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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西知捂嘴:「!!我是說裴總怎麼就出來了,我還沒有準備好!」

他嘀嘀咕咕說著「才6點25呢」,還在為沒有完美執行計劃而不大高興,裴晉洲卻是偏過頭去,忍不住笑了。

紀西知愣了愣,探頭到他面前去看,便對上了鏡片後那雙流光溢彩的淺色雙眸。紀西知這才算鬆一口氣,他拉上連體服的拉鏈,徹底化身黑白相間的小狸貓:「我還有兩個貓掌手套呢。」

他從一旁的行李袋中拿出手套戴上,朝著裴晉洲歪頭賣萌,毛絨絨的貓掌抓了抓:「喵嗚今天是小貓知知哦,主人是不是被我逗開心了呢!」他甜甜朝裴晉洲一笑:「小貓超級棒完成了任務,不知道可不可以換兩次抱抱呢?」

裴晉洲斂了笑,冷酷無情推了推金絲框眼鏡:「不可以,主人只有一點點開心,只能換一次抱抱。」

紀西知懷疑打量他,似乎在評估他到底有幾點點開心,而後那甜甜的笑容便消失了:「那行吧,一次就一次。但一定要抱夠十分鐘哦。」

態度瞬間敷衍,也不知是誰更冷酷無情些。裴晉洲失笑。他上下打量這只可愛貓崽,紀西知心中卻只有汲取魔力:「那我們這就抱一個?洗手間有點擠,出去好嗎?」

裴晉洲將人領去了書房,紀西知便歡快撲到了他懷中。青年軟軟的烏髮蹭過他的下顎,兩旁就是兩隻毛茸茸的貓耳朵……不論形象還是習性,真的很像一隻黏人的貓了。珊瑚絨的連體服是細膩柔軟的,裴晉洲的手搭在紀西知的肩背處,仿佛可以清楚感受那布料之下,青年的肌理與血肉。

紀西知今日總算沒有窸窸窣窣摸手機刷微博,甚至一邊抱抱,一邊熱情和裴晉洲聊起了天:「我就知道裴總喜歡看s。」

「喜歡」只是籠統的說法,紀西知留學時就開始玩s,知道有些人就是覺得他們穿的稀奇古怪很傻很可笑。很傻很可笑沒問題,裴總能被逗開心就行。紀西知問:「裴總,你明天想看我穿什麼?可以點餐哦。」

裴晉洲挑眉:「服務這麼周到?」

紀西知仰頭,又露出了甜甜的笑:「當然啦!不管做什麼事,做了就要盡力做好,這是我的人生準則!」他飛快小聲補充:「當然,點餐就屬於針對性服務了,至少要換兩次抱抱的。

原來在這等著。裴晉洲也露出了個完美微笑:「紀先生可真會做生意。」

紀西知懷疑裴晉洲在陰陽他,但他還是以賣保險的服務熱情推銷:「那裴總要不要點餐呢?我基本什麼都可以穿!」

或許是因為剛剛看到的一幕,裴晉洲一時沒控制好思維。於是,晨起的身體對這句「什麼都可以穿」給出了反應。薄款的運動服和柔軟的珊瑚絨根本無法隱藏這種變化,紀西知與他貼身,稍一動作便覺察了不對。那一臉期待便轉變成了茫然:「裴總,你……」、

裴晉洲舔了舔牙。他並沒有被撞破的驚慌,甚至沒有絲毫尷尬,而是忽然產生了種久違的興奮。深埋心底的惡劣瘋狂因子被喚醒,悄無聲息生長出了遮天蔽日的陰暗藤蔓。比起穿貓耳裝傻乎乎賣萌,小少爺其實更適合被欺負、被弄哭,眼眶泛紅聲音破碎,細白腳踝無助踢動,脊背繃緊顫抖,脖頸仰起如脆弱的天鵝……

那場景……一定很美吧。鏡片折射著光芒,裴晉洲的聲線愈顯平穩,慢而低,藏著惡意的愉悅:「我怎麼了?」

紀西知還有些不敢置信,可後撤些許低頭一看,人便定在了那。裴晉洲眉眼彎起,期待著他臉色蒼白咬唇警戒,抑或是語速帶顫驚惶逃離。但紀西知這一次竟然很鎮定。他絲毫沒有被冒犯的惱火,而是若有所思:「所以我昨天的治療其實是有效果的。你都起床這麼久了,還沒下去嗎?」

紀西知並不認為裴晉洲是對他見色起意了,畢竟記憶混亂後,裴晉洲就是個喜歡徐易曼的超級大直男。反倒他是個gay,蹭人家直男的貼貼抱抱……有點不厚道的。裴總大概只是晨渤了,有了正常男人早上會面臨的小小麻煩。可為什麼昨天他幫裴晉洲治療手上的傷口沒有效果,反而治好了他的不能人道呢?

紀西知略一思量,心中瞭然:裴晉洲昨天還說什麼對自己的不能人道非常滿意,果然是騙他的!他的治癒力會優先治療病人最想治好的傷勢,裴晉洲這明明就是心心念念想要重振雄風嗎!但是他死鴨子嘴硬……

哎呀,不小心就撞破了裴總大人的小心思呢。紀西知嘻嘻笑了:「裴總,現在是不是感覺很新鮮、很奇妙呢?」他想了想,體貼鬆開了裴晉洲:「那我就先不抱你了,免得壓著你難受。」

裴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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