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1/4页)

刘嫖积极联络各方势力打击太子,江充作为最早被收买之人更是事事上心,不断地为刘嫖提供着信息,为他出谋划策。

现下江充因着查巫蛊之事有功越发得到武帝的信任,进出掖庭毫无阻碍,江充利用此等绝妙的机会趁机侧面向武帝进言,让原本就疑心不浅的武帝更加对太子一党疑心不已。

刘据虽已秘密入京,但武帝仍旧未知太子已归的事实。孰不知刘嫖在太子的归途中暗下杀手。

武帝病重之后身子一日比一日差,常常昏睡不起,不问朝政就连曾经宠爱不已的太子都不再过问。江充便利用宫中的诸多势力不断维系试图蒙蔽武帝。

武帝不再理会朝政之后钩戈夫人与江充一党更加为虎作伥,不断铲除敌对势力再加上背后有刘嫖做后盾他们更加猖狂,一时之间朝堂之上极不安定,人心惶惶。

刘据在别宫中也没有闲着,和谋士密探着如何应对这钩戈一党,常人只道是太子祭祖后谋逆之心见长,竟派暗士给帝上下毒,孰不知这一切全是江充一伙设计的。

暗夜带来的是无尽的恐慌,平日里平静无奇的宫殿中只有两三个匆匆而过的侍婢、夜间巡逻的侍卫,除此之外别无他人在凉爽的殿场上行走。

“月奴,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半梦半醒之间武帝无意识地唤着钩戈夫人的乳名。

“帝上,现在才刚过丑时呢。”钩戈夫人以温婉的声音回应着武帝的问话。。

“都这么晚了,看来我真的是老了呀,不知不觉已经睡了这么久了。”武帝怅然若失地望着床顶。

“帝上,您才不老呢。您还像姬第一次见您那般模样。”钩戈夫人擦拭这武帝有些汗湿的脸庞。

“老了,老了。一转眼都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了,朕记得朕第一次见你是在朕狩猎之时,那时的你年幼,清丽脱俗。朕第一眼看见你就被你吸引,这么多年过去了,现在连陵儿都已经这么大了,而你还是没有多少变化,依旧如此的年轻。”提及往事武帝还是无比怀念。

“帝上。”钩戈夫人有些动容地听着武帝的追忆。

看似平静如往日的夜里早已是充满了杀戮,宫内的温馨祥和带不来的是血雨腥风。宫外早已是烽火狼烟,刘据带着大队人马闯入皇宫试图以清君侧的名义将钩戈夫人、江充一党杀尽,而江充听讯带着御林军及时赶来,竟想以叛军之名坐实刘据闯宫之举。一时之间宫墙内火光连天,刀剑挥舞,吓得胆小的客人惊叫连连抱头乱窜。无数的战士因此而丧生尸横遍野,血水漫过尸首渗入到青砖地面智商,染红了砖石。惨烈的景象早已麻痹了将士们的心,他们仿佛不受任何控制般不断地杀戮,只为能亲手斩除魅惑君王的奸佞之人。

江充那市井之徒早已被刘据一剑斩掉了首级,满脸血污的刘据一把抓住一个躲在角落瑟瑟发抖的宫人厉声问道,“钩戈那妖姬现在在哪?”

“奴,奴才也不晓得。”那瑟瑟小奴被刘据那气势汹汹的样子吓得发抖,颤颤巍巍地回应着刘据的问话。

刘据听见那小奴才的回话气的一把将小奴才弃置一旁,那小奴得到解脱之后还是不敢起身,一屁股坐在地上只见两行清水从他的身下流出。刘据等人一见冷哼一声咒骂了了句,“真真是阉人,如此胆小。”

气愤不已的刘据果断地在宫中搜索着,随手又抓起躲爬在宫中各处的小奴一个个地询问着钩戈夫人的去处,终是将钩戈夫人的所在询问清楚,随即带着人前往钩戈夫人所在的宫殿。

原本已然沉睡的武帝被一阵喧嚣吵醒了睡梦,尚不知状况的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好儿子带领着大批人马闯入了自己的寝宫,动手准备将自己的爱妃强行带走。他不由得怒火中烧,勃然大怒道,“放肆,你们这是在做什么,有没有将朕放在你们眼里。”

刘据身穿戎装向前走来,两旁的众将士纷纷退后给太子让出了一条宽阔之路,刘据站在武帝床前低头作认罪状道,“父王,儿臣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父王被钩戈夫人和江充这一小人所蛊惑,却不知这二人在外打着父王的旗号为非作歹好是嚣张,如不除去将使得朝野上下永无宁日,儿臣这么做也是为了父王好呀。”

“放肆,你们无故闯进朕的寝宫无视亲情枉法,上下之分,当着朕的面就将朕的爱妃带走,平日里朕就是这般教导你的嘛?”武帝怒目相视欲起身却被现实打倒,他双手一软轰然倒下,他憋着一口气缓不上来,最终还是大口大口地吐着鲜血。

“父王。”武帝的突然咳血吓得刘据大惊失色,颇为慌张地呼唤着。他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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