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第1/4页)
“是的。”
“今天早上去旧金山开回来的?”
“是的。”
“后来在圣卡洛塔有人揍破你鼻子?”
“是。”
“条子?”她问。
“是的”
“是橡景那个威胁你的同一个人?”
“是的。”
“我不喜欢这件事,好人。”她说:“一个坏警察可以诬你一下,3 年也洗不清。”
我笑笑,说:“是的。”
“有什么好笑的?”
“我当然要笑。”我说:“戏法人人会变,只能他整我呀。聪明的老百姓也可以诬警察一口,看谁先吃亏。假如你一定要知道目前海约翰警官是个大忙人,他忙着替自己辩护很多辩不清楚的事呢。”
“为什么?”她疑心地问:“怎么会这样?”
“第一么,”我说:“他经常去蓝洞,和哈爱莲有不少搞不清楚的关系。当他们想到要派个人去橡景做调查工作,先期把所有有林太太在内的照片搜走,他们派了哈爱莲出马。当哈爱莲被谋杀,警方开始调查哈爱莲交友背景,海警官对蓝洞的经理下很大的压力。我不知他用的是什么办法,反正整个蓝洞的小姐,大家都得到命令绝对不能提起海约翰这样一个人。用如此大的力量想掩盖一件事实,一旦盖子炸开,后果会比不去掩盖大得多。”
“盖子炸开了没有?”白莎问。
我点点头。
白莎真心地看着我的脸。她说:“唐诺,还好打烂你鼻子的不是我。我相信有人整了你,你会古灵精怪地想出名堂整回来的。”
“那是一定的。”我有信心地说。
白莎说:“走吧,我们去偷那只箱子。”
“你先自己给自己拍封电报。”我说。
我们来到枫叶酒店。站柜的职员说:“柯太太,你好。”犹疑地看向我。
白莎笑向他道:“我儿子——一在念军校。”
职员说:“喔。”
我们走进柯白莎的房间,坐下来约15分钟。白莎自己拍给自己的电报来了。我们走下楼对职员讲话。“坏消息,”白莎道:“我一定得赶早班机去东部了。请你把我箱子送到我房间来,我可以把东西装起来。”
职员说:“仆役这时间都休息了。不过我会想办法弄一个起来替你办好的,柯太太。”
我说:“假如你能找到一个手推车,我自己可以把它推进电梯的。”
“地下室里本来就有—架在。”他说。
白莎道:“我还得打开重新整理一下。我要整成一只托运,一只手提。唐诺,你有本领把它弄上来吗?”
“当然,没问题。”我说。
职员高高兴兴地把地下室钥匙交给我们。2 分钟之内,我们找到一只箱子上面有个小牌写着丁富摊名字。还有602房号。
我们立即打开柯白莎寄存的大箱子,把富璐的小箱子装进去。四周空间仍太多。我们用旧衣服、破报纸把它塞妥。我把箱子关上,装上手推车,拖进电梯。30分钟后,一辆有拖斗的包车把我们和箱子带到了联合车站。我们为了不留痕踪,又自车站另外包车到了白莎的公寓。
开电梯的小弟找来一台手推车把大箱子送进了白莎住的房间。我没有办法弄开小箱子的锁,但是弄断它的铰链倒是轻而易举的事。
小箱子里只装了一半内容的东西。一堆纸张,和用一条很牢靠的绳索捆着的一批文件。
我把绳索解开,白莎和我一起看那些文件。
这里面有林氏夫妇的结婚证书,林医生还在学校念书时写给后来是林太太的情书。有剪报,有林医生一张照片,和新娘穿礼服时的照片。
林医生当然和照片上的他有些不同,足足已经20多年了,不过大致言来,还不像想像中该有的老态。想来是因为他生活正常,10多年来有人照拂的关系。
我仔细研究照片中穿了新娘礼服女人的脸蛋。柯白莎替我问出了我心中的一句话:“是不是你在旅社中见到的女人?”
我说:“不是的。”
“这不结了。”白莎说:“这下我们把他们小辫子逮到了。”
我说:“你又忘了谋杀这件小案子了。”
我们再看一堆文件里下面有些什么。我找到一些用西班牙文写的东西。白莎问:“这些是什么东西?”
我说:“我们来看看底下有没有附带条件的英译栏。”我翻向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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