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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小春抱歉地笑笑:「我不說,他不讓我走。」

陸曜山抓著他的時候,s級的信息素直衝進他腦子裡,夏小春只能選擇投降。

可事已至此,盛昔陶怪他也沒用了,事實上,那天在窗外看見坐在車裡的陸曜山時,他就隱約有種不詳的預感。

夏小春見他不語,又追問道:「你倆是什麼關係啊,你欠他錢了?」

他說完還朝陽台上那三四個黑衣人看了看,大舅去世的消息一經傳開,催債的就立馬上門了。

可惜家裡一無所有,只有舅母攜兩個幼小的孩子,於是他們就盯上了這房子,不過奶奶堅決不肯,雙方便僵持了好幾天。

夏小春也知道盛昔陶要養寺里一大家子,自然也怕他被債主纏上。

好在盛昔陶聽了搖頭:「沒欠錢。」

「那他找你做什麼?你倆從前發生過什麼嗎?」

小春之所以沒有往舊友的方向猜測,是因為他知道盛昔陶明確地討厭alpha,更別說s級的alpha。

誰知盛昔陶沉默了一下,說:

「他想出家。」

不等小春追問,他又轉身叫來從心:「你去樓下看看,老和尚找的僧人到了沒?」

但顯然樓下沒有穿長衫的光頭,只有一個坐在竹椅上打瞌睡的看門老頭。

就知道徐建國不靠譜。

盛昔陶氣得直接打電話過去,師弟們站在一旁就聽見他朝那頭吼。

「臭和尚,我要的人呢?!」

「沒了?什麼叫沒了?」

「臨時超度別家去了?那家喪主給的錢多?」

「我聽過早死早超生的,沒聽過錢多早超生的!」

「那這家怎麼辦,時間來不及了,我一個人人手不夠……」

暴躁的聲音從陽台上傳來,陸曜山與從心、從意站在距離盛昔陶兩米外的地方,只見原本站在陽台上的黑衣人此刻齊齊擠在了右側,左側則全讓給了這位氣沖沖的和尚。

雖然大家互相不認識,但彼此臉上皆是一陣複雜。

只有兩個師弟稍許淡定。

從意說:「完了,師父今晚又有人陪睡了。」

陸曜山正要問這是什麼意思,下一秒就聽盛昔陶對電話那頭說吼了兩句:

「我看著辦?我今晚讓他站你床頭!」

陸曜山:「……」

黑衣人:「……」

發泄完一頓撂下電話,盛昔陶總算出了一口氣,但問題依舊沒有解決,他只能先和小春說了情況。

夏小春不太懂法事的規矩,可這會兒屋裡的親戚們都等著,突然說做不了了,幾個和尚肯定得挨一頓責罵,畢竟喪事不好耽擱。

想了想,他拉過盛昔陶說:「要不叫兩個小和尚念念算了?」

盛昔陶卻堅決搖頭:「不行,他倆未成年,不能做這種事。」

小春遲疑:「犯忌諱?」

盛昔陶:「不是,犯法。」

僱傭童工可是范法的!

夏小春聽完沉默了幾秒,視線抬高:「那他呢?」

盛昔陶回過頭,只見陸曜山站在半米開外,正一臉單純地看著他倆。

盛昔陶忙說:「他又不是和尚。」

小春:「你不是說他想出家嗎?」

「可是我還沒收他呢。」

「那就今天正好收了唄。」

夏小春邊說邊看向靈堂正中間,他大舅笑靨如畫的黑白照片擺放在桌上,奶奶坐在一邊抱著孫子哀嚎,親戚們喝茶的喝茶聊天的聊天,幾個追債人站在陽台上抽菸扯皮……

夏小春一臉自洽:「多好的日子啊,你就收了他唄。」

盛昔陶:「……」

陸曜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被綁架到洗手間穿上僧袍的那一刻,他覺得自己應該和姜河一樣留在車裡,甚至眼看盛昔陶從他的黃布包里,掏出一個光滑的頭套要往他腦袋上扣的時候,他終於忍不住制住了對方的手腕。

可盛昔陶不僅沒有甩開,宇未岩反而一副討好的語氣。

「就一次,下次絕對不會了。」

「可是我不會背經書!」

「我帶了書,你低頭讀就行。」

盛昔陶勸他:「沒事的,就一下,馬上就好了。」

陸曜山被逼到牆角,欲哭無淚:「你說的啊,就一下。」

「我保證,我發誓。」盛昔陶說著就往他頭上套,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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