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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嘗到一次滋味,就有些撒不開嘴。

自己喜歡的東西,就應該放在自己的窩裡,誰也不准看。

蕭燼見他垂著頭,蒼白的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但微垂的眼睫卻不自覺的顫動著。

他說不上來,或許就是阮硯身上這種不是從泥潭裡爬出來乾淨的氣質在吸引他。

「打不過。」阮硯抬起頭來,還不等蕭燼嗤笑出聲,「但你能教我。」

蕭燼愣了一下,阮硯這話是他沒想到的。

蕭燼剛要開口,茶几上的手機響了,季端忙把手機遞過去。

電話接通,阮硯聽不到那邊說了什麼,但他看見蕭燼的臉色變得有些不好了起來,沉著聲音對電話說,「讓人購買抑制劑,效果最好的那種,要多少錢都可以。」

說著,他起身大步朝別墅外走。

沒走幾步,他的感覺自己的衣擺被扯住,停下來轉頭對上阮硯的視線,似乎不太高興,嘴角噙著冷意,「我忙,可沒那閒空教你。」

阮硯鬆了手,蕭燼離開了。

阮硯自嘲一下,接觸這幾個月難道還不清楚蕭燼的做事風格嗎,喜怒無常,阮硯沒有一次拿準他在想什麼。

許姨從廚房出來,看見阮硯身邊的大白虎驚呼了一聲。

阮硯回神。

許姨見孩子臉色不太好,有些擔憂的問,「小硯,吃點什麼嗎?許姨給你弄點吃的。」

一天下來就吃了那麼一碗粥,阮硯點頭,「勞煩許姨。」

許姨給阮硯煮了一碗熱騰騰的麵條,剛端上桌,門外突然走進來一個男人。

臉色很冷,沒什麼表情。

許姨認識他,神情有些驚訝,「小祈,你怎麼來了?」

問完又似乎沒想過他回答,就又問,「我剛剛煮了宵夜,鍋里還有點麵條,你要吃嗎?」

祈遠點點頭,「好。」

沒一會兒許姨又端了一碗麵條上桌。

他就在阮硯的對面坐下,阮硯只抬眸看了他一眼,許姨認識,那就證明他是蕭燼的人,但他沒見過。

阮硯安靜吃麵。

等他吃完抬頭,對方早已經吃完,甚至視線一直在他的身上。

見阮硯放下筷子,他才開口,「燼哥說你要學格鬥。」

阮硯一愣。

對方是來教他的?

祈遠起身,臉上沒有表情,說出的話也沒有溫度,「半小時後,後院見。」

說完便離開了。

留下阮硯一臉怔愣的坐在原處,蕭燼這是答應他了?

一種怪異的感覺升上心頭,但他捕捉不到。

半小時後,阮硯去後院見了祈遠。

蕭燼回來的時候,許姨告訴他人還在後院。

剛到後院祈遠正準備離開。

季端跟在蕭燼身後,困得眼睛都快要睜不開了還是跟著過來看了一眼。

一看就被嚇了一跳。

「我靠。」

打這麼狠。

剛剛在車上,他親耳聽到老大給祈遠打電話,讓他過來教人。

祈遠可是個下手不知輕重的,季端拿捏不住老大叫他過來教阮硯的意圖。

季端跟著蕭燼走過去,祈遠和蕭燼正面對上,祈遠垂首叫了一聲,「燼哥。」

「嗯。」蕭燼淡淡的應了一聲腳下沒停。

季端跟上,下一秒就被鎖喉拖著離開。

「喂,你拖我幹什麼?」

阮硯忍著身上的劇痛從草地上爬起來,身上哪裡都痛,但對方下手卻很有分寸,沒動他脖子以上的地方。

不過阮硯露在外面的胳膊卻青紫交加,他動作極緩慢的從地上起來,腳下一個踉蹌摔回去。

蕭燼慢慢蹲下,視線和那雙方模糊的眸子對上,「怕了嗎?」

眼睛模糊是疼的,身上本來就有傷。

「嗯。」阮硯哼了聲,「怕。」

蕭燼心頭掠過一絲訝異,這小朋友固執得很,甚至有自己的尊嚴,他乾脆利落的承認怕了,倒是讓蕭燼沒想到的。

「所以還學嗎?」蕭燼聲調平平,跟平時惡劣又流氓的樣子完全不同。

阮硯手撐在地上,咬緊了牙,「學。」

蕭燼心頭微動,俯身把人從地上抱起,阮硯脫力,也懶得掙扎。

更何況蕭燼身上信息素的味道,稍稍安撫了他有些不舒服的腺體。

回到臥室,蕭燼擅自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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