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部分 (第1/4页)
?这是一个女儿报应了两家。”郏钲无言可答,惟有叹气,自怨自艾而已。他虽自悔,然已无及。【虽然无及,能知自悔,尚良心未曾死尽。其如阮大铖竟不知自悔何?人生在世,素行岂可不十分检点也。】
再说阮大铖将阮优、郏氏放了二十余日,抬出埋葬。丫头也埋在郏氏坟后,不题。这爱奴果然夜夜偷进来同花氏同卧,连花氏的一个丫头他也弄上了手,堵住了他的嘴。
且按下一边,再说那个阮优、郏氏被杀之后,阮大铖疼儿的心只有一二,那疼媳妇的心倒有八九,提起时时堕泪。毛氏众人只说他想儿子,自已忍着心疼,多方劝解,惟有马氏知他心事。一日,又见他咨嗟悲恸,劝道:“死者不可复生,老爷想念他也无益了。一来老爷有了年纪,二来大奶奶也是没良心的。老爷这样疼他,他还背了偷二相公。二相公也算自作自受,老爷也不必悲切了。如今还有一个顶窝儿的,老爷何不取乐一番,解了心事罢。”阮大铖道:“大媳妇当日是我一时高兴,你说阮最同娇娇通奸,我拿他来出气。今日二媳妇无故,怎好又弄上他?” 又叹道:“佳人难再得。大媳妇虽然不长进,偷小叔,我倒也不怪他。我做公公的偷得媳妇,他做嫂子的也就偷得小叔了。【心有偏爱,不拘如何,都可待谅。情之实然。】只可恨阮优这奴才,放着少年标致媳妇不去受用,反去偷嫂子。你说自做自受,一丝不错。我那里还想他?” 马氏道:“我说二相公不是偷大奶奶一个的话。”阮大铖道:“还有谁呢?” 马氏道:“大相公死时,奶奶拷问那娇娇的丫头,他说的碜死了。说娇娇嫌老爷年老不济了,大相公软弱。二相公生得又强壮,下身的东西又粗大,但是老爷不在家,两个人就关着门大弄,比夫妻还恩爱几分。后来大相公也知道了,弟兄吃醋,几乎成仇。娇娇劝他兄弟不要相争,替他们和事。三人滚做一床,怎么一个弄前,一个弄后,又怎样背着弄,真没有耳朵听。那一日好些人在娇娇房里都听见说的,奶奶怕老爷知道,难为二相公,吩咐瞒着不许传说与老爷。这样论起来,就把二奶奶弄弄也不为过。”阮大铖道:“阮优奴才罢了,娇娇这样淫贱。可惜他死了,要不死,我碎割了他。”马氏道:“还不止娇姨呢,连宝姑娘未嫁时就同二相公就勾塔上了,后来才偷上娇姨。母女两个吃醋争锋,多少丑声,谁不知道。”阮大铖道:“我也隐隐听见宝儿在劳家不长进,我还不信,疑是人冤诬他,原来在家时就这样坏。有这样娘,就生这样女儿,可恨死迟了。【阮大铖一家妾女子媳所做所为,若不知犹可言也。既详知之,而毫无自反自恨之心。真奇异,令人不解。】这样说起来,二媳妇不可不弄他一下,出我之忿。慢慢的想法。”因向马氏道:“我看你比他们都好,还疼爱我,有话还肯对我说,我自然分外疼你。不要学娇娇那淫妇嫌我老。”马氏道:“哎呀,老爷怎么拿一个比一个?我模样虽不如娇娇,我的心肠与他不同。我见老爷同我干事,我又不敢阻老爷的兴。我生怕老爷有年纪的人费了力,我暗暗心疼得了不得呢。”
阮大铖被他甜言密语哄得满心欢喜,搂他在怀中,说道:“你既这样疼我,我难道不偏疼你么?”遂伸手去扯开裤子摸他的阴尸。那马氏也伸手去捏他的阳物,彼此抚摩了一会,那马氏也有些兴动,见他阳物不举,蹲下身去,将阳物放在口中舔咂。阮大铖不禁情兴如火,同他到床上,放下帐子,脱了衣服。阮大铖道:“娇娇这淫妇,我要同他弄弄屁股,他干难万难,谁知他倒给阮最、阮优两个奴才弄。我一生酷好这件事,你可肯给我弄弄么?”马氏道:“老爷,不要说弄我的屁股,就是要弄我的嘴,我还有个不依的么?我每常也想送老爷,恐怕老爷嫌脏,不敢开口的。若不嫌弃,凭你怎样弄法。”阮大铖欢喜得无限,搂着他,亲了几个嘴,他就扶伏在床上,屁股高蹶,阮大铖笑嘻嘻用了些津唾,款款顶入。马氏道:“你只管凭着高兴,狠狠的顶,不要说怕我疼,阻了你的兴。就弄出脏头来,我也不怨你。”阮大铖愈加欢喜,用力抽提。
正大弄着,一来也是姻缘凑巧,二来他阮家门风合当败坏,这日花氏偶然有句话要向马氏说,走上来。见房门又不曾关,放着帐子,疑是马氏睡觉,再想不到他们打白仗。那阮大铖同马氏正弄得高兴,也不曾听得脚步响。那花氏正要揭开帐子,心中想道:“我冒冒失失把下身掐他一下,吓他一吓顽顽。”遂伸手就去一捏,不想刚刚伸到阮大铖的阳物上,摸着水淋淋的,连忙放手,揭开帐子一看,原来公公同他弄屁眼呢,捏的是公公的此道,羞得彻身通红,惭愧难当,回身就走。
阮大铖先被他冒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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