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 (第1/4页)
,双手狠狠扣住地面,双腿扑腾着要要挣脱,可是她不过是娇弱女子,如何挣脱开武艺高强的男人。
男人揽着她的腰,也不顾她疼痛,死撑着顶开,一寸一寸的迫入,邵盈只觉比初叶那日更烧疼,“混蛋!”忍不住骂出了声,可这样的骂声仿佛是加油的利器,只听男人闷哼一声,全根入内,此时只觉似吮似绞的抓握,竟是从未曾有的仙境,又是存心折腾,也不顾她如何,狠狠捣弄起来。
邵盈只觉那东西如火烙一般要把自己撑破了,却不得半点间隙,只一下下被捣得痛不可忍,竟是前所未有的酷刑,想起初叶那日她还能哭上一哭,如今却只能把嘴唇咬出血,心里恨得只想把此人碎尸万段,却双手无从着力,只一下下狠狠用指甲扣着地面,只挠得满手是血。
男人终于稍微停息,把邵盈翻了过来,放在到床上,见少女满手是血,额头上也津津血染,若是平日怕是早就要收在怀里疼惜,如今听了老大夫那话,只恨得想把她弄死,眼见其衣襟已经四敞,露出茭白的肚兜,锁骨横春,两团绵软在挣扎里若隐若现,忙用手摸进去用力吸咂,却听“啪”地一声,面颊上竟挨了一个耳光。
“混账王八蛋。”邵盈恶狠狠地对着他道。
冯子剑听了这话竟比她那些娇滴滴的乔装更得劲,摁住她又狠狠地压了过去,却不想着邵盈竟是个狠的,竟张口咬住他的肩头,没提防里咬出血来。
冯子剑哼了一声,俯起身来望着她,却见邵盈嘴角流着血,眼神却十分鄙视,咬着牙骂道:“下作,下jian!下流!”——若是其他的话,男人也不在乎,只是这“下”字却戳到了他的软肋,想起这丫头满心思的玩弄利用,还想给他下药毁他一辈子,怒气横生里一耳光扇了过去。
“啪”地一声,邵盈的脸颊立时肿了。
“下作骨头。”邵盈见冯子剑对这句骂声十分在乎,仿佛找到了刀锋,立时又捅了过去,冯子剑脸色铁青,摁住她胸前两团粉团,死死压了下去,邵盈早痛的麻木,只是还恶狠狠地瞪着他,反复骂道:“下作骨头。”
冯子剑心中忽然生出杀人的冲动,上前掐住她的脖子便想把她捏死,却见她眼神里闪着莫名的快意,忽然不知想起什么,阴森森一笑,抓起旁边她脱下的小衣塞进口里,邵盈顿时呜呜地说不出话来,只是依然不肯妥协,两只玉臂使劲拍打着冯子剑。
冯子剑摁住她的双臂,呼啦扯破她的裙际,抱着她往床架上挪动稍许,拿着那布条缠上了床架——他是刑部牢房出身,绑人功夫自是一流,片刻之间便把其双臂绑在了床架上,如今邵盈被牢牢禁锢在床边,既开不得扣也挣脱不开,只有眼神杀人了。
冯子剑见了这样的眼目,反倒兴趣更胜,紧紧抱住那两条白莲,扒拉开用力压进去,见其眉目跳动,眼神里露出痛苦之色,抬头又见自己盯着她,又迅疾变成了恶狠狠的神色,心里忽觉有趣,面上不显,依然狠狠折腾她。
从前总是疼惜她,因此下手不重,现下倒没了这层顾忌,宛如灰熊般伏在其身上,狠命冲撞,末根而入,一下下……
邵盈究竟力弱,再是倔强,此时已经力竭,此时只觉玉门裂痛,肉如刀绞,眼前一黑,昏将过去。
待到幽幽从黑暗的冰冷中醒来,动一根指头便要痛死,睁开眼却发觉自己仍然被绑在床架上,大半身子赤果着逶迤在地,此时天色微明,床上传来轻轻的鼾声,心知昨日得罪狠了,此人存心报复羞辱,咬了咬牙想要挣脱,却无论如何无从着力,只能靠着床架喘息,环目周围,却不见什么利器,掉头看床上那人,发现自己竟可以翻身,于是转过身来,望着床上那人。
要说这位邵二姐,不是心冷,却是心狠,骨子里那股狠厉之劲上来了,九头牛也拉不住,如今心里恨极了冯子剑,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绑绳,一咬牙扑过去,绕过冯子剑的脖子狠狠扯动,竟要把其活生生勒死。
冯子剑昨日折腾到三更才罢,不说邵盈被弄得昏迷不醒,自己也有些筋疲力竭,此时确实有些疲累,只是习武之人,耳聪目明,忽觉呼吸有些窒息,一睁眼见那少女居竟用手腕的绳子勒他,一个耳光扇了过去,掌风到处,邵盈被推倒在地,那脸也被扇得铁青肿胀。
邵盈见其醒来,知晓弄不成了,瞪着他依然说着那气死他的话:“下作,出身下作,做事下作,下作骨头!”
冯子剑听了这话,一言不发,下了床,拿着那小衣塞进其口里——昨日为了亲其樱唇把它摘了下来,如今还是要用它,又把邵盈手臂的上的腕绳紧了又紧,把她双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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