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部分 (第1/4页)

“算赋我们会缴的,但是二位王伯王叔可曾想过,要是辽隧缴的钱赋太多,可是君子怀璧啊!”马晨饶有深意喝一口酪茶,“味道是浓,比奶茶还舒服啊。”

“我家哥哥大王也是为二位打算,要是你们守卫的城池上交太多,变化太大,公孙家势必要眼红,怕二位只能是换一个穷乡僻壤去了。那人生苦短,譬如朝露,哪还有什么意思?既然这样,不如按照原来的算赋稍微加一点即可,多余各位分一下,那不是两便么?”马毓看出来俩老家伙贪念也不是一点两点,只是怕公孙家追究。

“大哥,我看也是,要是我们上交太过,怕公孙家子侄有得是来夺城守的,不如就依了全儿的手下吧。”刘全叔父已经转过弯了,这个年头贪污一点两点的他们不会干,百姓看着还是清官,可多了就谁没点花花肚肠啊。

“我家大王和会吴王说了,要是两位有意的话,也可参股牲畜盐铁交易,那个可是坐吃红利的。”马晨仍过一个大诱饵,怕他们也只能借了。

“好,这么说定了。你们交易我们还是不参与的好。那个算赋直接和我们交接吧。”老大发话了,钱还是对人诱惑太大啊。他的意思就是暗自接下算赋,从中克扣,那样最保险了。

“这个是我吴越的通兑券,可以在吴越钱行直接兑换铁钱。我们准备这个月在辽隧贸易站边上开一个吴越钱行,以方便交易。请收下。”马晨一边解释通兑券的含义,一边把两沓通兑券推了过去。一沓一千一张,一共一百张,用纸带束缚住,“一共是二十万吴越铁钱,等钱行一开,您二位就可以直接兑换了。”辽东缺铁,所以铁钱还是很吃香的,相等于辽东市价十万钱了,这个手笔也算大了。就他们俩的工资也就2、3百石的小官,十万铁钱粟可以买500石了,当然开心的不得了了。

“好,两位贤侄敬请放心,你们的事就是我兄弟的事,一定不负所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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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易的顺利超出想象,六月的马还都是虚胖呢,只要骑一圈就瘦一圈,起码还要一个月那个膘就真的挂上了。所以有些听闻原来交易的马贩的散户把虚膘的马匹赶来交易,五马哪里肯吃亏,只要是手往马肚子一摸,就知道那个有几分肉呢。收购的过年虚膘老牛老马拼命压钱。由于往辽河海口去,没有多少人家,那些虚膘的老马老牛也没急着杀了,而是继续喂养以增肥,那样出肉可以更加多。而小马和壮马都赶着南下呢。当然也有空档时分,那就直接买粟南下青州走来回差价,辽东粟已经比过去涨很多,原来30钱的粟,涨到50钱了,可青州由于口丁滋生,粮食也是大幅攀升,粟已经到百钱了,粟米更是到250…300钱了。所以来回差价利润也算可观的。

“你这个老牛就剩下一付骨架了,300,不能再多了,不行的话,你牵回去。”马晨和一个牧民商讨价钱,这里辽隧农民原来还有乘着商社的交易自己也买几头便宜的落膘马牛,可一波又一波的牧民前来,哪还有他人会吃下如此多的牲畜呢?这些虚膘的马牛从鲜卑各地赶来,走十来天到个把月,都已经掉膘了,本来就是春天的虚膘,一路过来后就剩个骨架了,看得马晨开心不已,这么瘦的压价也没有心理负担。虽说一头老牛就300钱,可300钱也能买6石粟呢,要是把掉膘的老牛杀了怕也没多少肉来,这个年头还不流行骨头卖肉价钱,牛身上就肉值钱,皮子也不值钱,过一个冬天光冻死的牲畜剥下的皮子都上百万的。内脏么,虽说他们也吃,可下水这个年代是不值钱的,十斤下水也没一斤肉值钱,一个骨架老牛能值什么钱呢。牧民只得卖掉,要是等冬季,怕一个钱都卖不出,自己也吃不掉那么多的死牛死羊,还不如乘着夏天换俩。有机灵点的年青人为了一口烧酒,干脆把壮牛也卖,一头2000已经跌倒1800了,可他们还是愿意卖,壮牛也会变老牛,到时候一样不值钱,想通关节后,把可能过不了冬的弱妞弱马都便宜大贩送。即使吴越压价,可牧人还是远远不断,究其原因,很简单,人家说好价,立马付账买下,也不多还价,基本上来多少当天就卖光,这样一来最对他们游牧人的胃口。而且还是鲜卑所缺的铁付账,哪有怨言呢?原来拉到其它地方可是要买个十天半月的,光人吃马嚼的也费钱啊,现在交易加快,还偶尔有奉送的烧酒呢。超级小瓶的烧酒,大概是3两一个小陶瓶做赠品的,每个交易的牧人都能收到赠品,喝了那种好酒,其它的就是淡水了,故而牧人互相一传也喜欢来这里交易。

“300您要全拿去,否则不卖。”牧人也直爽,这次光把家里的老牛老马赶来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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