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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餘明遠驚疑了瞬間,他將毛巾搭在脖子上,奇怪的問:「你什麼時候發現的!」

「上山的時候。」江珄抿著嘴角,對他來說,那座山還不如東陽山陡峭。

動用輕功的時候也還好,就是在撐著那輛車時,突然身體就沒力了,像是被什麼瞬間抽走了一樣。

餘明遠伸手抓住江珄的胳膊捏了捏,肌膚的觸感讓他瑟縮了一下,嘴角開著玩笑:「應該沒事兒吧,難不成是紙片人不能碰水,這設定……我這麼想有點道理,那你以後別碰水了,等太陽出來,多曬曬太陽,水分蒸發了說不定功力就回來了。」

江珄被餘明遠的想法逗笑,索性也不杞人憂天了,直接將碗端到他眼前,「那我是不是也不能沐浴了。」

「這倒不必,該洗還是要洗。」餘明遠端著碗喝了一口薑湯,辛辣的味道差點讓他吐出來,他皺著眉,連忙道:「不喝了不喝了,太難喝了。」

江珄懷疑,就著餘明遠的碗喝了兩口,喝完了才想起來,他現在根本就沒有味覺。

餘明遠盯著江珄和他疊放在一起的手,心裡暖烘烘的,「還是沒有味覺嗎?等這部戲拍完,我帶你去醫院看看。」

「好!」江珄點點頭,同餘明遠默契的笑了。

江珄從餘杭市過來後,就再也沒有提回去的事兒。

他不提,餘明遠也就不問。

第二天,外面還在下著雨,快到中午時才停。

今天沒有趕工,導演讓大家休息,並且已經從就近的市里請了心理專家過來,要對昨晚受過創傷的人進行心理治療。

餘明遠在昨晚入睡時腦子裡總是閃過山崖那些畫面,然後就有些後怕,現在過了一夜倒還好,沒有那麼難受了。

就是身上有些淤青,江珄正給他後背擦跌打藥。

劇組副導演興致沖沖的來到餘明遠這裡,看向江珄的眼神里有著光。

「余老師,你助理是在少林寺長大的?」副導演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很是委婉的詢問,畢竟就算少林寺也不可能培養出像江珄武功這麼好的人。

也幸虧他是無神論者,沒有懷疑別的什麼。

餘明遠被他問糊塗了,也不好意思給人導演露著後背,連忙把衣服拉下來,面對著他問:「他怎麼了?他和少林寺沾不上邊啊!」

「昨天的驚險你是沒遭遇……」副導演一頓長篇大論,將昨晚的危險和江珄如神降臨拯救他們的事跡添油加醋的描述了一遍,一直崇拜的看著他。

江珄默默觀察著餘明遠的臉色,想找機會打斷副導演的話。

可副導演說起來就停不下,恨不得將昨晚的場景再實操一遍。

餘明遠斜視著江珄,這才知道他昨晚沒有說實話,可現在也不是責難他的時候。

在副導演說完後,餘明遠才有機會詢問,「所以您到底想要做什麼?」

副導演抬手摸了摸下巴,笑著有點猥瑣:「我看你助理條件挺不錯,來娛樂圈發展怎麼樣,我下部戲正好是個古裝劇,他也可以做武指,掙兩份兒錢,你覺得怎樣?」

餘明遠轉頭去看江珄,嘴上說著:「你問當事人唄,我可做不了主!」

江珄被餘明遠看的不自在,立馬搖頭:「我不會去的。」

餘明遠嘿嘿一笑:「導演,您看,我助理他不樂意!」

「哎,是不想演還是不想做武指,這條件不發展一下可不就虧了。」副導演一副碰見寶貝撿不到手的痛惜摸樣。

這次換餘明遠摸著下巴,他思考了一下,道:「武指可以試試。」

「真的?」副導演立馬來勁兒,「那我下次帶上合同。」

等副導演歡歡喜喜的離開,江珄才問:「武指是什麼?」

餘明遠沒回答,而是提起來昨晚的事兒,「不是不讓你亂用武功的嗎?這裡和你那裡不一樣,以後出了事兒可怎麼辦?你怎麼就是不聽話。」

「我是因為擔心你。」江珄盯著餘明遠的雙眼,腦子裡全是昨晚驚險的那一幕:「如果我不出手,車上的那些人估計連命都保不住,我更害怕的是你就在那輛車上。」

餘明遠被梗了一下,張口就問:「那你為什麼擔心我,我很最重要嗎?」

「我……我不知道!」江珄撇開目光,不敢和餘明遠對視。

他和徐子舟太像了,有時就連他自己也分不清,他面對的到底是餘明遠還是徐子舟。

餘明遠希冀的光一點點落寞,他就知道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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