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部分 (第1/4页)

进行全面的搜索,如果老师真的发生意外,我发誓,我会找到那个人,血债血偿!”

那只行踪诡秘的獒犬在太阳最后一抹余晖被黑暗淹没前悄无声息地越过栅栏返回了强巴家,秦麦注意到它前腿上的绷带消失了,而那道取血割开的伤口已经结了痂,半天的时间创伤就恢复了大半,只能证明你个这只藏獒的生命力强悍无比。

看着草垛上獒犬粗蓬蓬的尾巴不时灵活地摆动下,秦麦无声地叹了口气,白日里明丽的蔚蓝天空已经转为无法看透的幽幽深蓝,天边残留的一抹窄窄的橘黄色彩越来越黯淡,就像即将闭合的箱盖,将光明彻底隔离了。

秦麦不知道铁莘三人所服用的獒血能够让他们支撑多长时间,七天是他能够接受的最长期限,秦麦相信,这个限期此时应该已经被传达到白拉的耳中了。

入夜的达玛村平静得像熟睡的婴儿,静谧安详,只有偶尔微风掠过树梢草丛发出的沙沙声和零星低低的犬吠,让躺在草垛上仰望星空的秦麦知道自己的耳朵并没有问题。

这两天里平静得仿佛无风无浪的死水,那只奇异的獒犬很有规律地早出晚归,强巴告诉秦麦从它留下后就一直是这样,从没看到过它吃任何食物,秦麦现在就躺在它身旁半米的地方,獒犬看都不看秦麦一眼。

从秦麦的角度能看到一动不动的獒犬其实并没有睡着,那双月光下散发着淡红光芒的眼睛直直地望着远方黑黝黝的山峰,良久才眨动一下。

“你也在想着谁吗?秦麦轻声呢喃道,他当然不指望着獒犬能给自己答案,从它的目光里秦麦读懂了一些东西:它不光很高傲,还很孤单。

秦麦想不通它为什么非要留在这里,那个神秘的白拉为什么到现在还按兵不动?

几不可闻的脚步声渐渐接近,秦麦没有看就知道来人是谁,“麦子,很晚了,还不睡?”彭施民沙哑的声音传进了秦麦的耳中,“你别太担心,陈老吉人自有天相。”

秦麦侧头望向彭施民,后者的眼睛布满血丝,脸容憔悴,两天里好像苍老了十几岁,“老彭,你别只知道劝我,还是劝劝你自己吧。”

这两天彭施民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就算他对秦麦信心十足也开始动摇了,为什么那个“绑架”了陈教授的人还没有任何动作?这样拖延下去陈教授的生机越来越渺茫,可每次他问秦麦该怎么办的时候,秦麦的回答都是一个字:“等”。

“麦子,我们究竟要等到什么时候?”彭施民点了根烟递给了秦麦,又给自己也点燃了一根,声音暗哑地问道。

秦麦看了眼手表,“再过一个小时,就剩下四天了。”

等待是世上最无奈的折磨,彭施民觉得自己就像等着宣判的犯人,随着时间的一点一滴流过,希望一丝丝被湮没,心头的巨石越来越沉重。

“刚才我和吴书记联系了一下,他也很焦急。”彭施民看不懂秦麦平静的表情下究竟隐藏着什么。

彭施民明白吴学知同意秦麦的计划,是顶住了多么大的压力,承担了多少责任才做出的决定,他相信聪明的秦麦一定也了解这一点。

“麦子,我想了两天,我还是想不明白那人想要什么,那个女神医的名声一向不坏的。”彭施民苦恼地说道。

秦麦无声地笑了笑,“我也想了很久,你还记得我们在热扎石宫里找到的那面很奇怪的鼓吗?”

彭施民怔了下,面带疑惑地点头,“那鼓确实有些古怪。。。。。。”想起那番恐怖离奇的经历,虽然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彭施民仍觉得余悸未消,脸上流露出淡淡的惊惧之色。

“老彭,其实我们这次西藏之行遇到了一些怪事。。。。。。”秦麦扬手把烟头弹出去老远,在空中划出一条明亮的弧线,“在古格遗址群里我们发现了一座地下溶洞,在那儿找到了一本用我所不知道的奇怪文字书写的银卷。”

“啊?”彭施民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呼,出于考古者的本能,他敏锐地感觉到秦麦的发现非同小可,眼中射出兴奋得神色,旋即被疑惑代替,看样子很不解秦麦怎么会突然改变了话题。

秦麦看着宛如缀满了宝石的天鹅绒似的夜空,自顾自地说道:“还记得我们曾经说起过净土魏摩降仁吧?”

彭施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忽地醒悟秦麦看不到自己的动作,连忙“嗯”了一声,他听得出来秦麦还有话要说,也不提问,静静地等待着。

“想必你还记得那石宫里奇怪的女子说的那番话?”秦麦忽地扭头望向满脸迷惑的彭施民,看到他眉头深锁的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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