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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兒功夫,舒穆白被趙啟霖拽著走到玄關,他嘴上跟趙啟霖互嗆,冷不丁想起來宋星渠還沒回答自己的問題,回過頭還想再問:「星」

他聲音一頓,看見了秦櫟礁和宋星渠身影疊在一塊的部分,這個方向看過去,跟牽手似的。

好兄弟之間不是沒牽過手,男人的交情也有膩乎的時候。不過現在三更半夜同在屋檐下的,舒穆白愣是看出點酸得他起雞皮疙瘩的味道,他了個激靈,悄悄沖秦櫟礁豎起大拇指。

秦櫟礁飛速地白了他一眼。

舒穆白沒看清,他覺得秦櫟礁感動地望了他一眼。

沒關係,不客氣,好兄弟,應該的。

「星什麼星」趙啟霖回過頭逮著舒穆白想說話,忽然被推了一把。

剛剛還要人拖著往外走的舒穆白反手關上門,拉著趙啟霖走向電梯,嘴裡念念叨叨:「救命,我都要被自己感動哭了,像我這樣用自己的傷口去成人之美的好兄弟世界上還剩幾個」

趙啟霖:「」

倒霉孩子說什麼呢?

他以前怎麼沒發現舒穆白還有這麼精神分裂的症狀,一直以為舒穆白長大以後就成了個溫潤自律的謙謙男星。

趙啟霖緊緊拽著舒穆白,面露擔心,還有一絲隱隱的憤怒,林問謙居然帶他們去喝假酒!

宋星渠感覺熱水袋環成了圈,裹在了他手上。

秦櫟礁是開玩笑的語氣說的,宋星渠笑了兩聲,反手抓著秦櫟礁的手,垂眸打量,忍不住感嘆:「還是年輕好,這麼快就回溫了。我過了三十之後手就沒這麼暖過。」

「我剛洗完澡,哪有那麼快降溫。」秦櫟礁不躲不閃地,順著這個姿勢把宋星渠往沙發邊上拉,讓他坐回去。

宋星渠沒動,他攤開自己的手,順勢抽了出來:「我的手就涼了。」

屋裡一下安靜很多,只剩下兩個人的時候,互相之間的一舉一動一字一句就好像突然沒了縫隙。再有舒穆白臨走前拋下那句沒頭沒尾的,讓宋星渠沾著沙發就覺得不自在。

他困意濃重地『唔』一聲,走時順手薅了把秦櫟礁的頭髮,語氣自然:「太晚了,該睡覺了。」

秦櫟礁摁著手機音量鍵,把聲音關至最低,一邊把遊戲退出去。

宋星渠的身影在主臥門前晃了下,朝床上撲過去。

原本困意有那麼一點兒表演的意思,但沾到了床,困意立刻把他包裹住,昏昏欲睡起來,連爬進被子裡都懶得。

他平時一個人在家裡,沒什麼鎖門習慣,有時候還喜歡把門敞開,這時又開了客廳的暖風空調,因此房門敞開了半邊。

一道修長的身影堂而皇之地跟進來,倚在門框邊,雙手抄在睡衣口袋裡,神色莫名地看著床上。

秦櫟礁默不作聲地等了一會兒,沒見宋星渠動彈一下。

好半天,他都快以為宋星渠已經睡著了,宋星渠的一條手臂緩緩抬起來,漫無目的在床上摸索。

像是冷到了。

秦櫟礁輕嘖一聲,他實在看不過眼,上前把宋星渠翻了個面,拽出被他壓住的被子,鋪開來將他裹得嚴嚴實實。

秦櫟礁儘量放輕了動作,但可能還是不夠溫柔,宋公子被成功裹成繭子後迷迷糊糊地睜了下眼,吩咐道:「鬆開一點,喘不過氣了。」

秦櫟礁把被子扯開了一點:「這樣呢。」

「還行,挺暖。」宋星渠說完又閉上了眼睛。

他正處在個隨時能睡著的階段,趴在床上時就迅速做了個簡短的夢,被凍醒了,現在溫度事宜,他很舒適,閉眼就要睡回去,忽然又掙扎了一下,眼睛眯開一條縫,很含糊地說:「謝謝。」

秦櫟礁嘆了口氣:「不客氣。」

他有話想跟宋星渠說,有些話過了時間就很難找到合適的機會開口了,再說也脫離了原來的意思。所以趁著宋星渠的眼睛睜開了一條縫,秦櫟礁趕緊說:「穆白那個問題是替我問的。」

這句話說完,宋星渠眯著的那條縫也閉上了,也不知道聽見沒。秦櫟礁輕輕舔了下腮幫,有心想掐一下宋星渠的臉。

他索性坐在床邊,肆無忌憚地打量宋星渠。

宋星渠的模樣長得很好,眼窩深,濃密的睫毛停在臉上,由於常躲在屋裡,皮膚白皙,但不至於病態。他面部線條其實很溫柔,能讓人一眼心生親近感。可惜這張嘴沒長對,小的時候可能吃多了榴槤,反骨沒少長,在他的表面鍍了一層帶刺的膜,因此得罪了不少人。

睡著了膜就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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