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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這就是牽掛。

原來這就是婚姻的意義。

第11章 套戒指

她話音剛落,兩個人同時別開眼睛。

姜蝶珍之前沒有戀愛經驗,不知道應該怎麼表達親密。

可她卻格外地,懂得照顧和體貼別人,儘可能讓周圍人舒適。

景煾予的目光落回到她身上。

漆黑眼睛裡帶著很濃的情緒。

他很好奇。

她到底是在心疼他,還是只是禮節性地關心。

來日方長,有天能徹底走進她心裡,真正地牽扯她的情緒波動。

到那天,她睡得迷糊時會下意識喚他的名字,痛了冷了知道躲進他的懷裡,肯把一切都交給他,踏實地計劃兩人的未來。

景煾予緩慢地閉眼。

再睜開時,只剩下了一種趨於縝密的理性。

他什麼也沒問,行為舉止也恢復成了,姜蝶珍熟悉的溫文爾雅和矜冷。

可他又實在地,把她昨天發熱時,說得不著邊際的話,銘記在了心裡。

其實,聽到她用又軟又輕的聲音問他『疼嗎』的瞬間。

膝蓋的磕碰和不能完全占據她的情緒,已經消失殆盡了。

陪在她身旁就好。

「是我不好。」景煾予放下機器,走到她的身邊,幾乎是半跪著幫她蓋上了小毯子。

家裡無疑是溫暖的。

他還是擔心她,會像昨晚一樣發燒。

「搭上。」他摸了下她的額頭,低頭揉了姜蝶珍的頭髮:「關心我之前,先把自己照顧好。」

「嗯。」她被他環著,抿了下唇,小聲說:「早上中藥很苦,我全喝完了。」

「這麼乖嗎。」他說,「我還說擔心你喝不下去,讓憐姨煎藥的時候放一些麥冬和陳皮。」

景煾予說完,看著幾綹黑髮貼著細白的脖頸,被夾在了她的睡袍和脊背之間。

於是他用手指松松拉出來,髮絲還有她的體溫和清甜的香味,細弱頭髮戀戀不捨地繞著他的指腹。

「覺得你會抱我。」

姜蝶珍被他做了這麼親密的事,一點也不抗拒:「所以想早點好,不想傳染給你。」

「我寧願你少吃點苦。」

他英雋的五官近在咫尺,伸手摟住她,任她陷進自己的懷裡。

倏忽間他反應過來,比起中藥苦到肺腑的感覺。

她更不想讓他染上感冒。

「是因為,考慮我了嗎。」

他的呼吸重了一些,把她滾燙的小臉從懷裡撈起來,凝視她的眼睛。

「這次感冒我也有責任,沒有把你照顧好。」

景煾予盯著她看了很久。

他唇峰抵住她的額頭,輕聲叫她的名字,繞齒柔一遍又一遍,像在下蠱。

「姜蝶珍。」

「嗯?」

「前幾天,不想欺負你,給你太多壓力。」

他總要給她一些時間。

在思念「漾哥哥」的間隙中。

短暫地想起他零星好處。

不是嗎。

如果施展迫近又危險的掌控欲。

萬一讓她害怕他怎麼辦。

「沒有被欺負。」

姜蝶珍在他面前還是又乖又禮貌。

她眼睫很黑,扇了扇,很小聲地說:「還有,我可以多喝一點中藥。」

有客拜訪的門鈴響起。

憐姨恭順地提醒他們:「景先生,姜小姐,徐律師差了人,在樓下等候。他們想問問,你們商議訂婚協議的情況怎麼樣了。」

她還埋在景煾予的懷裡呢。

姜蝶珍緊張地一顫。

她慌張地探出頭來,替別人著想道:「別讓律師他們久等。雪下的這麼大,昨晚已經留他們呆了一夜了,我們解決好了,就讓他們回家和親人團聚吧。」

收了錢,理當受他調遣。

《資本論》的第一頁,就概述勞動力的使用價值,是創造比自身大的價值。

景煾予漫不經心地抬手示意憐姨,他聽到了。

他眼尾雙眼皮的皺褶狹長,有些不怒自危的危險,可是笑起來又特別蠱惑。

「嗯,都依你。」

景煾予把裹著小毯子的她抱起來,臂彎把她摟得穩當。

兩人在賭博的機器面前停下。

她坐在他的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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