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3/4页)
博,每个参加者必须先交1000元。如果来30人,就必须交3万元。到了赌场,赌客从这1000元中取回820元(换成英磅计算的筹码)。筹码在其它地方不能用作支付手段。赌客必须用这筹码。剩下的钱支付房钱。饮食和来回机票。如果赌客把价值820元的筹码输光,他就借钱,写一张筹码收据。赌客回去后,我收取他欠赌场的钱,然后或者切利尼到我这里来,或者我飞往佛罗里达在那里同他结帐。旅行团的客人从不用现金赌博。通过我们的信贷制度,我们可以确定俱乐部收入多少,我们有多少存款,切利尼为了收我欠俱乐部的钱至少到我在波士顿的办事处来过四次,我到佛罗里达去过两次还欠帐。还有两次是兰斯基在那里。第一次我付了4万,第二次5万。兰斯基和切利尼建议我带一个旅行团到巴哈马岛去,就是说去由兰斯基的代表马克斯·考特尼领导的卢卡长比奇赌场我终于去了那里。我从赌场收入中得到了25%。
侨民俱乐部照顾黑手党人的唯一一个方面是帐房。我们对经理弗雷德·阿尤布说:“请您在您帐簿上不要记我们这次赚了6万。只记22000。”他们就照此办理。这样不仅我们向美国政府少缴税,他们向英国政府也少交税。在帐面上我办的旅行团赚的钱没有一次超过25000,实际上几乎没有一次少于5万至6万。
我们在梅费尔旅馆通过打牌做弊骗取赌客的钱没有计算在内。这就是说,从我组织的一次旅行团中可赚60万至90万元。如果把三四十名嗜赌如命、挥金如上的顾客带到赌场来,那他们每个人平均每周要输掉25000至4万元。
我在去伦敦的旅游团中赚了大钱。我在梅费尔旅馆租了一套房间。我们举行的社交聚会成了全伦敦的话题。恐怕你们不会相信,参加的是什么人:最著名的文娱艺术家、政治家、法官。房间地面铺的是大理石,有许多女人、饮料、饭菜。女人全是漂亮无比的妓女,我们利用她们让赌客上钩。然后我们开始玩牌,就好象没有看见我们的目标在常打牌的全是黑手党人,一个机械师;一个贼;一个骗子,我们押了全部赌资,有赢有输,仿佛第二天世界就会毁灭似的。不久,那个傻瓜就想参加进来赌钱。不到天黑,我们就把他的钱掏光,而他一点也没想到,这会是一场做了手脚的赌博。大多数情况下,他以为我的确输了,因为我退出了赌博,并且留下一张1万元或者更多的借据。有一次我们在30分钟内赢了一个家伙8万元。他始终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
如果一周后,我们举办社交聚会,搞作弊赌博,连同从赌场分到的钱不足10万元,那么这就是倒霉的一周。
在旅行中,我叫来自罗得岛的一个小城的两个保险公司职员约翰和比尔上了当。他们是两个大傻瓜,其他没有什么。两人参加了到侨民俱乐部去的旅游。他们想博得我的好感,就说他们是我的头领帕特里阿卡的朋友。我很快就查明,帕特里阿卡根本就不认识他们。于是我就开始盯上他们。我发现他们对赌博不感兴趣。他们只是目光的的地盯住赌场的女人。我观察了他们一会儿,注意听他们谈话,谈的只是女人和他们看见人们挥霍掉大量钞票。我同丹尼·蒙达瓦诺说:“我想,我们能使这两个色鬼得到消遣,你去盯着其他人,我来对付这两个。我在这次尝试中可能失去的也一共只两三千块钱。”
丹尼操办梅费尔的打牌赌博和社交聚会。我同这二位在伦敦闲逛,我已经打听到他们的信用情况,他们都有钱,我同他们去看戏,上夜总会,参加社交聚会。我给他们拽来很多女人——全是妓女,但从外表上看不出来——直到他们发疯为止。我对妓女们说:“你们装出一幅大家闺秀的派头。让这两个家伙以为,他们能够勾引你们,自以为是不可抗拒的。但是你们必须欺骗他们,你们只是因为文尼·特里萨才同他们出去玩的。”当然我给了这些女人几百块钱。这样过了一个星期,我们回到波士顿时,这两个保险公司职员认为我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物,我为他们大约花了2000块钱。
当飞机在波士顿着陆时,约翰对我说:“文尼,你怎么能够这样尽情享受呢?你不交所得税吗?”
我镇静自若地对他咧嘴笑着:“我当然交所得税。”我说。
“可是你的开支这么大,”比尔说,“我不理解,这怎么可能呢?”
“我的钱大部分不是在台面上赚的,”我说,“我把钱投到高利贷方面。”我立刻发现,我的这番话打中了要害。一个骗子几乎能够嗅得出一个人的贪心。接着我解释说:“我从医生、律师、保险公司人员、高级职员那里拿到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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