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他听到她梦话,正在做手术? (第1/2页)

姜穗想得很开,大不了她背井离乡。

也总好过把宋司忱拴在身边,到最后被人报复惨死。

宋司忱压着满腔的怒气,发出最后的警告:“胡闹,你不许喊我宋美人。”

姜穗轻飘飘地回应:“哦,我知道了。”

她在镜子里勾起唇角,有几分俏皮可爱:

“宋,美,人。”

即将要进里屋的宋司忱脚下一个踉跄,深吸一口气。

姜穗看着他进屋,眼睛往上翻了翻,持续输出。

“果然美人脾气都比较差,不过人长得美,这一点小缺点也能容忍。”

屋里的宋司忱只当做自己是一棵种在土里的白菜。

闭上眼睛不去看,也不去想。

姜穗推开门从外面进来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快要缩到墙角里。

像是防贼一样。

姜穗撇撇嘴,瞧瞧,这小模样多委屈。

他看起来好像快要碎了。

她刚碰到了床边的枕头,宋司忱忽然睁开眼,声音带着无尽的怨恨和抗拒。

“姜穗,离我远点,我今天很不舒服。”

姜穗把被子和枕头拿到地下,像是看傻子一样看了他一眼。

“莫名其妙的,我又不瞎,你舒不舒服,我给你把脉了我不知道吗?”

宋司忱:“……”

这样的对话,听起来多少有点奇怪。

看着她今天居然要睡在地上,宋司忱更琢磨不透她的心思了。

姜穗平时就属于头沾着枕头就睡的。

折腾了一晚上,哪怕是打地铺她也不觉得硬了。

脑袋沾上枕头不出三秒,均匀的呼吸声传来。

这一晚,相比起姜穗的酣睡,宋司忱再一次被噩梦困扰。

梦境里,他又回到了受伤很严重的时候,全身的关节好像都被打散。

骨头不能重组,全身多处内伤,疼痛的感觉如此清晰。

他躺在床上,像是个废人。

偏偏姜穗又凑了上来,两只手熟稔地开始脱他的衣服。

她身上散发着难闻的气味,在他的衣服上留下黑色的手印。

宋司忱忽然惊醒,剧烈地喘着气。

“是梦?”

他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边。

姜穗还在地下睡得很沉。

月光照进来,姜穗翻了个身,宋司忱刚好能够看清她的五官。

姜穗的轮廓其实很精致,她是骨相美,颧骨不是很高,却刚好能够挂住脸上的肉。

即便她是鹅蛋脸,但并不会显得脸圆敦厚。

“快,给我手术钳。”

姜穗忽然开口。

宋司忱转头就去找,却发现自己在床上。

“什么钳?”

他以为她醒了,开口询问。

大晚上的要钳子干什么?

姜穗迷迷糊糊,宋司忱连听带猜。

“孩子太大了,再耽误下去,产妇受不住,要一尸两命……”

听清楚后的宋司忱:“……”

这女人一整天都神经兮兮的,就连梦里都在发疯。

他表情冷下来,转过身去背对姜穗,继续睡觉。

第二天。

姜穗是被没有窗帘的窗户刺醒的。

外面的太阳刺眼睛,她从被子里爬出来,床上已经没有了宋司忱的身影。

知道他去生产队上工,姜穗一脚蹬上了鞋,把被子抱到了床上。

“脾气差还嘴毒的犟种,拖着一身伤还要上工,这要是在我们那,高低不得是个劳动楷模?”

洗漱完,姜穗坐在书桌前,看到了墙上贴着一张手写表格。

是宋司忱写的。

这个倒霉催的,下午还要去参加文化培训。

姜穗一只手挽起头发:“真惨。”

说起来,原书里提到过,宋司忱的官配就在隔壁村,可惜回城之前两人总是碰不到面。

有一次分明他们在文化培训上相遇了,却狗血错过,把读者急坏了。

姜穗很有一个作为配角的自觉。

所以眼下她最头疼的问题是,她根本就没有做过任何农活!

贸然出去干活,一定会被人拆穿。

到时候露馅,再被宋司忱添把火,她的下场比当场去世应该好不了多少。

姜穗有些急躁地从椅子上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