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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婧姝倒是隨意,懶懶地伸了伸腰肢才接話,「都是做做面子的事情,有沈君堯和靖國公給時均撐腰,還有霍弘毅在場,也不缺我一個。大冷天的,我可不樂意出門。天都黑了,你就留下來陪我吃個晚飯吧。」

姜甯幾次接觸霍婧姝,發現她對自己倒是多有喜愛,心裡也想打聽姜皎月的事情,索性就應了下來。

長公主府的晚膳開始上桌,宮裡的晚宴也開始落座,聖人一番褒獎之後美食一一呈上,沈君堯的眼神掃過坐在對面徐華昌。

御寧衛的眼線來報,徐華昌下午見過沈君堯之後就告假了,上了轎子匆匆回府直到夜宴才出府。

沈君堯借著低頭喝酒的動作掩飾自己觀察的目光,徐華昌的隨從俯低身子遞出了什麼東西,徐華昌偷偷朝四周打量了幾眼才小心翼翼將那個白色的小布包收入懷中。

第494章 494 變故生(二)

宮宴上,徐華昌在沈君堯眼皮子底下接過隨從遞來的東西放進了袖子中,隨後快速低頭佯裝無事開始喝酒。

聖人在上頭喝酒聊天似乎很開懷,酒過三巡人已微醺了,內侍扶著他悄悄離席,徐華昌立刻便趁著眾人不備也從偏殿離開。

「君堯,他走了。」,時均放下酒杯,臉色微紅神眼神卻十分清醒,一直鎖定徐華昌離開的方向。

沈君堯也放下了酒杯朝靖國公走去,他在靖國公耳邊說了幾句,靖國公微微點頭,兩人立刻踏著夜色追了出去。

宮內可不比外頭,御寧衛的暗樁進不來,沈君堯的暗衛也不便入內,全仗著太子霍弘毅的眼線行動。

他們不動聲色出了大殿,一個端著托盤的小內侍走了過來,低聲提醒道,「徐大人往華慶門方向去了,似乎要出宮。」

傳遞完消息小內侍就進了殿內送酒,沈君堯和時均立刻加快腳步去追徐華昌。

寒風拂面吹散兩人身上的酒氣,他們喝了酒卻並未喝醉,夜色之下依然快速鎖定了宮門外徐華昌匆匆上了馬車的身影。

兩刻鐘不到的功夫就到了宮門,徐華昌可以說是一路小跑著出來了,看來隨從遞交給他的東西十分重要,竟是一刻都不敢耽誤立刻就離席。

辰時中,城東主街的道路上已經沒有什麼人了,黑漆漆的路面上只有零星幾盞燈籠在發光引路,馬車要留給靖國公和時均的祖父回府,兩人只能用輕功去追。

半炷香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兩人看著徐華昌的馬車拐進了一條巷子裡隨後立刻就下車進了一所宅子。

車夫和那隨從站在門外,沈君堯和時均只能放輕動作從另一側的屋頂繞過去,借著朦朧夜色,他們看見徐華昌正蹲在角落的一個花盆邊上把那個隨從遞給他的小布包放在花盆底下。

徐華昌小心翼翼將布包放好又用花盆重新壓住,起身用腳將地上挪動花盆造成的痕跡抹掉,隨後才離開小院。

他上車之前大大鬆了一口氣,一副安心了的模樣才讓車夫慢慢送他離開。

「我沒記錯的話,這院子似乎是平陽王的母族陶家從前的產業,後來陶家沒落,這院子依然掛在平陽王名下,只是他去了封地,這兒就荒廢了。」

沈君堯說著意味深長看了一眼那個花盆,時均心照不宣地嗯了一聲,兩人等馬車徹底出了巷子便躍進院中。

院子荒廢了許久,雜草肆意生長,如果不是尾隨而來恐怕也無法輕易找到東西就藏在這花盆底下,沈君堯踏著月光過去,毫不費勁就挪開了那花盆。

巴掌大小的布包就這麼躺在了地面上。

土坑是乾燥的,看樣子已經挖在此處許久了。

沈君堯又看了一眼花盆,上頭的灰層被他蹭落留下了半個手印,這倒也符合許久不曾移動過的模樣。

確定環境無異沈君堯才將地上的小布包撿起來,然後一層一層剝開。

剝到第三層的時候他便覺得有些古怪了,為何這布包略微有些沉,但捏起來似乎裡頭並沒有實物?

最後整個布包被打開,里里外外七八層紗巾包裹著,裡面卻只有一張帕子。

白色的帕子上繡了一朵蘭花和兩行詩句,底下還有一個「嬌」的落款。

時均看著也覺得奇怪,伸手接過那包裹把紗布全部翻看了一遍,又仔細查看了帕子,確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

「難不成是要什麼特殊辦法才能顯示字樣?」,他嘀咕了兩句,拿起帕子迎著光看了一下,依然沒有什麼特別,只是上頭似乎有些水漬還沒有干透留下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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