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頁 (第1/2页)

只聽那頭傳來一句:「你想吃什麼都行。」

「……」盛昔陶當下有些語塞,沉默了幾秒,說:「吃烤魚吧,我請你。」

雖然佛像這事沒個著落,還是得感謝一下他的古道熱腸。

話筒對面安靜了幾秒,過後傳來一記輕笑,陸曜山說:「好。」

與此同時,姜河捏著剛才他給的那張紙條返回了辦公室。

他上前問:「老闆,晚上預訂的西餐廳您需要什麼位置,靠窗還是包廂?」

「靠河。」

「什麼?」

「不是……」陸曜山回過神來忙朝姜河擺了擺手,示意他不用訂了,「退了吧,晚上吃烤魚。」

聽到這裡,姜河才反應過來,大概是盛昔陶讓他改了主意。

只是瞧著老闆一副嘴角上天,胡言亂語的模樣,作為秘書的他不禁感到深深的擔憂。

好在陸曜山及時恢復了平靜,問起另一樁事來。

「之前我讓你查得事怎麼樣了?

姜河聽完,思忖著回答:「陸總他這次回國確實是在籌備一個項目,而且還聯繫了多方人士,不過具體計劃很保密,還沒查到什麼有價值的線索……」

第21章 我又不喜歡你

時間一轉眼到了傍晚,盛昔陶邀約的地點又是橋下的那片燒烤攤。

隨著夏天越來越近,河邊散步的人把燒烤攤的生意照顧得火熱,搭起的棚子從河畔一直排到了遠處的路口。

成哥給兩人預留了位置,坐下沒多久,便上來了盆熱氣騰騰的烤魚。

鮮紅翠綠的剁椒鋪滿肥嫩的魚身,味道刺激但不嗆人。

成哥還大方地附贈了幾罐冰啤和汽水,汽水明晃晃地放在陸曜山的桌前,代表了老闆的一片關懷。

「你這小哥還是喝飲料吧,別一會兒又醉了。」

顯然他還記得陸曜山上回把自己灌醉的事。

陸曜山一聽這話有些尷尬,他不好意思地接過汽水,等成哥走了之後,才看向盛昔陶問:「你不是說我那天醉了之後就睡過去了嗎?」

怎麼老闆看我的眼神好像我跳河了一樣?

盛昔陶不由心虛,想了想敷衍他說:「你不知道,上次成哥見你一瓶倒,著實嚇了一大跳,差點以為酒里有毒呢!」

這是在用誇張的手法襯托他酒量差勁,以及他在老闆心裡留下的震撼。

陸曜山聽完瞧了眼正在裡頭烤串,穿著背心褲衩大刀闊斧的成哥,心情莫名有些複雜。

他試圖轉換話題地問:「你和成哥認識多久了?」

盛昔陶開了啤酒罐:「一兩年吧,我之前在這邊工作,下班比較晚,一來二去就認識了。」

陸曜山見他突然抬頭望向遠處,不由跟著回過頭去,嘴上茫然道:「什麼工作?」

「造橋。」

盛昔陶十分自然地指了指橫跨在不遠處的江上大橋。

「我之前擱那兒搬磚呢。」

陸曜山頓了一下:「搬磚?建築工人?」

盛昔陶「嗯」了一聲:「那橋造了大半年,中途我還去隔壁造地鐵的串了個門。」

說到這裡他喝了口酒,似乎對過往的日子甚有感觸。

陸曜山把這感觸問出來了:「那你累嗎?」

「累啊,累死了都。一天十二個小時,一個月累死累活四千。」

他用強調的口氣說著,臉上的表情倒看不出有多折磨,或許是事情已經過去,便忘了大半。

況且現在的工作似乎也沒多輕鬆,全憑他那在哪兒都能適應的頑強體質。

陸曜山有些沉默,想說的話堵在嗓子眼裡一時間說不出來,他注視著盛昔陶,恍惚間又看到了從前那個處處隱忍的少年。

無論是在福利院還是在陸家,日子都不好過,除了陸氏夫婦將他當成「工具人」之外,陸曜山也不待見他,唯一算得上和他走近一些的陸暉雨又是個心思不善的主……如此這般,如履薄冰、寄人籬下、謹小慎微的生活,大概就是盛昔陶的童年縮影。

儘管從前的陸曜山對盛昔陶不屑一顧,他不喜歡這個陌生人,可也看得出來這傢伙心裡有事。

只是那會兒,盛昔陶越是忍耐,他就越是莫名想欺負他,也越是一個勁兒地想去觸碰對方的底線。

可惜很遺憾,盛昔陶全然防禦住了,甚至最後被趕出陸家的那晚,也是一聲不吭地收拾行李走了。

陸曜山還記得那天他站在陽台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