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繃帶兩頭剛打上結。

阮硯的後頸突然被一隻大手扣住。

抬頭,噴灑的氣息交纏。

蕭燼扣著阮硯的後頸讓他微仰起來,阮硯的出現,讓他心底壓抑的野獸徹底克制不住,心念昭昭的人就在眼前,他怎麼忍得住。

但他不敢太用力,阮硯想要掙脫隨時都可以。

阮硯被幽幽的目光注視著,他沒掙扎。

蕭燼心底升起歡喜,得寸進尺的用拇指指腹摩挲著阮硯的耳尖。

阮硯偏頭躲了一下,在蕭燼委屈前他開口,「蕭燼,你有很多事都沒告訴我。」

蕭燼控制不住視線一直在阮硯的身上,但阮硯問他的讓他直覺不是什麼好事,強迫自己移開一點視線,「什什麼事?」

阮硯坐直腰,他既然來這裡找蕭燼,以往的那些事在他這裡已經是過去式,但他對蕭燼囚禁他的那段時間卻一直耿耿於懷。

明明那時候已經這麼喜歡自己了,為什麼還狠得下心那樣對他。

他能感受到蕭燼極強的控制欲和占有欲,他們明明都已經鬧到這個地步了,只要蕭燼願意放手,就可以成為兩條再也不會有交集的平衡線。

可蕭燼不願。

現在他也不會再逃避這段感情。

來到這個地方,他清楚的明白了alpha為什麼會有占有欲,只是想到還有別人跟蕭燼有那麼高的契合度他就心裡不舒服。

阮硯突然抬手捧住了蕭燼的雙頰,幾乎是居高臨下的看著蕭燼,兩人就像是調換了主導位,「很多很多事,所有你瞞著我的。」

說完,他在蕭燼的嘴角下輕輕落下一吻。

久別的吻,就算只是很輕很輕,也是甜的。

刻骨的感情和偏執又扭曲的心緒得到釋放。

蕭燼扣著他後頸的手下意識的往下壓,阮硯鬆開他的下巴撐在了他的肩上,幾乎一秒就識破了他的心思,言辭輕厲,「不可以,你要告訴我想知道的,才行。」

阮硯就像坐在岸邊垂釣的人,用這番話來勾引著水中的魚兒願者上鉤。

蕭燼難得的陷入慌亂,他不清楚阮硯是不是知道了些什麼才一反常態出現在他的面前,繃直的嘴角微動了動,「硯硯,你希望我從哪裡跟你說。」

阮硯眸光閃了閃,「就從兩年多前你是怎麼把我帶出警署,又是求了誰才把我帶出關起來開始。」

蕭燼瞳孔驟然壓緊,嘴唇動了半晌一個字都說不出。

阮硯能留在這裡的時間並不多,他知道不少,但有很多的細節必須是蕭燼親自告訴他才能明了,他希望蕭燼能立刻就告訴他那些令他抓心撓肺的細節。

眸光閃了閃,收回視線,抬腳便要轉身離開。

「不准走。」腰被人錮住,這三個字蕭燼說得理直氣壯。

蕭燼,「我告訴你,硯硯。」

阮硯垂眸認真的看著他,「想好了?」

「嗯,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蕭燼將腦袋埋在阮硯胸前,像一隻求抱抱的大型犬,這樣保持了一小會兒,錮在腰間的手猛然拽著阮硯跟他一起躺在了床上。

蕭燼不安的動了動身體,確定懷裡的人沒有掙扎後雙手得寸進尺的來到阮硯的腰窩處。

阮硯回想了一下那日在療養院季端對他說的話,還有蕭燼的母親最後喚出的那個名字,「你的父親是凌燁?」

蕭燼眸微動,最後悶悶點頭。

得到自己的證實,阮硯問出自己的疑惑,「他怎麼會是你的父親?」

以往的聯邦,由幾位主理掌控著。

凌燁,便是其中一位。

而季端卻告訴他,當初蕭燼所得到的一切都是靠自己吃了很多苦得來的,凌燁作為主理之一,蕭燼若是他的兒子,就不應該吃那麼多的苦。

蕭燼沉默了一會兒,「硯硯,我跟你講一個故事。」

阮硯知道他說的故事,是跟他的父母有關。

「一個落魄企業家跟家境普通的少女的故事。」蕭燼眸色淡了下來。

蕭燼跟阮硯講了一個普通又昭示著人性的故事,落魄的企業家被追債打得只剩下半條命,一個年輕漂亮的小姑娘將那位企業家帶到了自己家裡療傷。

長久的時間相處下,他們狗血的愛上了對方還有了一個孩子。

在那個孩子幾歲長大的童年過得很幸福,因為那時候的爸爸媽媽都愛著他。

第121章 蕭燼,你就是個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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