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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櫟礁一句話,把趙啟霖聽八卦的體驗感拉到了頂峰,他莫名有種自己的『牆角』已經被人盯上了的錯覺,毛骨悚然地嘀咕了一晚上『人心可畏』。

他們果然沒有趕上時間,朋友早早端著蛋糕躲在門後面,宋星渠一進門就能吹蠟燭。

玩到後半夜,他們在趙啟霖家裡隨意找地方休息。宋星渠領著秦櫟礁、喻子郭和百曉績三人到自己家裡睡。

他屋裡有一間客房,客房裡是單人床,這個名額讓給了第一次過來的百曉績,剩下主臥和客廳的沙發床。

宋星渠早就想好了:「老喻明天沒活,可以睡久點,睡主臥。我年紀大了,認床,睡主臥。」

秦櫟礁正好把沙發床鋪開來,聞言看了眼那人老不正經轉來轉去的眼珠子,沒好氣地笑出聲:「我早上飛機,睡這裡正方便我哪會跟壽星公搶床,您多慮了。」

宋星渠討好地笑了笑,進屋抱了床被子出來。

都是玩到疲憊才上來的,屋裡沒一會兒就響起鼾聲。

宋星渠不習慣跟別人睡一張床,入睡得比較困難,躺了十幾分鐘後默默爬起來,翻出手機,調出錄像,無聲地對著喻子郭:「」

這廝平時看著是個斯文人,說話待人都溫和,鼾聲居然如此震撼。

錄完視頻甩群里,宋星渠披上外套,輕手輕腳地離開房間,想到陽台吹會兒風。陽台挨著客廳,哪怕他動作儘量放輕,秦櫟礁還是探頭看過來。

他的休息時間太短了,精神緊繃以至於沒有睡意,跟在宋星渠身後溜達到陽台。

這天夜裡北城的燈火不如平日耀眼,顯出了天空漆黑、星辰璀璨。

宋星渠拉緊外套,隨便找了個話題:「還有多久殺青?」

「快了,」秦櫟礁想了想,「下個月吧。」

這個話題到這就不方便繼續下去了,秦櫟礁這些年進的劇組不少,能夠順利播出來的劇卻不多,曝光度全靠作品的數量。宋星渠舔了舔嘴唇,開始琢磨其他話題。

不過這幾年他跟秦櫟礁實在不常見面,除了彼此生活的慰問以外,他能想起來就是秦櫟礁坐在觀眾席上的模樣。

一群人聚在一起時還好,單獨僅剩兩人時,時間空缺帶來的生疏感又如影隨形地冒出頭來。

宋星渠仰頭看著夜空,心裡想著,他和秦櫟礁的相處模式不應該是這樣的。但是他沒什麼辦法,絞勁腦汁想了許久,久到再沉默下去氛圍就會尷尬了,才一字一句斟酌著說:「晚上錄節目,組裡小孩看到了場館外面的立牌,做得很費心,他們很喜歡」

秦櫟礁輕輕咬了下牙關:「那你喜歡嗎?」

「嗯?」宋星渠眼神飄過去,溫和地看著他,「很喜歡。」

「喜歡就好。」秦櫟礁點點頭,他聞弦音知雅意,早聽出了宋星渠的未盡之言,淡定地抬起下巴,「不是我弄的。」

宋星渠眼皮子一抖,默然回頭盯著他。

其他人都是和衣而睡,秦櫟礁喝了點酒,不想帶著一身味道趕飛機,所以洗了澡,穿著宋星渠的家居服,懶洋洋地倚著門框,像個被順了毛的大狗。

嘴卻死硬死硬的,宋星渠是一點兒也不信:「在車上你跟百曉績也說舞台上那個不是你,上一次梨桉演唱會,你也去了,但是沒找我倆,都上熱搜了,我看見了。」

秦櫟礁倒是沒想到2g網速的宋阿伯這次居然看到熱搜了,不過他只心裡小小地驚訝了一下,面上依然八風不動,死不承認:「沒有,那不是我。」

那是作為柳翠一員的小歌迷秦某某,跟他秦櫟礁沒有任何關係。

他不想宋星渠再揪著這個話題不放,走到宋星渠邊上跟宋星渠並排站著,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在兜里藏了一根蠟燭,這會兒突然掏出來,點了火,小心翼翼地舉著:「剛才太匆忙了,你就吹了蠟燭沒許願,補一個?」

「」宋星渠半蹲下來,讓自己的臉跟蠟燭在同一個高度。他瞪著自己誠懇的大眼睛,一字一頓地認真說,「我要一夜暴富,成為北城首富。」

宋星渠這人這麼多年來都是個理想主義者,生在現在是個優秀的作詞人,生在以前鐵定是個大詩人,沒事就感嘆一下山河人間的那種。

秦櫟礁都做好心裡準備聽一通有的沒的了,哪怕他感慨一下時運不濟世態炎涼或者許個常有的喜樂平安也行,沒想到宋星渠邁多一歲,心態更平和了,許的願望樸素而不切實際。

這廝還虔誠地望著他:「阿拉丁神礁,您看咱這願望什麼時候能安排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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