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第 25 章 (第2/3页)

,久久未出一言。

“你们父女许久未见,我就不在这儿打扰你们父女叙旧了。”语罢,陈伯爵起身离去。

尽管已四年未见,因着母亲的缘故,皎芙仍无话对林纮说。

可她是晚辈,为避免被挑错处,她还是主动询问:“父亲今日身体可康健?”

林纮坐回到椅子上,吃了口茶,才缓缓道:“我一切都安好,你祖母原想亲自送你出嫁,动身前染了风寒,只得打消了这心思。”

他看向皎芙,眼里夹杂着些许愧疚:“大婚后,你便是安阳侯府的世子妃,那萧世子又颇得官家的心,纵是在这贵人遍地的汴京城,旁人也不敢轻看了你,”他叹了声,“这伯府倒真为你寻了门好亲事,你需得牢记伯府这份恩情。”

皎芙在心内冷笑了声,她这父亲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耳聋眼瞎,嘴上却道:“父亲教诲,女儿定铭记于心。”

林纮满意颔首:“伯府现下愿护着你,全是看在你母亲的份上。你我父女情分虽不多,但你身上流的到底是我林家的血,你若有难,林府也难以独善其身,你可明白?”

皎芙如何不明白,这是要让她往后多帮衬林府,这一点倒是跟伯府的打算心照不宣。

她微欠身道:“道理女儿都懂,可安阳侯府。”她点到即止,未再多言。

林纮浸淫官场多年,自听出了皎芙的为难。

“你素来聪慧,在安阳侯府立足只是早晚的事,无需多虑,”他又吃了口茶,“林家商贾出身,黄白之物也积攒了些,加上你祖母又从她的私库里出了些,绝不会让你在嫁妆一事上丢了脸面。”

皎芙讶然,她来汴京时,祖母已从她的私库里给了她些许好物,现在又为她开了私库。

祖母如此,她心内也是感激的。

先前在杭州,父亲专宠杜小娘后,正是有祖母从中干预,杜小娘才不敢仗着父亲的宠爱肆意妄为。

但祖母只是父亲的嫡母,也不敢干预得太多。

即便如此,祖母还是招了杜小娘记恨,让父亲同祖母生了嫌隙,是以母亲重病那两年,祖母就搬去了庄子上,每年只回府短住一月。

止住思绪,她欠身道:“女儿在这儿谢过父亲,谢过祖母,”她站直身体,看向林纮,“祖母年事已高,住在庄子多有不便,不知祖母可搬回了府中?”

林纮叹气道:“我劝过你祖母两次,她说庄子住着清闲,就不回府里了。”

皎芙欲言又止道:“有句话,女儿不知当说不当说?”

“你我父女,不必见外,有何话你就直说。”

皎芙直言道:“祖母出身官宦之家,其眼界思虑非常人所能及,先前府上有祖母坐镇,从未出过岔子,其能力手段父亲应比女儿清楚才是。”

她只字未提杜小娘,却又让父亲句句联想到杜小娘。

见林纮将她的话听了进去,她又道:“倘父亲真想把祖母接回府中,亲自走一趟便是,祖母疼爱您,心里挂念着府上,必会随您回府。”

林纮忖道:“你说的不无道理,待我回了杭州,就去把你祖母亲迎回府。”

达到目的,皎芙微松了口气。

又同林纮唠了几句家常,方才回流轩阁。

静安堂。

陈老太太拨动着手中的佛珠,眼未睁,问道:“皎丫头跟她父亲叙旧得怎么样?”

张嬷嬷未有隐瞒,如实道:“表姑娘是个知分寸的,自尊着敬着姑爷。姑爷得了林老太太的指点,携了十八箱物件上汴京,小厮正领着林知州的人往表姑娘院里抬呢。”

陈老太太颔首道:“那林老太太是个明事理的,只是这隔了个肚皮,做起事来难免有些畏手畏脚,”她睁开眼,“但愿皎丫头不会走林老太太的老路。”

“大夫不是说了,表姑娘的寒症有所缓解,只要表姑娘再服用半年,想得子嗣也就容易了。”

“也怪我,要早知道谢大夫有如此本事,该早早请他过府,也省得皎丫头平白遭了那么多罪。”陈老太太颇为懊恼。

先前倒不是没请过别的大夫为皎芙诊脉,得出的结论都大差不差,又因此事事关女子声誉,不宜声张,是以自那之后就没再请过别的大夫。

若不是萧世子把谢大夫请来,只怕她到现在还以为皎丫头的寒疾药石无医。

与此同时,安阳侯府。

萧俞宁怒气冲冲来至萧长风的院子,不管不顾冲进了书房,愤然道:“大哥还真替我寻了个好嫂嫂,明明已与你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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