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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焦尸体经过法医解剖,认定为四十岁左右的男子。因为当时并没有DNA比对技术,所以只能根据被害人的身体结构来确认身份。徐太太也有来认尸,最后只说无法确认死者就是她丈夫。
之后随着DNA技术的出现,最终确认了死者就是徐正坤。不过这件案子一直悬而未破,最主要是因为当时发现的尸体是残缺的,没有头部,死者身上没有致命伤,也没有燃烧时挣扎的痕迹,从逻辑上推断死者应当是在头部遭受了致命伤害后死亡,后又被纵火焚尸灭迹。多年来,警方一直没有放弃寻找新的证据,围绕徐先生的社会关系先后锁定过不少嫌疑人,但都无果而终。
说到这里,明远叔取下自己的近视镜擦拭,说:“新线索没有出现,旧线索没有突破,那颗失踪的头颅仿佛凭空消失一般。再过几个月,这个案子满了二十年,过了诉讼时效,再想查,就更难了。”
第十四节 时来运转
心里像堵了一块大石头!我没想到徐铿的父亲居然死于如此残忍和复杂的凶案,更无法把如此恶劣的案件与那个仿佛会在阳光下烁烁发光的徐铿联系起来。徐铿到底都经历了什么?他那暖暖笑容背后藏着多少悲痛与愁楚?徐太太又为什么会撒这个谎?
恍恍惚惚地陪妈妈回到了家,吃过晚饭,妈妈说累了,要回房休息,我也回到自己的房间,这才想起来,从昨天晚上手机就一直关机放在床头边。打开手机,提示音响成一团,9个未接来电,6条未读短信!
5个电话都是彦钧的,他从中午一直到打到下午两点,又发了3条短信,大意是说他又要出差了,时长未定,会想我的。彦钧突然出差,倒是有很多次。只是这个时长未定,倒是头一回。
2个电话是gary的,还有1条短信,神经兮兮的只有7个字:“周一你要上头条!”
2个电话是诺娅的,还有2条短信,一条是让我赶快打开电视,一条是告诉我徐氏召开发布会,宣布将投资《高校惊魂》!
什么?真的是《高校惊魂》!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急忙打开电脑。真的是《高校惊魂》!居然被我猜对了!
可是,猜对了和我有什么关系?
想着彦钧的突然出差,想着和徐铿的渊源,想着徐氏的决定,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这一夜就这么过去了。
周一的早晨我坐在去报社的公交车上打瞌睡。
昨天是母亲节,陪妈妈逛了一天街,给她买了两件衣服,趁她试衣服时,把徐铿的手机号给抄了下来。
回去后,反复思量着想给徐铿发条短信,编辑来编辑去,总是觉得不妥。
到了九点多,给彦钧打了一个电话,他好象在酒吧之类的娱乐场所,嘈嘈杂杂的。彦钧显然已经喝醉了,一直嚷着“时来运转,大小通吃,人生苦短,及时行乐”之类我听不懂的话。我嘱咐他几句“出门在外,注意安全”之类的话,就把电话挂了。
躺在床上,闭着眼,却没睡着,就这样一直到天亮。
打着哈欠,走进办公室,发现同事们看我的眼神有些异样。我若无其事地坐下,打开电脑,倒满茶水,拿出周六发行的《晨华周刊》看起来。
一看,可把我惊住了!
周刊的封面标题居然是“徐锵的《高校惊魂》——期待文艺与商业的完美结合”!这不是我写的那篇吗?当时不是被霍帼英骂得狗血喷头吗?听诺娅说她后来不是临危授命又重新写了一篇吗?
“喂,吕芷菡,主编请你过去!”诺娅拿着周刊快速从我身边走过去。
我沉浸在一堆问号里,没有注意到诺娅连名带姓喊了我。我来到主编办公室,社长也在。
“来来来,这就是吕芷菡。”主编热情地把我介绍给社长。
社长是一位五十多岁的微胖微秃的男人。社长转过头,打量我一番,客气地说了句“不错不错”就离开了。
霍帼英笑眯眯地让我坐下:“芷菡,你立了一个大功呀!咱们周刊这一次可要上头条了,别的媒体都没办法访问到的事情让我们坐实了,嘿嘿,现在像晨华早报那样的日报就是再怎么深度报道徐氏周六的签约发布会也只是炒冷饭了。”
面对霍帼英的热情我有点没法适应:“主编,您又去访问徐锵了吗?怎么还是用我的稿子?我听诺娅说您不是让她重新写了一篇吗?”
霍帼英神采飞扬地说:“我周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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