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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抱起吉他,脖頸上銀色羽毛項鍊搖搖晃晃。

看上去酷極了。

蘭頌為姜蝶珍哼了一段「glass anials《tokyo driftg》」

when they wanna live fast, but i&039;d rather walk it out(他們渴望醉生夢死的生活,這可不是我的取向)

everythg that gotta be eighty and you keep the enty percenta, (凡事都有八成把握,而你百分百勝券在握。)

ooh, now you&039;re lett&039; go, (你隨意馳騁)

heart beat&039; faster, feet ph&039; on the floor (yeah, oh),(心跳加速,油門踩住)

a&039;t noth&039; better (做到極致)

聊天?中,她們得知姜蝶珍喜歡「動物園釘子戶」和「yoabi」。

於是一群姐姐湊在一起。

她們的樂隊,自創的歌曲,都是電音迷幻的幾個人。

她們很難用?好溫柔的聲音,給她唱了《大大大大大象》和《群青》。

涮的湯鍋,停了火。

姜蝶珍的心裡卻?像燒開的湖泊,潺潺冒著白霧和氣泡,飄向夏日?的荒野。

她們一起聊伍爾夫的《達洛維太太》。

聊波伏娃和薩特?的婚姻困頓。

聊詩人多多在1985寫的《是》

「是爐子傾斜太陽崩潰在山脊/孤獨奔向地裂/是風/一個盲人郵差走入地心深處/它綠色的血」

「是火焰火焰/是另一條河流/火焰永恆的鉤子/鉤爪全都向上翹起/

「是火焰的形狀/碎裂碎在星形的/伸出去而繼續燃燒的手指上是/

「我愛你/我永不收回去」

「愛」和「告別愛」,對?女性來說,都是一腔孤勇的單向奔赴。

女性啊,好像天?生就具備愛人的能力?。

在她們學會自我保護,選擇被愛的對?象之前,就先學會珍惜一個人了。

而在累累傷痕以後?,卑微沉淪,不懂如何「告別舊愛」,並不是她們的錯。

在無數次重建自信,向外求助的過程,並不應該被掃射成「精神貧瘠」。

人人都渴望被愛。

——這是本?能,並不值得羞恥。

姜蝶珍眼眶有些濕潤。

她想?,勇敢地表達自己的需求,不應該被讚許嗎。

主唱蘭頌拿起歌詞本?:「我啊,之前也想?過構思反抗家暴的主題。要不我們寫幾首歌,下次去演唱會的時候唱吧。」

「穿上『離婚』之裙,就應該開始一場狂歡派對?。」

身旁的楚詩邀請道?:「八月底,我們在北京工體有個演唱會。票都賣出去半年啦。到時候,我們幾個試試唱新歌。」

「芷蘭,你願意做我們的特?邀嘉賓嗎。」

姜蝶珍:「姐姐,你去試試吧。舞台的服裝交給我。」

姜芷蘭用?北冰洋的酒瓶捂住臉。

她從不會哭,也不想?掃興。

說真的,她很少和人聚集起來一起談心。

繁忙且內卷的工作,充斥著她所有的生活。

她被家裡人當做「人人稱羨的精英」和「人生贏家的標杆」培養著。

只要「向外」做到極致,生活到工作都一絲不苟。

其實非常內耗,生活稍微失去規律,就會瘋狂自責的程度。

現在,她和同齡的姐妹,一起談談心。

喝酒,抱怨一下台里的領導,講講喜歡的書籍。

肆無忌憚的嬉笑怒罵。

原來脫離了金錢和名譽的壓力?,居然能這麼?輕鬆愉悅。

姜芷蘭:「我考慮一下。」

鍾佳堯笑著說:「我們幾個啊,絕不會給你丟臉。最丟臉的那幾年,已經熬過來了。」

「我記得,四年前,我們樂隊是六個人。」

「第一次在北京工體演出的時候,座位還沒?滿。」

「是啊,當時,我們幾個貸款上百萬,自費舉辦的演唱會。」

「那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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