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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修長的脖頸,秀美的背部線條,誘人的蝴蝶骨,流暢的s形曲線,雪白的美腿……

每一處對於此刻的男人來說,都透著致命的誘惑。

雲淺聽到身後吞咽口水的聲音,臉上有些燙,忍著罵娘的衝動彎腰撿起浴巾,作勢要圍,下一秒浴巾便被無情的奪走。

雲淺有些羞憤,轉身就飆出了髒話,「我特麼…」

白奕擎一把將人攬入懷中,沙啞著嗓音道,「腰突然抽筋了,難受。」

雲淺最受不了的就是白奕擎在她面前示弱,撒嬌。

後面的話咽回了喉嚨里,一雙柔若無骨的小手輕輕按壓在男人腰間,連語調都柔和了下來,「這樣好些嗎?」

「嗯!」

雲淺認真的給白奕擎做著按摩,卻忽略了背上某人不安分的大手。

直到脖頸傳來濕濡的觸感,雲淺才察覺男人居然在吻她。

「雲兒,你好香。」

雲淺最怕癢,尤其頸窩那裡,她推搡了他一把,「別鬧。」

「餓了。」

雲淺眉心一跳,故意岔開話題,「餓了去找你兒子吃雞。」

「我想吃你。」

雲淺哭笑不得,「我是炸雞?」

白奕擎吻上了癮,「我不喜歡油膩膩的,炸雞哪有你清脆爽口,奶香宜人?」

雲淺逐漸在他懷裡軟成了一汪水,聲音嬌媚,「病還沒好呢,別亂來。」

白奕擎義正言辭道,「這是在替兒子還債,他吃了炸雞,你便吃我。」

雲淺好笑,「如果我大度,既往不咎呢?」

「白天的時候你親自檢查的,說我的病必須輔以針灸,然後在實踐中證實自己沒事,克服心理障礙。」

白奕擎特意強調「實踐」兩個字,在雲淺唇上印下一吻,曖昧道,「你不配合,我怎麼去實踐?不實踐,我怎麼能知道自己好沒好,嗯?」

雲淺啞然,下一秒,天旋地轉,人被壓在了床上。

相思入骨,食髓知味。

另一邊,顧夜珏正在果子隔壁的房間沐浴,突然聽到什麼奇奇怪怪的聲音,不是很真切。

他關掉水龍頭,確認聲音是從隔壁傳來的,按照格局分析,這堵牆的那一邊也是浴室。

那女人在做什麼?唱歌嗎?

嗓子太粗,難聽。

顧夜珏打開水龍頭,繼續洗。

眼前浮現果子曼妙的身姿還有俏皮的小模樣,頓時覺得有點口渴。

不知不覺熱水調成了溫水,又過了一會兒,溫水調成了冷水。

可無論怎麼調,都壓不住體內亂竄的火苗。

彼時,果子正蹲在花灑下面,將自己縮成一團,哭的稀里嘩啦。

時而放聲大哭,時而輕聲抽泣,水浸濕了頭髮,髮絲貼在臉上,顯得那張巴掌大的小臉可憐脆弱又無助。

「顧夜珏,你個混蛋王八蛋,姑奶奶遇見你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為什麼你要給我希望又讓我失望?從天堂跌落地獄的感覺你能體會嗎?你不能,因為你就是個不折不扣的渣男。」

「你知不知道你多殘忍,我恨你,我恨你……」

淚水模糊了雙眼,果子無力的癱在地上,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侵蝕著她身體的熱度,她卻像個沒有感情的木頭人,眼神空洞,失了神采。

這一刻,所有堅強都顯得那麼無力,卸去偽裝,所有人都不堪一擊。

次日,果子一直睡到傍晚才起身出門。

顧夜珏一直注意著這邊的動靜,除了浴室里聽到的要命「歌聲」,一整夜再沒聽到其他聲音。

他既好奇又莫名鬆了一口氣,沒有男人的聲音,說明她老公不在,或者,嗯……他們什麼都沒做。

果子腦袋昏昏沉沉的,路過顧夜珏家時,被突然打開的房門嚇了一跳,隨即撞上一堵肉牆,果子不查,被撞了個趔趄,腳下一歪,便坐到了地上。

顧夜珏也沒想到她會那麼弱,就那麼眼睜睜看著她摔倒了。

「一夜沒見怎麼就成了弱雞了?」

聽到聲音,果子混沌的大腦才想起一件事,天殺的,她居然成了顧夜珏的鄰居。

果子沒出聲,顧夜珏又道,「你不會是想用這種方式賴上小爺吧?這手段有點漏,不像你的作風。」

果子咬了咬牙想要起來,可是剛剛那一撞,的確不輕,那狗男人也不知道怎麼長的,堅硬得像塊石頭。

她身體不舒服,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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