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1/4页)

周嬅回了“落鹜院”后,本就惹了不少闲话,她现在是姨娘的身份,再将她安顿在下人房中已经是不合适了。

禀了沈老爷后,张妈就照着胡雅的吩咐,将南厢房的小半个花厅隔了出来,铺了间软榻,让她在里头宿下了。

沈二爷那头也是一直没有音讯,连上头问个音讯的人都没差来。周嬅也闷不吭声,足足是到了第三天,连那盏花灯都送来了,二爷府中才来了个人,来得却是陈刘氏。

灯送回来时,连一直不多话的张妈都赞了几句。沈府的老工匠也是下足了心思,选了十几块琉璃面,再磨得里外双透,那幅画被夹在了正中。

灯一溜转,凤女龙男就如活了般,跳起了“华尔兹”来。胡雅心里也是赞叹着,当时她见了画时也没发现沈查子的用心,此时一看,才发现他不止将人物的神情临摹的十足十,更是将每个动作都估计了进去。

灯转得慢时,正如那日慢步之舞,灯转得快时,则是如快步热舞。灯被挂在了回廊正中处,来来往往都可以看到。

陈刘氏来时,胡雅正搬了个凳子,和沈少恬挂着那盏龙凤灯。

“我说小嫂嫂,你可是当心些,”陈刘氏今日是一人来的,听了她的声响,原本靠在了花厅里的周嬅连忙闪了进去。

“真要是跌着闪着了,就趁了别人的心思了,”见了周嬅的闪躲样,陈刘氏心底冷笑着,脸上却是笑眯眯的。

“二夫人,您又说胡话了,”胡雅从了半人来高的圆凳上跳了下来,张妈又是嘀咕了几句,将那条碍眼的凳子藏了起来。

刘奶娘去了后,小少爷就跟着胡雅,原本还是文文静静的小夫人越发有了野孩子的相道,老爷又是不管不问。

这事说起来,也不知是沈少恬趁了胡雅的兴,还是胡雅搭了趟野孩子的顺班车。被叶赫家的规矩束缚了多年的她,难得有了重拾童年的心,也就跟着撒气了泼来。

陈刘氏鼻端哼了声,也不知小夫人人前人后还真是两张脸,当真是“落鹜院”出来的,既呈了沈姓,又秉了沈老爷的性子。

“我是来瞧瞧周小姨娘的,也不知她在您这儿住得可还是习惯,”陈刘氏踩着步子,不请自个儿入了门。

花厅里因为搁了张软榻,有些失了齐整,桌子案子都搁在了靠在了左边。右边用扇花鸟屏风隔开了,周嬅躺在了榻上,假寐了起来。

陈刘氏听着几声并不均匀的呼吸声,转身就走入了屏风里头。床榻上的周嬅兀自不动着,只是那两扇浓黑的睫毛很明显的抖了起来。

她也是怕极了陈刘氏。先前的打虎村中,虽是并不富裕,但她也是家人手心呵着的娇花,十几年都不曾受过委屈。

一双手停在了她的腹上,她身子绷紧了。她才是两个月的孕期,腹间还很是平坦。陈刘氏的那对金镂甲又尖又硬,幸好她下手不重,只是在她柔软的腰身上来回摸着。

也难怪男人都喜欢年轻的女子,陈刘氏想着先前胡雅的利落身手和一头汗意。再看看此时自己手下的那具娇躯。

就算是隔了绸子,也能感觉到一手的温热,少女特有的滑腻感更是肆无忌惮地传递了过来。人之一世,如草木荣衰,她身上只剩下了难看的妊娠纹和松弛开来的软肉。

陈刘氏瞧着那具还很是妙曼的身子。如此看来,她真该谢谢小夫人才是,周嬅生了子嗣之后,她会立刻将他过继到了自己的膝下,打小养起。那时,这骚蹄子身子也丑了,二爷又腻味了她,就算偷偷卖了出去,也是无人知道的。

她收回了手,刻意高声说道:“好妹妹,你可是要将孩子顺顺当当的生下来的。”

周嬅惊着睁开了眼,刚好瞧见了陈刘氏嘴边的那阵阴冷,她连忙蜷紧了身子。

“小夫人,”陈刘氏走了出来,“周小姨娘就由我接回去吧,您看您的院子也不宽敞,服侍的人也少,再说了二爷吩咐了,要好好安顿小二姨娘。”

“二爷,当真如此说了,”周嬅听着,连忙翻过了身子,她那日被二夫人拉过去后,二爷宁可去喝花酒,也没来搭救她,她原本以为。

周嬅脸上还带着些憔悴,沈二爷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她翻身为主的唯一筹码。

她人在了南厢房里也是不舒坦,那些多嘴的婢女,还有那些胡乱瞄着她的小厮,让她觉得自己很是下贱。

“我回去。。。”周嬅忙说道,她肚里怀着的可是二爷唯一的子嗣,是能和沈少恬一起承沈府家业的子嗣;二爷该是宝贝的紧的。

“小夫人,”陈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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