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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因為這個緣故,秀珍養成了摳摳搜搜又斤斤計較的性子,這事也是因這性子惹上的。

魯坤還有一日便能完工,但他娘身體不好,便想向秀珍提前支取一些尾款去買藥。

但秀珍卻突然開始挑剔起他的手藝來,說到最後該結二兩三吊錢的尾款竟硬生生被她砍成了一兩。

魯坤活兒都快幹完了自然不肯,兩人鬧了起來吵得不可開交,秀珍雖然不占理但拿捏住了魯坤缺錢的痛處,威脅他說要是不把房梁換好把活兒全部做完,那就連一兩銀子都不給他。

自己親娘還等著錢買藥呢,魯坤哪有辦法說不干就不干,只能啞巴吃悶虧忍了下來,第二日過來把房梁那處給換好,拿了一兩銀子憤憤離去。

為此左鄰右里都覺得秀珍做得不地道,但都是街坊,誰也不好多說,只是暗暗覺得魯坤可憐。

但沒想到這修好的房子才住了不到兩天,第三天夜裡朱春來回家,一開門就被嚇得魂飛魄散,房樑上吊著三具屍體。

秀珍,馮婆子,朱文全死了,齊刷刷掛在房樑上,脖子隨意歪著,舌頭耷拉在外頭,很是驚悚。

更可怕的是,朱文的屍體還是殘缺的。

只有軀幹掛在了房樑上,四肢全被砍了,被胡亂地扔在了屍下面的地上。

官差捕快們當夜就來了,查了一圈便開始問朱家有沒有什麼仇人,於是鄰居便提了一嘴秀珍跟魯坤的恩怨。

府衙的動作也很快,當夜就去找了魯坤,沒想到魯坤在家中戴孝,原來是他娘昨日沒了。

聽見捕快說是因為朱春來家死了人,他居然還笑了起來,直說活該。

捕快們將魯坤帶走盤了了一番,發現他沒有可以於是又把人放了,但朱春來卻不依了。

他死死咬著是魯坤用厭勝術害了他的親人,否則不可能如此巧合。

因為府衙那頭遲遲找不到存在的兇手,朱春來便越發喪心病狂起來,先是言語騷擾魯坤,最後變成明目張胆殺了他家的狗,兩人之間的梁子是越結越大,一發不可收拾……

事情交代清楚,那捕快嘴都說得有些幹了,忍不住掏出水囊喝了一口。

姜甯聽過厭勝之術,是魯班書里提到過的東西,但那書傳言至今沒出現過真本,她只當是民俗故事聽,沒想到居然還遇上了。

所謂的厭勝術,其實就是用風水布局之類的讓人產生好或壞的影響。

好的就例如在家中房樑上放個小車,小木車裡面放上錢,小車頭往裡,取意招財進寶。

又例如將兩個古錢翻轉放在正梁兩端,會令居住者一家名利雙收。

而對人產生不好影響的法子也不少。

如果將披頭散髮的女鬼圖藏於家中柱內,居住者便會有死喪。

將七口釘藏於樑柱的內孔,家宅的人口會永遠保持同一數目,如有添丁或娶媳,其他人丁必會離家或離世。

很顯然,朱春來覺得魯坤在給他家修繕過程中,因為秀珍剋扣工錢所以對他家下了厭勝術,還是家破人亡那種極惡的厭勝術。

第264章 264 內有乾坤

既然接下了案子,姜甯也不好摸魚了,當天下午就背著工具箱動身去看屍體。

而沈君堯則去現場查看情況。

因為朱春來已經回家住了一段時間了,沈君堯並不指望現場還能好好保存著,他讓潘德跟著捕快回去府衙取案子的卷宗,自己領著曹奎按照地址去朱春來家。

案發的巷子不遠,兩人走了小半個時辰就到了梧桐巷,巷子中間一戶掛著白布的房子顯然就是他們要找的地方。

曹奎站在門外拍響了朱家的門,裡頭沒有動靜,倒是旁邊的一家開了門,一個婦人裝扮的女人探出頭來。

她看了看沈君堯兩人身上的飛魚服,又掃了一眼沈君堯那張帥臉,這才走過來讓他們別敲了。

「朱春來一大早就出去了,恐怕又去鬧魯坤了吧,這會兒家裡沒人。」

沈君堯掃了一眼她家的位置,正在朱春來家左邊,於是便問這案子她可知道什麼。

女人這下就來精神了,朝他們招了招手讓他們進屋坐下說,「他們家中了厭勝術,現在邪著呢,站近了都怕倒霉。」

曹奎和沈君堯對視一眼都有些無奈,但為了案子也只能先進了婦人家中。

婦人是個寡婦,家中打掃得還算乾淨,端了兩杯茶給二人就開始繪聲繪色說起那日魯坤和秀珍吵架的場面。

「魯坤那叫一個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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