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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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发就不可收拾,好象我成了生产队的调解主任。职工之间闹了一点意见或有些职工受了一点委屈,也会来请我主持公道。有些知识青年更把我当兄长一般,有困难总是找我倾诉,甚至恋爱中出现问题也来找我要主意。
那时,我与领导和群众的关系就象鱼水一样的融洽。年终总评,几乎是众口一词,连年将“先进工作者”、“优秀团员”、“工会话动积极份子”等桂冠套在我的头上。尽管这些称号来自最底层,奖品只是一条价值六七角钱的毛巾,或一件一元钱左右的背心,甚至只是花几分钱购买后印上字,盖上红印的一张奖状。但这些称号由生产队评议,分场审批,总场颁发,这就意味着从群众到领导对我的赞誉和肯定。这里的含金量无法用数字来表示。我把它看作是在艰苦中最珍贵的收获。
如果说我对自己还有一点满意的话,那就是我不管是在逆境中还是在顺境中都能摆正自己的位置,时刻不忘充实自己,提高自己,强化自己;从不气馁或满足,总是挺着腰杆,前进一步,再前进一步,提高一点,再提高一点……。
话到这里,我又不得不提及我的好友钟志鸿。我与他的深交,是因为他对我的启迪,也由于我对他的钦佩。自从在白云山认识他以后。随着来往的频繁,我发现他不仅勤奋好学,而且学识渊博。当时我连现代文学作品都读之甚少。而志鸿不但对许多中外名著,特别是中外古典名著了如指掌,而且已经开始涉猎中外一些文学、哲学理论大家的经典。如对黑格尔、康德的唯心主义哲学思想,对车尔尼雪夫斯基的美学理论,均有一定研究。跟他在一起会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同时又会觉得他是一个值得效仿的榜样。与他相比,我自愧孤陋寡闻,如不发奋学习,实在是浪费生命,于是,让人凸感知识的无价,光阴的宝贵。与学识紧密相关的是,他口才极好,说话引经据典,表意准确,语言生动,内涵深邃。与他交谈,真有“闻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之感。随着时间的摧移,无形中就能学到不少东西,就能被他潜移默化,让你进入一种如饥似渴、学而不厌的境界。
在水塘头朝夕相处的日子里,他曾赠给我不少书。我就是从这个时候才开始接触一些名著,学习文言古语,背颂唐诗宋词,才开始觉得腹中装了一点东西。写点什么,看点什么也好象多了一个心眼,有了一点灵气。我与志鸿真正朝夕相处仅一年,时间虽短,却让我受益匪浅。
我有些四体不勤,但我的大脑不懒,只要有一点感觉,就会异想天开。刚喝一点墨水,就想拥抱文学。一九六五年我开始学习写作,由于偏爱,我的第一个习作是小戏曲《兄弟之间》。
写的是兄弟俩,哥哥私心严重,而弟弟是生产队长,大公无私。有一天,哥哥在村外发现一头小猪在啃生产队的庄稼,想过去赶开;但突然发现路旁有一警示牌,上面写着:家禽家畜损坏庄稼,罚款十元,报告者得一半。于是他一阵高兴:五元钱到手了。可走近细看,小猪并未下田。此时赶走小猪,庄稼无损,小猪不罚,他快到手的五元钱也就飞了。他想,这送到嘴边的肉是吃还是不吃?终究还是私心占了上风,他想着各种理由,等着捞钱的机会。他想,我放猪下田,只要动了一株苗我就报告,这样生产队没受损失,又可教育群众……。小猪终于下田了,他立即虚张声势地吆喝起来,赶着小猪到生产队报禁领钱。可是他万没想到,这头小猪不是别家的,正是他老婆刚从集市买回来的。生猪不服圈,被它跑出来了。无私的弟弟还是秉公罚了哥哥的款,并借题发挥对哥哥进行了一番现场说教,使他认识了错误。
剧本定稿后寄到地区文联。一周后,文联回信肯定了剧本的基础较好,生活气息浓郁,对农村有一定教育意义。同时也提出了六点意见,要我修改后再寄过去,如果可以就给推荐到某杂志社发表。没过几天,地区文联又来信通知我带剧本到地委招待所报到,参加由地委宣传部组织的全区剧本会念。
在这次会议上与会的专业和业余作者,又提了不少意见,建议我再作修改。
正当我潜心修改,即将完工的时候,人民日报就发表了姚文元的《评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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