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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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龙飞走到牢房末端,只见走道两边有四个洞窟,洞窟入口大门都是碗口大小的铁柱子做成的,而困在里边的犯人都无一例外被床匣机关锁上。牢房的男女牢犯总共有十多个,他们都被这钢铁刑具固死在牢房之中,动弹不得,除非摩尼教愿意放掉他们,否则神仙也救不了他们。

当朱龙飞潜进牢房打量这些牢犯的时候,这些可怜虫大多数人都已经安静下来,只有一个年轻人还在哭喊:“冤枉啊!先知他知道,那叛徒并不是我………”

朱龙飞借着微弱的火光,看见第一座洞窟前头草垛上躺着一个中年人,那人显然是刚刚用过大刑,还没运动床匣锁上,只是丢到草垛中让他苟延残喘。朱龙飞认得这个中年人,他就的摩尼教泰山金汤堂的舵主刘易安,这个人在官兵和三教四帮攻打摩尼教泰山金汤堂时出力甚大,是个有功劳的人,怎么沦落成囚犯,还被打得遍体鳞伤,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朱龙飞也不能按着路分寻思,感到惊诧莫名。

“呜…呜…呜…先知晓得…叛徒并不是我!”那个饱受委屈年轻人继续在黑暗的牢房中哭哭啼啼,念念有词。

难道摩尼教正在追究出卖泰山金汤堂的叛徒?而这些牢犯便是他们心中认定的叛徒吗?

刘易安感到有人靠近他,慢慢张开眼睛,他看到来人是朱龙飞后,除了惊异,还有激动,象一个在黑暗中摸索走路的人看见一点火光。他马上挣扎起来,爬到牢门下对朱龙飞伸出他那条血肉模糊的右臂。

朱龙飞以为刘易安是向他求救,于是蹲下身子,看看刘易安要说什么!他也不能确信自己有能力救这些人出狱,这是摩尼教的内部事情,他不见得有权力干涉。

不料刘易安倒没有要朱龙飞救命的意思,却是说:“求你,替我们做一件事,找出这该死的告密者,只要证明我们是清白的,我们就算死也毫无怨言。”

………【(四)怎么回事】………

刘易安三分似人,七分象鬼。头发被扯得七零八落,眼睛肿得几乎张不开,鼻子歪了半边,牙齿被打掉一半以上,身上可以说给皮鞭棍棒摧残得千疮百孔,完全是体无完肤。如其说他是一个人,不如说他象个垂死待葬的还余一口气的僵尸。

朱龙飞看到眼前这个伤痕累累的可怜虫,心中除了惊诧不解的迷惑之外,还有无可奈何的苦笑。是一种什么样的信仰和力量,支持这个被所谓自己人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家伙还如此对摩尼教死心塌地?

刘易安为什么不向朱龙飞求救,不请求朱龙飞救他出牢笼,而只是请朱龙飞给他找出摩尼教的叛徒呢?摩尼教这样对付他,他何必还替摩尼教操这份心?况人家未必领你的情,接受你的好意。

在许多人眼中,名誉好象比生命更重要。例如女人被强奸失节了,如果不上吊投水,自杀几次,就不算是好女人。其实一个人没有命了,名誉依附什么存在,依附坟墓石碑吗?要这种虚名有什么用呢。

“你怎么给人整得这么惨?”朱龙飞明知故问,因为不愿意相信眼晴看到的残酷事实,希望通过咨询核实结果,但愿事情不是他想象那么坏。

刘易安长叹一声,脸上表情十分复杂,有惭愧、郁闷、懊悔、痛苦和愤怒,满腹牢骚,委屈地说:“教主怀疑泰山金汤堂隐藏官府内奸,因此对泰山金汤堂进行大清洗,我们这十个人被怀疑是叛徒,遭到严刑拷打。”

“哦!”朱龙飞点点头,好象明白什么道理似的。“你被他们认为是叛徒,肯定有什么把柄落在他们手上,是吗?”

“嗯,是。”刘易安垂头丧气地承认了,“我不该贪财──但我不是叛徒,我没有出卖摩尼教啊!”

“贪财?”

人类有那个不贪财呢?不贪婪的人只怕不是人类了。在正常人的眼中,不贪财好货的人神经恐怕有点不正常了。

朱龙飞知道摩尼教善信大多数人都没有私人财产,因为这些人加入摩尼教时都基本把财产奉献给教主了,由教主重新分配,务使每个摩尼教善信利益均沾。摩尼教善信是无法容忍贪婪自私的人,对唯利是图的家伙深恶痛绝。贪财在摩尼教善信眼中是一条罪过,贪财的人意味可能被敌人收买。刘易安因贪图小利被碧空教主怀疑,也就没有什么值得奇怪了。

“我贪心,象我这种身份,在摩尼教也不愁衣食,但我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非要积攒几个私房钱才能睡个安稳觉。”这刘易安遭到这摩尼教教主刑罚,似乎有点痛悟前非。“教主查访到我藏匿私有财产,就怀疑我,认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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