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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辦,身體,好?像沒辦法對他不寵溺。

就這樣,任由男人一遍遍的,吸吮,廝磨著脖頸的皮膚,烙印下痕跡。

到他吻夠了,停止肆虐。

男人的唇瓣,離開她脖頸的剎那。

姜蝶珍已經?眼神渙散,軟倒在他的懷裡。

她推著他的胸膛,小聲反抗:「好?了嗎,不能親了」

景煾予把快要失去意識的她,緊攏在懷裡。

他的喉結上?下滑動。

很久才勉強平息。

姜蝶珍瑩白柔嫩的脖頸上?,已經?全是充滿情欲意味的吻痕。

景煾予把她抱起來。

高大的陰影裹住她的整個身體,把她束緊。

她好?輕,好?脆弱,就像羽毛一樣。

姜蝶珍顫抖著眼瞼,倚著他,手指捏著他的衣領。

「沒力氣的話?,我可以抱你到姥爺面前去。」

他的嗓音低沉澀啞,像是浮著欲。

「不要,不可以。」

姜蝶珍拖著被他咬和嘬到滿是痕跡的蒼白皮膚。

她還想著維持替他禮節:「我能自己走,你扶著我。」

那一刻,景煾予感覺心臟悶痛。

英雋的男人,在陰影處,陷入沉默。

到底誰心裡沒有誰。

誰又?在演戲呢?

第18章 想吻你

很多時候, 人們對待事物的感受,有滯後性。

也許在許簾淇身邊。

小乖聽她講完故事,會覺得離自己遙遠。

那些女生, 攀上高門大戶的公子哥。

她們在北京宛如浮萍, 漂泊幾年?, 最後慘澹收場。

人都?會覺得自己特殊, 認定善良努力,就會被上天優厚對待。

可?她實在看不真切景煾予。

為什麼能在情潮翻湧時, 保持理智, 讓她做戲。

他?在她面前。

剛說完, 簪纓世家,家風清正,尊重藝術和靈魂。

馬上就能用演戲做名義,把她抵在牆壁的陰影處, 吻得呼吸凌亂, 清醒全無。

這算是尊重嗎。

姜蝶珍苛盡一切辦法?。

想要博得姥爺的喜歡。

想要留下一個好印象。

仔細思量起來, 不也是為了他?嗎。

可?留下好印象, 怎麼也不會是:渾身?痕跡被男人抱進去, 就像憑藉身?體?和情欲, 攝走景煾予魂魄, 迷惑人心,勾纏得他?要違反家規,只想著風月情事的妖精。

她不要這樣妄自菲薄。

也不要把那個人拉下來。

到泥濘里去,被詬病。

兩?人行至深處。

院落真有種揉春、翦雪的意境。

宅邸里,堆著鐘乳石砌。

湖面菡萏的影子殘而不亂, 薄冰下水草澹澹飄搖。

「散了。」景煾予把她往懷裡一摟。

光線昏柔,他?的手勾起姜蝶珍耳際一縷散落黑髮, 耳指撫到耳際。

他?抬手,幫她把剛才撥歪的珍珠耳墜,戴正。

再開口之際。

景煾予的聲音,多了一種朦朧入畫的繾綣。

他?說:「我明知道,你為了會面做了很多準備。學造紙,還特地親手為姥爺做了一盒小糕點,是我壞,弄亂你的儀容。」

——還弄亂你的心。

「小乖,可?我剛才並不想喊停,想多親你一會兒。」

他?這個人,總是薄情惡劣以後,又恢復那副體?貼溫雅的公子模樣。

這就是景煾予制定的規則,他?有絕對的掌控欲和違規權。

他?可?以為尖銳的衝突潤色,讓她寤寐思服。

「我咬在你下頜上的牙印,看起來有一點羞恥。」

姜蝶珍講出她的忐忑,還有一種委屈,覺得自己魅惑他?變得淫亂。

「是嗎,那以後你多主動幾次,讓別人習以為常。」

他?英雋的五官格外惑人,盯著她看。

有一種想讓人以身?飼虎的感覺。

想要轟轟烈烈地,鐫刻在他?的眼瞳中?。

景煾予:「寧寧,這是燈下黑,過分高估我在別人眼裡的顯著度,只會增加內耗。」

「我的模樣只能由我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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