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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畫是我買的,那點錢燒了也不會心疼。」蕭燼眼尾翻動著情緒壓抑著怒意。

聽到他要燒畫,阮硯猛的抬手,一把抓住了蕭燼的前臂。

動作幅度太大,搭在阮硯身上禦寒的大衣落在地上。

冷得阮硯身體一顫。

攥著蕭燼的手臂太用力,虎口開始發麻。

他一聲不吭,蕭燼的眼神愈發陰沉。

輸和贏之間,他向來都只有贏。

「不知好歹。」

蕭燼冷哼一聲,甩開阮硯的手,大步朝停在不遠處的車走去。

『砰』的一聲巨響,嚇得正沉迷打遊戲的季端身子一側。

視線和蕭燼對上,季端默默的關了遊戲才試探著開口,「這是怎麼了?」

「媽的。」蕭燼爆了粗口。

「老子對他還不夠好?」

「伯父離世,是誰他媽陪著跑來跑去的處理喪儀。」

「是誰他媽為了哄人開心專門跑一趟,就他媽為了買兩幅畫。」

「這一周看他瘦得都成杆了,飯也不好好吃,讓他吃碗飯還跟我甩起臉子來。」蕭燼臉色凝著,數落著這幾日的不爽,深邃的眸和陰影交織都壓不住裡面的火。

「要不是看他太瘦,抱起來沒肉感,我管他吃不吃。」

季端:「」

閉嘴不敢說話,但又感覺好像被強行塞了點什麼東西進嘴裡吃得有些撐。

老大看起來是在生氣,但跟真正要人命的生氣又好像有點不太一樣。

大嫂究竟怎麼惹到老大了。

季端想問來著,又怕那火落到自己身上。

蕭燼沒說開車,他也沒敢開車走,更何況阮硯也還沒上車。

第43章 咦,真好哄

蕭燼本想上車就讓季端開車走,腦子裡無端又想起他披在阮硯身上的衣服好像掉在了地上。

就那瘦弱得風一吹就倒的身子,能抵得住這麼冷的溫度?

突然『咔噠』一聲,車門被拉開。

拽回了蕭燼的思緒。

是阮硯拉開車門進來了,帶了點外面的風雪。

剛坐進車,室內的暖氣瞬間包裹上來,驅走了阮硯身上的寒氣。

阮硯的臉色有些複雜,蕭燼關上車門沒多久他就跟過來了。

蕭燼生氣沒看他,季端也被他嚇到,跟本注意。

蕭燼剛才在車裡說的那些話,全被站在車外的阮硯聽到。

聽蕭燼說完了,他才拉開車門上車。

蕭燼的臉色冷沉得嚇人,等人坐好了他才開口,「開車。」

季端驅車離開。

他們並沒發現,在阮硯上車時正好阮宏他們從酒店內出來,看見那上車的半張側臉,他下意識的以為那真是阮硯了。

經過今晚他發現,就算坐到聯邦的十大富豪之一也沒法跟軍政有關係的人比。

或許聯姻能擺脫阮家這樣的困境。

他阮宏的野心,從來都不止是十大富豪之一。

阮硯本來想伸手碰蕭燼哄哄他。

一伸手發現手背上有一些擦傷的血跡,他默了默,然後對季端說,「季端,有濕巾紙嗎?」

「啊,有的。」季端忙從旁邊的盒子裡拿出一包濕巾紙遞給阮硯。

阮硯接過,神情很認真的拆開包裝拿出裡面的濕紙巾,捏著濕紙巾就準備擦拭手背上的血跡。

在濕紙巾即將要碰上手背的時候,突然橫過來一隻手抓住了阮硯的手腕,語氣聽起來頗有兩分咬牙切齒,「你準備就這樣擦一下?」

阮硯把手抬起來,說話的調子突然就變得有些悶悶的,「可我手有些髒。」

蕭燼就該死的從他這聲音里聽出了撒嬌。

蕭燼一腳踹在了前面的椅背上,「醫藥箱。」

被踹得一顫的季端:「」

我是你們生氣play中的一環嗎?

前面正好有個紅綠燈,季端從副駕駛那邊拿出一個小醫藥箱遞給蕭燼。

蕭燼先用濕紙巾給阮硯手上髒髒的地方擦拭乾淨,避開了受傷的地方,然後又拿出碘伏和消毒棉簽給阮硯的傷口消毒擦藥。

傷得不重,兩三天的時間就能好的傷,蕭燼愣是用紗布纏了一圈又一圈。

車內有暖氣,可阮硯的手卻冰得刺人。

蕭燼也不知道纏這麼多紗布能不能讓他的手暖和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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