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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昔陶知道自己不應該去在意王敏的事,可一想到王敏與陸曜山的種種互動卻叫他氣惱不已,有那麼一瞬間,他在陸曜山身上看到了何逸的影子。

只不過區別是,何逸光明正大地「玩」他,陸曜山卻仗著所謂十年前的交情,一面不放過他,一面又和別人牽扯不清。

當下,他心裡很亂,只想一腳把某人踹進水坑。

陸曜山卻沒覺得自己想太多,他見盛昔陶「欻」地站起來就要往面前的水坑裡蹦,竟下意識地跟著踩了過去。

水坑看著很淺,一腳下去卻濺了兩人滿身。

盛昔陶愣住不可思議地回頭看向陸曜山,剛要問你這是做什麼,卻聽見他在頭頂說:

「有啊,我在哄你。」

「我在哄你。」

陸曜山的眼神中透出一股認真,瞧著絲毫沒有敷衍的樣子。

盛昔陶頓時愣在原地,他張了張嘴一瞬間不知該怎麼接話。

憋了半晌只能硬著頭皮道:「我才不需要你哄!」

陸曜山聽完注視著他:「那你要揍我一頓出出氣嗎?」

「也不需要!」

「哦。」

陸曜山終於露出無奈的表情,他伸開手。

「那要抱嗎?」

「……」盛昔陶以為自己幻聽了,陸曜山認真的目光卻已經轉為了溫柔。

「抱一下?」

「……」

他說著這話,似乎不打算管對方如何作答,緊接著將手臂伸了出去,把錯愕的盛昔陶摟進了懷裡。

兩人身上都被雨水打得濕冷,體溫一貼近,迅速溫暖了起來。

盛昔陶的頭埋在陸曜山的胸前,感覺他在輕輕地捏著自己的後頸,本來想推開的動作就這麼停了下來,因為那整晚刺痛的腺體在陸曜山撫摸下突然變得安分了許多。

很意外,陸曜山的身上竟然完全沒有染上那位王先生的信息素,只有清清幽幽的晚山茶籠罩而來。

「我跟她從認識到結束就只有一個多月,這麼些年沒見也沒聯繫,今天遇上純屬偶然。」

陸曜山的聲音在頭頂響起:「我保證我說的都是實話。」

盛昔陶聽了稍作沉默,他覺得陸曜山沒必要和自己解釋,開口卻不知怎的變得斤斤計較。

他抬頭注視著陸曜山的眼睛:「嘴上說的都不算,得有其他的證明。」

陸曜山沒料到他會這樣說,心中錯愕了幾秒後,竟生出一絲愉悅。

他突然俯身靠近了盛昔陶:「那這樣呢?」

目的顯而易見。

可在兩人的距離迅速縮短到幾公分時,盛昔陶卻捂住了他的嘴。

氣氛頓時僵在原地,盛昔陶沒有想過要這樣證明,他回過神來覺得自己失態了。

可陸曜山已經箭在弦上,他順勢親了一下盛昔陶的手心,抓起他的手腕將人往懷裡一帶,低頭便吻住了他的唇。

盛昔陶沒有接過吻,和陸曜山之間最近的距離是被他咬住腺體。

那是一種在某些意義上可以稱之為親密感但對與他倆來說是殘酷的事情。

相愛的人們撕y腺體展示愛意,當時的他和陸曜山卻不過是奴隸與主宰者。

「陸曜山,放開……」

盛昔陶睜大了眼睛,腦子裡空白一片,窒息感令他急切地想要掙脫。

陸曜山才沒有聽從,他緊緊地抱著懷裡的人,手掌捏住他的後頸不容許對方的拒絕。

「唔……停一下……停……」

終於等盛昔陶整張臉紅透了,四肢幾乎癱軟下去,眼前的人才有所收斂。

觸碰在一起的雙唇離開了幾公分,在極近的距離之下,對方的眼裡滿是自己。

「盛昔陶,你耳朵紅了。」

「我沒……啊,放開我……」

盛昔陶剛想多喘兩口氣,卻被陸曜山再次毫不留情地親了上來。

因為這話他不愛聽。

雨淅淅瀝瀝地下了一晚上,惱得人整夜輾轉反側。

第二天清晨,盛昔陶打開房門的時候下意識先探出了半個腦袋,他小心地朝對面看去,發現主臥的房門緊閉著時,不由鬆了口氣。

昨晚被陸曜山猝不及防地吻了之後,他整個人都迷瞪了,回到屋裡躺下來才發覺臉燙得要命,繼而一整夜都沒上合眼。

想著今早趕緊遛回寺里,誰知剛下樓,便聽見院子外傳來動靜。

盛昔陶疑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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