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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使神差的,蕭燼鬆了手上的力道。

然後打量著跟前這位小少爺。

因為生在富裕人家,阮硯很白。

但此刻的他嘴唇輕顫著泛紅,白皙的脖子除了有他的掐痕更是透著一股子粉意,身子也微微輕顫著,好似已經陷入情慾的陷阱。

蕭燼高居上位,肩寬腿長眉眼深刻,身高比普遍的alpha都要高。

阮硯這會兒軟綿綿的靠著牆,他身高183,卻也比跟前掐著他的男人矮了半個頭。

濃郁好聞的酒香讓人痴迷,蕭燼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搭錯了,掐著脖子的手緩緩向下,落到腰間的位置,面前這個人腰細得完全不像是個alpha。

阮硯怕癢,腰一直是他的禁地,也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他抬起手猛的推了跟前的人一把,揚眉冷聲:「滾!」

蕭燼被他推得後退了兩步,他忽然想起偶然在季端的電腦里看到的『好』東西,兩個a也不是不行。

就是承受的那方,會疼得要死,更多的,是屈辱。

蕭燼嗤笑了聲,慢吞吞解開了袖口,隨後一把抓住了阮硯的手腕。

觸及的手感還不錯,手腕骨柔軟細緻,抓在手裡像上好的綢緞讓人愛不釋手。

阮硯眼底升起警戒,下一秒他就被一股重力猛的拖拽著砸在了床上,背脊觸及柔軟的床墊並不難受。

中途,蕭燼見人還能撐著一絲清明跟自己說話,足以看出阮硯是個級別不低的alpha。

他的手下,在接觸到他的信息素,都會受到極強的壓迫痛苦不堪。

而阮硯似乎並沒有什麼很痛苦的反應。

蕭燼嘴角勾了勾。

真有意思。

阮硯醒來是上午十點,旁邊也早已沒人了。

醒來的姿勢平躺著,他睡覺一向很規矩,坐起身來,艱難的彎腰撿床下的衣服。

全身的酸疼感,和某個地方的酸脹感讓他想忽視都忽視不了。

阮硯性子一向冷淡,咬牙,把這次意外當成就是被狗咬了一口。

昨天晚上,他才從蕭燼口中得知,自己被他綁來的原因。

和他父親有關。

從床下撿起衣服,穿好上衣襯衫,下床穿褲子時幾乎被撕成了廢料。

「蕭燼,你他媽有病!」

昨晚他知道了對方的名字。

「咚——」什麼東西掉在地上發出很沉悶的響聲。

阮硯手裡拿著破爛褲子尋聲看去,面無表情的看著那個將他綁來的人。

視線下移,掉在地上的,是一根鐵棍。

季端呆怔在原地,昨天和老大商量好了,今天把阮家那位少爺的腿打斷送回去,所以今天一早他就趕過來。

「你上來幹什麼?」蕭燼的聲音從季端的身後響起。

「啊……」

季端轉頭看了一眼,張了張嘴,就只剩阿巴阿巴了。

蕭燼比季端高一點,視線正好能落到阮硯的身上,視線落到阮硯那雙又直又白的長腿上時,眉心微不可察的蹙了蹙。

若是沒有季端在,他倒是樂見其成。

視線上移,小少爺好歹還穿上了一條內褲。

阮硯又看了蕭燼一眼,神情冷淡,拿著破爛褲子一瘸一拐的走進了浴室。

季端看見了,那腿上的紅印和兩個牙印,他再沒眼力見也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下意識的想,這對alpha來說,和打斷腿好像也沒什麼區別了……

他蹲下撿起鐵棍,然後轉身看向蕭燼,猶疑的開口,「老大……這小少爺的腿還需要,打斷嗎?」

剛才他看得清楚,很明顯,那小少爺是下面那個。

蕭燼唇角一揚,「打啊,怎麼不打,我氣還沒撒夠呢。」

季端:「……」

其實他很想說一句:老大,你還真像個提起褲子不認帳的混蛋。

但他不敢。

兩人本來就沒什麼好避諱的,說的聲音也不小,在浴室的阮硯能聽到。

他捏著毛巾的手收緊。

受制於人,他認了。

但他還有自己的事要做,爸爸也還需要他的照顧。

若是讓蕭燼廢了他的腿,很多事情都要往後推,而他的爸爸想要脫離阮家的機會就更小了……

褲子被蕭燼撕爛,阮硯只好穿上浴袍走出去。

門口處,就只剩下蕭燼。

他插兜靠在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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