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攀等檬巳c得意了几天。十天一过瑶一边认字,一边漫不经心的以好奇宝宝提问十万个为什么的架势指出仕萩的错误,提高仕萩见解。金仕萩经常被妹妹问的哑口无言,且每每反思不得要领,上课越来越认真,下课还会问夫子那些瑶儿问的那些刁钻问题,甚至会把方夫子给难住。当然瑶儿交代过仕萩,不准说是她问的,只准说仕萩自己没想明白的,理由是女孩子问这些会被别被人笑的。对付其他人这招或许不管用,可对把妹妹宠上天的仕萩来说,妹妹是绝对不能被人笑的。不过仕萩还小,有时也会漏出一两句,方夫子也没有深究,只当是瑶儿的无心问题启发了仕萩。方夫子不是刻板固执的人,凡是自己无法回答的问题,方夫子会请教自己的同窗或是父亲,直到有答案为止。方夫子越发觉得仕萩是有天赋的,常常称赞他,仕萩也因此学的比别的孩子刻苦。瑶儿听到仕萩的解答,觉得偏差不大的就会放过他,这里的观念毕竟不能和二十世纪比的。觉得没回答对的,会再以为什么问回去,从不给出标准答案,瑶儿牢记一点问的多只是好奇心重,可回答了不该回答的,知道不该知道的,那就是反常了,反常必妖,这种风头还是不出的好。金天是没时间纠缠这个,只有吃晚饭时偶尔问问,郭氏则是完全不懂这个,也就随他们去闹腾。
瑶儿接触过书本,这里的字类似于中国古代的繁体字,但有些字又有不同注解和读音,学堂教的,也是四书五经,内容是一样的。可写书的人却是自己没听过的。历史上的朝代名没有一个是自己知道的,可有些典故却又是知道的,相通的。这是怎么回事,这是哪?瑶儿苦恼了一阵,后一想直骂自己傻,自己一不做才女二不当官,三和豪门富家又没联系,认几个字罢了,想那么多干嘛,于是又回复到米虫和认字的生活。
仕萩把小舅舅买给他的笔给了瑶儿一支,瑶儿每天拿着笔蘸着水在石桌子上写字,每天都不间断,每当这个时候,郭氏坐在石凳上拿着针线做着绣活,看着儿子在纸上写字,女儿在桌子上写字,偶尔还有左邻右舍的串串门子,日子过得平凡舒心。
第三章 应聘药童
日复一日,金天依旧打着工,郭氏打理家务。金天见仕萩已经学了四年,便想让他退学,去当个小学徒学点手艺,好在成家后有能力养家糊口。没成想在瑶儿的压迫鞭策下,仕萩上课是最认真的,解析文章是最透彻的有些甚至比夫子更深层,字是同龄孩子中最工整的,作的策论是同学中最成熟的,成为方夫子挂在嘴上最满意的门生,方夫子在听闻金家有意退学后,马上给郭蕃去了信,还表示不用再交束脩,只望不要退学。郭蕃了解金天的脾气,给金天去了信,表示自己可以补贴束脩。接到小舅子的信金天和郭氏商量了很久,决定让仕萩继续上课,没接受小舅子的帮助,束脩照旧交了。郭蕃在前三年的科举中考上了,名次在中段,瑶儿没费那个心力记,只是知道外放了一个小县城的知县,在任上娶了个小媳妇,把姥姥,姥爷高兴坏了。
金仕萩是要出仕的,纸和墨的消耗越来越大,还有以后的考试费用、路费、打点的费用。金仕萩十一岁的孩子只知道喜欢读书而已,没考虑过以后。瑶儿不一样,为这事情想了很多。还没等她想出主意,秋冬交替时节郭氏又病倒了,瑶儿预估了一下是感冒,可自己不会把脉,不认识药草,也不敢随便把药方说出来,只能请了大夫来看病,又用了不少钱。这两天家里都是瑶儿在打理,虽然没有郭氏手脚快,却也能将家里弄的很稳妥,照顾起金郭氏来也是有模有样的。这不,她跟着大夫来抓药。
走进医馆,最引人注目的是正对门口柜子,柜子由近五百的抽屉组成,每个抽屉上都贴着药名,两个十三四岁样子伙计围着白色围裙,脚步轻快的给药抽屉里按药名补着药。柜子前面是一长排的柜台,三个围着蓝围裙的伙计看着方子从后面的药柜中抓药,看那样子比补药的伙计年龄要大些,柜台前有三个妇人拿着药方正等着伙计配药。靠着门左边有一帘普通屏风,透过屏风可隐隐看见里面支着一张桌子,放着一张椅子,带着她过来的那位约二十五六的年轻小大夫,绕过屏风走到桌边放下药箱,坐到椅子上。长砖铺在药铺地上泛着肃穆的青光,瑶儿走到比她高柜台前递上方子,等着伙计抓药,瑶儿回头观望,右边一间屋子前的一张红纸黑字招药童的告示引起她的关注,仔细看过,细细想想。瑶儿来到刚刚给她娘看病的小大夫桌前说:“大夫,我要当药童。”
小大夫望着眼前的小丫头,便想当然的认为她是听大人说了同德医馆在招药童:“你太小了,你家大人也真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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