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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間悶悶的堵著,腳下似有荊棘纏繞,往前一步會疼,可他卻不想退後。

周身沉寂突然被烈火纏身炙烤。

陸離離世,他想方設法的想要買回所有的畫作,就好像一種執念成魔。

爸爸的離世對他打擊太大,他暫時把精神寄托在找回陸離的畫上。

而現在這些他想盡辦法都沒得到的一幅卻突然出現在他的面前,這些畫還掛在了蕭燼給他弄出來的小型實驗室外。

自從二樓變成他的實驗室,這裡就好像成為了他的專屬區域,明明是蕭燼的地盤,他卻什麼也沒說過。

「生日快樂。」

蕭燼的祝福緩緩道來,「這才是真正給你的生日禮物,喜歡嗎?」

阮硯抬腳,一步踏入荊棘,他把畫一幅一幅的看過去,爸爸的畫全都在這兒了。

阮硯的呼吸突然變得緊促,胸腔處心緒翻湧,心口仿佛被什麼堵住有些窒息。

腳下的步伐有些沉重,他坐立難安,「為」為什麼對我這麼好,我們不是只有情人的關係嗎?

情人關係。

ea標記。

都像是橫在他和蕭燼中間的千丈山峰,爬不上,跨不過。

蕭燼的好讓他害怕。

阮硯閉了閉眼,突然轉身抬手摟住了蕭燼的後頸,不等蕭燼反應就被緊緊拽下,激烈的吻撞上來。

幾乎是迫不及待的,阮硯拽著人抵到牆上,他微微仰著頭和蕭燼的唇齒碾壓、舔舐、探索、毫無章法的剝奪呼吸。

蕭燼眼底掠過錯愕。

阮硯雖然不再反抗,但卻從來沒有這麼主動過。

短暫的錯愕,蕭燼抬手便掌握回了主動權。

阮硯帶著少見的迫切,唇齒相依,兩人一路舔吻著上了樓,躺倒在帶著淺淡信息素味道的床上,阮硯微微撐起,一隻手已經開始慢慢一顆顆的解開蕭燼西裝的扣子。

蕭燼仿佛洞悉他的迫切,他一把抓住阮硯的手腕,制止他。

阮硯抬眸,瀲灩的眸中帶著狐疑詢問,眼中好似閃爍著浩瀚的星海,眼尾也浮著一抹艷色。

蕭燼喉間一緊,眸色沉了下來、

他低聲說,「我說過,有獎勵,自然也有懲罰。」

阮硯下意識的問,「為什麼?」

蕭燼的手慢慢從阮硯的胸口往下,撫到腰側,發了狠似的一捏,出口的聲音好似有兩分咬牙切齒,「你敢同意聯姻。」

聯姻的字眼讓阮硯迷離中多了兩分清醒。

他當時是為了刺激阮厲,沒想到真的讓蕭燼聽到了。

那麼後來蕭燼跟著那個oga離開也是因為聽了他答應聯姻所以生氣吃醋

阮硯微張了張唇。

這一刻,他們就好像真的是熱戀中的情侶,互相吃著醋。

蕭燼的視線落到阮硯紅潤的唇上,微微俯身,薄唇落到阮硯的耳畔若有若無的划過,「準備好了嗎?」

阮硯微顫了一下。

下一秒,視野突然被遮擋,一塊黑布突然蒙上了他的眼睛,隨後被推倒躺下。

陷入黑暗,總會無端的升起恐懼,他的手腕突然被捉住。

突然『噹啷』一聲,手腕也被一道重物壓下,等阮硯反應過來他下意識的想要收回手,卻被綁在他手上的東西阻擋。

接著另一隻手也被綁住。

腕間的冰涼讓他清醒,他順著摸索手下觸及到一抹冰冷心下一駭。

鐵鏈?

第49章 轉變

蕭燼撫著他的腰窩愛不釋手。

他的呼吸落到阮硯的耳畔,帶著愉悅的笑意,說出來的話卻涼得嚇人,「下次再說那種真正讓我生氣的話,我就把你鎖在家裡,再不見天日。」

好像徹底淪為被人禁錮的金絲雀,阮硯有些害怕,還有些抗拒。

之後他被蕭燼撩撥得酥麻感遍布全身,徹底陷入情、欲的陷阱。

幾個小時後,阮硯躺在床上微喘著氣,感覺手腕處有什麼毛茸茸的東西纏著自己。

不似鐵鏈那樣冰涼得讓人心悸,情、欲退去,阮硯扛不住疲憊也沉沉的睡了過去。

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映照進房間。

阮硯醒來已經是第二日下午,醒來的姿勢是側躺著,他能清晰感覺到背部緊緊貼著的溫熱和強有力的跳動。

手腕處傳來異感,他動了動,把手腕從被窩裡拿出來,然後發現手腕被一條像老虎尾巴的東西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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