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部分 (第2/4页)

福,多么叫人嫉妒抓狂的一幅合家欢喜,其乐融融的家居图。”

兮若感觉额头上的青筋蹦了蹦,静默不语的斜眼睨着牟刺滔滔不绝的感慨,待他说完,还不等她发问,他竟很不分主客的回头唤了声,“小蝉,本宫渴了,茶呢”

听见这一句,兮若有种想跳下床掐死他的冲动,还不等她有任何动作,牟刺又转过身来继续喟叹道:“话虽如此,本宫却不羡慕他,倒是觉得他境遇悲凉,悲凉至厮,病成那个模样,却是口口声声唤着公主的名字,叫闻着伤心见者落泪的,本宫差点把第一次男儿泪送给墨兄了,恩,可惜他脑子迷糊着,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好,本宫哭了他看不见,不能让他看见,哭了多浪费感情,所以就忍住没哭了。”

兮若觉得自己额角的青筋蹦的更欢快了,本在听见他说墨羽一直念着她的时候,心头莫名的颤抖了,可随后听见牟刺的那番话,她倒是不敢肯定他这堆的絮叨中,有几句真话。

牟刺说到这里顿了顿,还对她挤了挤那双惹桃花的眼,这次没叫茶,静默片刻后,煞有介事的问她:“对了,本宫刚才说到哪里了,倒也怨不得本宫记性不好,奈何公主这般深情款款的望着本宫,实在叫本宫不胜娇羞。”

她哪里深情款款了,还不胜娇羞,呸他当自己是美娇娥么,就算男人也能用这个词,怕也只有锦槐那种男子用了不会叫人觉得别扭,这个红毛大公鸡实在叫她很受伤,不过,她还是闷声闷气的应了句:“大殿下说到不知将军大人脑子会不会烧坏了。”

牟刺恍然大悟般的点了点头,收了扇子,轻敲着手心,连连道:“对对,都不知道老天开不开眼,能不能把他给烧傻了。”

兮若暗道:这只红毛公鸡当真是墨羽的朋友么,若当真是朋友,大概就是传说中的误交匪类吧。

牟刺感慨一番后,又接着说了起来:“哎,他这般惦念的夫人,醒来后却对他不管不问的,反倒问了旁人,多么不幸,多么悲哀,多么叫人扼腕啊”

兮若开始怀疑这比女人还聒噪的红毛公鸡到底是怎么揽权的;转而怀疑这红毛公鸡乃传闻中西番五十年内绝无仅有的才谋第一王子的身份;继而又怀疑,这絮絮叨叨,没完没了的性格,当真是男人么?

兮若挂心着锦槐,牟刺七拐八转的同她说墨羽,勾出了兮若满腹心事,墨羽瞧见她是打算跟锦槐走的,只是平常的搭了个肩膀,便让墨羽生了那么大的气,她真想跟他走了,墨羽会怎么惩罚他,最主要,墨羽可会放过背叛他的锦槐?

越想越觉得惶恐不安,挣扎的想要下床亲自去看看锦槐,正这时,小蝉过来奉茶。

对这个小蝉,兮若还是有些印象的,她是‘柳柳’夫人的贴身侍婢,可如今怎么会出现在她房间里,愣怔间,牟刺已经搭在床沿坐了,伸手端起小蝉奉上的茶,就口一抿,摇头晃脑的赞叹幻竹山庄的高品位。

对于牟刺这逾越的举动兮若并未在意,她只是目光焦灼的打量着垂眉敛目、恭谨严谨的小蝉,终究忍不住,问出声来,“小蝉,柳柳夫人呢?”

小蝉一愣,并不抬头,表情叫兮若看不清楚,讷讷的,“夫人、夫人他不需要小蝉服侍了。”

兮若一阵寒战,颓然的跌成一堆,咬唇静寂半晌,颤声问道:“柳柳夫人他、他不在了?”

小蝉点了点头,随后还补了句:“柳柳夫人前天就走了。”

兮若脑子乱成一片,有些转不过弯来,喃喃道:“前天,我睡了很久么?他说过要等我的,怎么在我没醒的时候就走了?”

吃进半盏茶的牟刺回过头来看着兮若,朗声道:“他倒是想等着你,可他伤得那么重,不回去立刻就医小命就没了,他走的时候你都睡了两天了,话说你也忒能睡了,不就是被点儿凉水泡了泡,又中了点小毒,七天没好好吃饭,伤了点小情,受了点小伤,至于窝在床上这么多天么,果真是个公主,也忒弱不禁风了点,本宫很怀疑,娶了你之后,这么弱的身子骨,能给本宫传宗接代么?”

兮若扯开一抹笑靥,默不作声的看着牟刺,默不作声的向他的方向挪了挪,默不作声的伸手接过他手中捏着的茶碗盖,之后默不作声的将茶碗盖砸在了牟刺光洁饱满的额头上。

兮若初醒时,动作很迟缓,牟刺那么贴着她,明白她会生气,事先做了防备,自然不可能被她打到,可这次她对他柔柔的笑,他知她笑得惑人,却一直想不明白,她究竟哪里好,让墨羽和锦槐这样护着,更是硬生生的逼出了雪歌那看似柔和的表情下隐藏的狠觉。

锦槐随着雪歌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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