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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甯知道這個說法在古板的大慶人眼裡多少有些離經叛道的味道在,但目前來看這是屍體展示出來最合理的解釋了。

「趙百戶,你介不介意再扮演一下受害人。」

趙繼堂看了一眼沈君堯見他不反對,這才點點頭走過去。

姜甯讓他以雙手和膝蓋著地的姿勢跪在地面上,自己則是脫下腰帶從背後勒住趙繼堂的脖子。

「兇手大概是失手勒死了死者。死者並沒有舌骨骨折,頸椎也沒有斷裂,是窒息死亡的。證明兇手一開始並不是奔著殺害死者的目的去的。否則從背後暴力勒緊一般都會出現牙齦出血眼睛凸出和骨折等一系列痕跡,而柳白的屍體上並沒有。」

趙繼堂聽完急忙從地上站起來,臉色十分尷尬。

畢竟自己這樣的姿勢,姑娘家站在自己身後面無表情說這種男女之事,還是指揮使看重的姑娘,他真的是覺得頭髮絲都要冒煙了。

姜甯知道這個話題在古人看來是孟浪了點,但還是繼續解釋,「據我看鄉野雜文所知,有些男子有特殊的癖好,脅迫他人會讓他們感到歡愉。兇手勒住柳白的脖子並不是想殺死他,大概是力道沒有掌控好,而柳白一直在掙扎,以至於兇手沒有察覺他喘不上氣,最後將他勒死了才反應過來。」

沈君堯倒沒有很在意這個話題,他低頭沉思了一會兒,轉頭看向小男孩。

「你可有見過柳白對什麼男人特別厭惡或者抗拒?」

如果兇手確實對柳白進行了侵害,那必定不是一時興起的,否則如何會想到在夜靜無人又荒蕪的柳仙廟裡行這荒唐之事。

而小男孩跟在柳白身邊很久了,如果有這麼一號人多半會引起他的注意。

這下大家的目光都朝著小男孩投了過來,他杵在地上想了好半晌突然伸手拉起沈君堯的袍角將他往外扯,似乎是想帶他去什麼地方。

沈君堯按住他的肩膀示意他等等,然後半蹲著安撫道,「等驗屍完成。急不來,有了證據才能抓住兇手。」

小男孩似乎聽懂了,咬著嘴唇站在沈君堯邊上,還是那副倔強的模樣。

姜甯轉身重新回到屍體邊上繼續完成屍檢,確定沒有其他遺漏的發現之後才縫合腹腔,趙繼堂叫來一個白衣一同將屍體放回了棺木里。

「死者的口腔內壁有擦損的痕跡,小朋友,當時你將蛇塞進屍體嘴裡的時候,可有弄傷他?」

面對姜甯的題提問,小男孩有些迷茫。

他撓了撓頭指了一下天上,又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然後張開嘴用手往裡面做塞東西的姿勢。

姜甯滿臉問號。

「你是想說,當時夜裡你看不見,只是將蛇塞進屍體嘴裡,所以你並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弄傷死者?」,沈君堯在一旁進行翻譯。

小男孩點點頭,朝他投去感激的眼神。

無法判斷屍體口腔內壁的擦傷是塞蛇的時候造成的,亦或是兇手留下的,這個線索只能先放置不管,姜甯微微嘆了一口氣。

沈君堯示意小男孩可以走了,小男孩立刻撒丫子往外跑,兩刻鐘的時間就將幾人引到了村中一戶人家門前。

第152章 152 鎖匠

小男孩把沈君堯幾人帶到了一個小院門口,裡頭傳來男女間激烈的爭吵聲。

「人都死了在這裝什麼好心啊,當初你可沒少辱罵他!」,女人吼叫著,怒意明顯。

「我當初罵他不過是因為他男生女相,現在人都死了,還是被殺的能一樣嗎,這棺木的錢都給出去了哪有要回來的道理……」,男人倒有些弱勢,雖然據理力爭但顯然沒什麼底氣。

幾人走近,姜甯看見一個婦人舉著掃帚就往男人身上打,一看面相就知道是個潑辣的。

「我看你不是不好意思要回來,你就是喜歡他那張臉吧,他是個男人,你也不嫌噁心啊,我呸啊!」

男人被打得抱頭鼠竄,一邊躲一邊辯解,「我又不是有病怎麼可能喜歡男人,你少發點兒瘋吧,傳出去別人真以為我有特殊癖好怎麼辦!」

大概是考慮到男人是自己的丈夫,真傳出去被誤會了自己也難堪,婦人這才氣喘吁吁停了下來,掃帚一扔就要出門。

而姜甯一行人站在院門外,雙方撞了個正著。

「有病啊,站在人家門外聽牆角,你們是……」

她後面的話都來不及說完就被男人衝上來捂住了嘴,「阿荷你這婆娘是真的不知死活啊,官大人你也敢頂撞!」

一水兒的飛魚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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