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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為什麼會突然來到這裡和她脫不了干係,江珄決定今天一定要把事情弄明白。

如果他搞清楚了,餘明遠是不是就不會趕他走了。

「我應該叫你神醫嗎?」江珄心裡想著便主動開口詢問。

女人並沒有理會他,而是繼續向前邁著步伐,可前一秒還在長生茶樓的後院,後一秒天地萬物景色一變,他們已經走進了在餘杭市的那家咖啡館。

江珄不知道他們現在在幾樓,總之不是他去過的一樓或者二樓。

女人的高跟鞋踩在木質地板上發出「噠噠」的聲音,一直在到走廊盡頭才推開一間房門。

江珄不動聲色觀察著,屋內陳設較為簡單,一排整個牆面的書架,書架前就是一張寬大的實木書桌,一旁有供客人休息的皮質沙發,顏色均為陳舊的褐色,倒是和整個老舊的咖啡館很搭。

「呦,池神回來了,北部二爺找你?」

書桌後屏鳥正慵懶的斜躺在座椅中,手中翻看著一本古書,頭也不抬。

被叫池神的女人輕飄飄地看一眼江珄:「這些個老東西,仗著自己有點權利,巴不得我們犯錯呢!」

屏鳥得知池歡倒霉,更加幸災樂禍了,嘴角的笑意藏都藏不住,直接大笑了幾聲:「按照年齡算,你可比他們老的多了。」

「呵」池歡直接冷笑一聲,雙手抱臂,有些高冷的坐在沙發上,對著江珄詭異一笑,卻是對著屏鳥道:「二爺讓我毀了他,他才肯放過我,孟大小姐覺得如何?」

屏鳥察覺不對,這才抬頭看去。

江珄有些無語的站在那裡,今天發生的事情太過離譜,先是遇到一位要毀了他的二爺,再是見到了算計他來這個世界的假神醫,此時此刻,就連可能是造就他的原作者也出現了。

在他盯著屏鳥的時候,屏鳥也在看他,在她想到池歡剛剛那句話後,頓時有些不淡定了,她起身繞過書桌,「你說什麼?要毀了他!」

這下輪到池歡幸災樂禍了,她笑的不懷好意,「是啊,你說我是立馬毀了他,還是給你們留個告別的時間。」

「不行!」屏鳥立馬反對出聲。

「不要。」江珄突然插話進來,聲音都有些發抖,就算他還搞不懂這些事情的來龍去脈,可池歡和屏鳥兩人的交談他聽的清清楚楚。

他見識過池歡的本事,無端的相信她會毀了他,會讓他消失或者回到原來的世界?

「我可以再見見明遠嗎?」江珄有些絕望的開口,早知如此,就不和餘明遠鬧這麼多天彆扭了。

池歡有些意外的看著江珄,她交疊著雙腿,手肘支在腿上拖著腮,對江珄做了一個評價:「是個不錯的試驗品,現在就毀了你的確可惜。」

江珄的心猛地漏了一拍,瞳孔不由放大,看著池歡似笑非笑的臉,突然覺得窺探到了一絲危機。

「我知道你也不想現在就毀了他,那太可惜了。」屏鳥在最開始的慌亂後,現在已經平靜下來了,江珄不是她第一個試驗品,也就絕對不會是最後一個。

池歡思慮兩秒,將發上的簪子拔下來,一頭烏黑的秀髮散落,她絲毫不在意,血紅的玉簪在手上轉了個圈。

江珄眼前有道刺眼的紅光,他不由自主地閉上雙眸,再睜眼時,場地又換了。

這地方是一片竹林,中間有一間竹屋,江珄看著有些眼熟。

池歡走在前面,屏鳥主動靠近江珄,終於不是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了,她開口解釋道:「你是江珄,但你又不是江珄。」

池歡忍不住呲笑出聲:「你的廢話文學可以改改了。」

「我是在引導他,況且我又沒說錯,你能明白嗎?」屏鳥不顧池歡的嘲笑,反而去問江珄。

江珄扯了扯嘴角,計上心來,回了一句:「懂了,好似又沒懂。」

「哈哈哈」池歡不顧形象地笑了起來,一邊推開竹屋,一邊嘲笑道:「不虧是你『兒子』。」

「得了吧,我可沒有這麼笨的兒子。」

江珄在池歡的示意下同屏鳥一起在坐下來,他們中間橫著一張案桌。

「現在要做什麼?」江珄有些警惕的開口。

「當然是告訴你,你為什麼會存在。」池歡扭頭看向屏鳥,打算讓她解釋。

屏鳥一臉的不情願,「憑什麼是我?」

「講故事不是你最擅長的嗎?」

「切」屏鳥嫌棄的翻了個白眼,她知道神界的有些事情池歡不能說,由她開口最合適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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