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貼上去的一瞬她明顯聽到景冽的呼吸頓住了。

手指順著腰側的睡衣滑動，感受觸感美妙的肌肉自指腹流過的感覺。

「感受到了嗎？我真的很冷。」溫天素輕咬著景冽的肩頭，語氣含糊道。

她感覺到景冽在她貼過去的那一瞬想推開她，但是在觸碰到她的手，加入本群麼污兒二七五二吧椅看文看漫看視頻滿足你的吃肉要求感覺到傳來的冰冷的一瞬又放棄了。

任由她作亂，唯一堅持住的可能就是沒有說話，也沒有任何肢體回應。

溫天素皺皺眉，指尖已經不知道多少次划過睡衣的紐扣。

終於，她想明白了自己心中隱隱不耐的來源。

每個紐扣之間的縫隙不大，但是也不小，如果因為縫隙問題不太好操作的時候，甚至還可以解開。

當睡衣完全起不到它的作用的時候，溫天素感受著手心傳來的觸感，心中難以言說的那一抹焦躁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

「景冽，你好激動，心跳也好快，我可以換一個地方暖手嗎？」

溫天素問了，但是沒有要得到景冽答覆的意思，在話音落下的時候手已經到了想要去的地方。

雖然她今天在車裡無意間拍了一下，覺得手感很好，但是像現在這樣好像還是第一次。

「放鬆嘛……」溫天素還在咬著景冽的肩膀。

景冽呼吸聲重得嚇人，他輕輕扯出溫天素的手翻身坐了起來。

溫天素有些微愣。

景冽打開小夜燈，感受著右側肩膀被濕潤睡衣貼著的，深呼吸平復心情。

「溫天素，你說我不清醒是嗎？那你剛剛在做什麼？你清醒嗎？」

這是景冽第一次叫出她的名字，溫天素甚至有一瞬神遊天外地覺得自己的名字被這樣叫還挺好聽。

「我不清醒啊。」溫天素笑得很坦然，她一整個晚上都處於隱隱有些上頭的情緒當中，「很好摸，我很喜歡。」

兩人開始了『清醒論』。

景冽似乎沒想到會得到溫天素這樣的答案，因此準備的話也沒有了說出口的可能。

「那你……為什麼要要求我……清醒，現在的我為什麼不可以給你答覆？」

景冽說得有點卡，但是溫天素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抿唇笑得乖巧，但眼神中包含的確實滿滿的惡劣，溫天素捏著景冽的下巴強迫他面向自己。

小夜燈發出的光線昏暗，因此給兩人一起鍍上了朦朧的色彩。

剛剛的溫暖好像沒有讓溫天素的手恢復正常的溫度，她感覺到景冽下巴微縮了一秒，似乎是因為寒冷，抑或緊張。

「我想你搞錯了一個問題，景冽。」溫天素舔了舔下唇，剛剛被景冽咬了一口，現在有一點腫。

「嗯？」景冽的聲音帶著疑惑與不解。

「我對你的要求是因為現在的我過不了心裡那關，出於不想欺騙你的角度，但是不代表你可以以同樣的方式要求我……」溫天素的視線慢慢下移，「……我其實一點也不想忍耐。」

作者有話說：

寫這一段的時候我覺得可能會有小天使不理解，但是在我的認知里，女兒就是那種骨子裡叛逆的孩子。

她會在判斷是否符合『正確』的標準之後，為自己下達一個偏向正確的目標。

比如當初在幾乎不可能的情況下救那些嚮導們還有符珏，又比如這次不願意在景冽『不清醒』的情況下強迫，這是她在判斷不強迫才是正確的事情之後制定的標準，一定要完成的。

算是一種努力融入正常人的社會的方法吧。

不讓自己太過異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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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 受刺激了？

◎24◎

最終的結果是什麼也沒有發生。

溫天素說完之後就蓋著被子睡覺了, 留景冽一人在盯著空氣發愣。

不過她的最後一抹意識是感覺到自己被一具溫暖的身體抱住，熱氣湧來。

隨後在有源源不斷的溫暖傳來的情況下睡得很好。

第二天起床的時候，兩人都一副仿佛什麼也沒有發生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