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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輕聲地問著。

「你是煾予嗎。」

「煾是你嗎」

「我好想?你。」

景煾予聲音好啞,和她對?視:「怎麼?這麼?招人啊,差點就成?為別人的舞伴了,是嗎。」

姜蝶珍耳朵好紅:「是你教我跳舞的,我只依賴你。」

男人看她的眼神就像獵物。

在晦暗難明的暗光中宛如細密的網一樣,織在她眼前?。

她就像毫無保命伎倆的小蟲。

一頭陷入火焰中,認定這是屬於她的烈日。

他的唇,他的眼,他的鼻。

直到眼神往下,姜蝶珍才發現。

男人在這種場合,連西裝都沒穿。

他只著了一件黑色衝鋒衣。

他可是平時一直西裝革履的人啊。

他站在那裡就很欲,和姚舒然那種彰顯自己的浪蕩感?不一樣。

景煾予的目的性特?別強,一舉一動都在誘惑她。

讓她一點也不想?從?他的性吸引里中逃脫出來。

「我們走吧,去一個無人知?道我們是誰的地方。」

他把她擁入懷中,唇貼著她,在她的耳畔輕柔叫她:「公主殿下。」

姜蝶珍本?來全身緊繃,嗅到他熟悉的冷冽男香和荷爾蒙以後。

她的神經舒展下來:「嗯。」

他用指腹摩挲她的手腕,然後溫熱手指把她扣在掌心。

「前?面有台階,別摔倒了。」

景煾予唇角帶笑。

男人出於保護她的本?能,扶住她的脊椎。

他幫她提著裙擺,推開宴會的大門。

他們就這樣從?君恩大樓叛逃,來到了無人知?曉的早春大街上。

-

這個夜晚,姜蝶珍掉了好多眼淚。

上次和他在北京的胡同口中穿行,還是一個雪夜。

和現在不一樣。

春夜裡。

入眼是紅門黛瓦,鳥籠鴿哨,路燈單車。

高大的梧桐樹習習搖曳在頭頂。

她穿著構思的第二條。

——是逃婚之裙,和戀人夜會的繾綣蓮霧色裙子。

她穿著這麼?漂亮的裙子,去小雜貨店給他買煙。

周圍的人都嘖嘖稱奇。

讓她羞紅了臉。

景煾予隨意?找了輛摩托。

男人唇邊叼著最後一支煙,在青灰色的煙霧中模糊不清。

他穿了一身黑,騎跨在上面等她。

頭頂是國槐的淡淡青色。

景煾予有種漫不經心的性感?,冷白的指節撐著車把,光潔修長。

男人實在太過英俊,把任何?小姑娘騙懷孕也不奇怪。

後海的夜喧囂無比。

狹窄的胡同蜿蜒旖旎,酒吧宛如雨後春筍一樣茂盛。

在著潮濕的黑夜裡。

剛才騎來的一路上。

景煾予的下顎還是緊繃著,他沒有懈怠,依然最在意?她的安全。

「煾予,我們都放鬆點。」

姜蝶珍跳上他的車座,忍不住發出小聲的尖叫。

從?羊角燈胡同,到小翔鳳胡同,再放肆大笑著經過深夜的南銅鑼巷。

初春夜,薄霧染露。

過了銀淀橋往後海南沿走。

遠處的酒館在她的笑聲中,就像緩慢燃燒起來。

這裡,是北京城市區里唯一能看見西山的地方。

可聲名赫赫的燕京八景,也比不過她依偎著的。

——屬於她的「景」。

霓虹浸入水中。

她坐在摩托車尾,忐忑的依著他。

姜蝶珍細白的手指,攥緊他被晚風吹得盪起來的衣服。

她嘴唇好燙,呼吸凌亂。

男人身上熱烈的氣浪打在她的心口。

她混亂地依靠著他,戀慕地咬了他的後頸一下。

景煾予吃痛,悶笑著彎起嘴角:「哪裡學的,這麼?會使壞。」

姜蝶珍給他唱路邊小酒館中,正放著的歌。

告五人的《果然你還是》。

——「趕快殺了我,用你擅長的方式,吻在心上刻下一把痕,我赴死的愛上了你,你的腐朽已成?奇蹟。我的絕對?,不過微風吹撫青草地。」

「好聽?。」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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