”、“仁义堂的药吃死过人”……最后竟然有人将那几个‘吃药吃死’的人说的有鼻子有眼的,甚至连姓名住址都说的一清二楚;

当听到这些话的时候,场面更加失控了,医馆里面的的病人更是吵着要退钱,甚至有些人趁着这个空档,去医馆里面顺手牵羊。

那药童和四五个壮汉见众人扑倒医馆里面打砸抢东西,再也没有心思去管躺在地上的韩老了,冲进医馆就和那些百姓缠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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