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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款式簡單不可怕,可怕的是,有人的腦子比草履蟲還簡單。」

說白了,幸子衫的真諦就是,穿著幸子衫的女孩曼妙如春日,年輕男子看了就會升起保護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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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即便用柔色,也會顯得冷硬、呆板的土撥鼠設計,是梁靜茹給她的勇氣嗎?

這還不算完,曲笑原本想在花樣上做下補救,卻都被孔媛媛給一票否決了。

她堅持要把明妍的風情給糟蹋成老太婆的裹腳布,她堅持要作死,曲笑能咋辦?

只好由著她上西天!

下班的時候,李丹叫住了曲笑,原本是想寬慰她幾句的,曲笑卻先道:「主任……」

「私下裡,叫我李姨就行了。」

「那好,李姨,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

她還沒說啥事,李丹已經惶恐問道:「不會是,白天受了委屈,你不想幹了吧?你就把孔媛媛給當成一個屁,不用理會……」

見她誤會了,曲笑笑著解釋:「李姨,不是的,我沒不想干。現在因為要趕量,不是有很多人要上夜班麼。我是想著,我能不能晚上也留下,但是不是加班,我就是想用廠里的機器,自己編織幾件毛衣。」

「我從廠里買毛線,用下機器,但是你放心,我自己是不會做和孔媛媛設計的一樣的衣服的。」

她是真心的瞧不上啊!

「我可以用工錢去抵用機器的費用。」

曲笑說的很誠懇。

聽明白了她的要求,李丹立刻道:「咳,這都是小事,只要不是你不幹了就成。但是,你白天要工作,晚上又熬眼,身體哪受得住啊?」

「也不是一夜都不合眼,肯定會休息的。」

最終,李丹還是答應了,而且之前說好的工錢不變,賣給她的毛線也都是按照進貨價給的。

曲笑記下了這個人情,隨後便先回了家。

王芸腦袋上的傷口已經結疤了,估計要過段時間,疤痕才能慢慢便淡,但是對生活已經沒什麼影響了。

而且,自從離開了曲家那群吸血鬼,一直被亂石壓在黑暗中的樹苗終於能挺直腰板迎風舞動、向陽生長了。

人有了精神氣,面容看上去也沒那麼蒼老了,似乎還健談了些,不再是以前那個畏畏縮縮的小可憐。

看著她無形之中的改變,曲笑打心底里為她高興,當下便上前幫她收拾花瓣。

她把從明晚開始,晚上要留在廠里的事情對王芸說了,費了好一番口舌才把她安撫了之後,曲笑又道:「媽,有個事可能得讓你幫忙。我每天會做幾件毛衣,你就擺放在攤子上,和洗頭膏一起賣,價格我會和你說清楚的。」

「啥毛衣啊?」

趙珍珠不知道何時聽到了,湊到了她們面前。

聽明白了之後,頓時來了興致:「要不然交給我去做啊。」

原本,一直都是趙珍珠在各個莊子的收蓖麻,在收到倉河村的時候,因為孫萍萍娘家就在倉河村,趙書旗又為了躲她一直不願意回家,孫萍萍也想他了,就讓趙珍珠留在家裡忙,換她去收蓖麻。

家務活又不多,不需要時時刻刻地做,趙珍珠閒不住,便主動攬下了這事。

聽到倉河村,王芸和曲笑對視了眼,皆想到了那個人。

看著王芸面上的悲落,曲笑悄悄地拍了拍她的手,血濃於水,一定還會團聚的。

其實趙珍珠能幫忙,會省了曲笑很多事,至少,她就不用每天趕時間把做好的毛衣送到王芸手中了,趙珍珠直接去廠里拿就成了。

恰好趙珍珠也有時間,曲笑便沒再推辭。

第一天晚上,她連夜趕製了三件毛衣,用的都是有彈性的線,做出的都是均碼,這樣會減少因尺寸而賣不出去的風險。

她做了件水色的送給趙珍珠,趙珍珠雖然沒要,卻也一件都沒賣出去。

趙珍珠覺得是自己不會說話,而且,這毛衣的定價似乎有些高,十塊錢一件,比一般的衣服都貴了塊把錢,她是想降價試試,卻被曲笑給拒絕了。

曲笑讓她再賣的時候,直接把那水色的穿在身上給別人看看。

結果隔天趙珍珠再去拿毛衣的時候,笑的嘴巴都合不攏了。

——她穿在身上的那件都被人要了去。

見有人爭著要買,趙珍珠還趁機提高了價格,十一塊錢一件,竟是都賣出去了。

曲笑每晚爭分奪秒的,只睡兩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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