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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廂里,還有別人在。

站在一旁的總經理和侍者都傻眼了。

雙唇分離的那一刻發出『啵』的一聲。

蕭燼的一隻手摟著阮硯的腰窩輕撫,一抬手把那張黑卡丟在台上,朝御堂的總經理抬了抬下巴,「去把人帶來,我要帶走。」

不提名字總經理也知道他說要帶走的人是誰。

面前的人不好得罪,他老闆這兩日不在,也更怕人要是被帶走了老闆回來興師問罪怎麼辦。

汗漬順著有褶皺的地方往下流。

蕭燼淡淡的開口,「告訴祈妄,人我帶走了,想要人,就自己來找我。」

總經理:!!!

蕭燼向來沒什麼耐心,剛才想玩玩也是因為阮硯的緣故,現在小朋友都跟他撒嬌了,他當然得放話,再不放話阮硯那齜牙咧嘴的樣兒恐怕得給自己來幾爪子。

生氣的貓,撓起人來還是有點痛的。

抬眸,眼底啐著冰,「還不去?」

總經理忙點頭,「是是是,我馬上就去把人帶來。」

「祈妄是誰?」阮硯疑惑的問。

蕭燼說,「御堂會所的老闆。」當然還不止這個身份。

阮硯又問,「你認識?」

蕭燼眸光一閃說,「見過一面,是個喜歡躲在背後不見人的。」

阮硯點點頭,他不深究祈妄是誰,只希望快點把余晚從這個地方接走。

五分鐘後,總經理回來,身後跟著一個瑟縮的人。

是余晚。

阮硯眼睛一亮,忙起身走過去。

余晚被送來這兒快一個月,之前他被管得嚴根本找不到機會聯繫阮硯,後來好不容易找到機會聯繫阮硯,但阮硯卻沒有接。

後面他終於又找到機會給阮硯發了通訊,現在阮硯來接他了。

「阿硯」看見阮硯,余晚委屈的小嘴一瞥,直接就撲到了阮硯的懷裡哭起來。

余晚是堅強又嬌氣的oga,更是阮硯的朋友。

他們認識的時間不短,已經不拘於ao性別,就是很單純的朋友。

阮硯有很多話想問余晚,但看余晚這委屈的樣子,他得先把人安頓好再說。

蕭燼看著兩人抱在一起有些不爽的蹙了蹙眉,但想到阮硯已經被自己標記,不可能再標記別的o,那股子不爽又消失得一乾二淨。

阮硯帶著余晚上了蕭燼的車,上車之後想起一個問題,余晚的歸處。

他住在蕭燼的別墅,那不是他的家,他做不得主。

上車之後蕭燼沒有立即啟動車,他也想到了這個問題。

蕭燼坐在駕駛座,阮硯和余晚在后座,阮硯一直在安慰抽噎的余晚。

他是alpha,陸離給他的教育一直都是對所有的性別都應該有尊敬之心,不能因為oga是弱勢群體就對他們不好,或者用自己alpha的性別就去壓迫。

阮硯也一貫都是有耐心的人,就輕輕拍著余晚的背安撫他,等他哭完再說。

事實證明余晚確實是個很嬌氣的oga,抽抽噎噎的哭了快半小時。

中途阮硯偶爾問一句發生了什麼事余晚也搖著頭不想多談的樣子。

御堂是什麼樣的地方,余晚進去估計沒什麼好果子吃,阮硯問他有沒有被欺負。

他想,要是有人欺負了余晚,他就僱人去把欺負過余晚的人全都打一頓。

「沒被欺負。」余晚說了一句話。

阮硯鬆了一口氣。

蕭燼卻挑挑眉。

御堂會所就是專門供人取樂的地方,雖然髒,但裡面的人卻都是自願的。

余晚明顯是被故意丟進去的,若背後那人真有意,余晚在被丟進去的第一天就會被吃干抹淨。

阮硯安撫余晚半晌,最後思索著開口,「阿晚,你住我公寓怎麼樣?」

余晚有些猶疑,「啊?那你」

阮硯知道他在猶豫什麼,開口說,「我沒住在那兒了,一直空著,正好你可以住在那裡。」

余晚這會兒的情緒已經穩定下來,這才分出點思緒在蕭燼的身上。

抬眸瞅了蕭燼一眼就收回了。

很可怕,跟他的alpha一樣可怕。

余晚突然又用可憐的眼光看了阮硯一眼。

阮硯:?

阮硯抬眸問,「蕭燼,你知道我公寓的地址嗎?」

蕭燼指了指導航,「你坐前面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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