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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他中途忽然捂住了她的嘴。

姜怡妃咽了咽乾涸的嗓,雙眼緊閉,肢體有些僵硬。

過了一會兒,聽到宋聿誠沉聲靜氣地狡辯:「小電影的聲音。」

「……」

理所當然地,他被朋友狠狠嘲笑了一番。

姜怡妃鬆口氣,嘴角的弧度不斷上揚,又拉低帽檐,遮住。

自損名譽的麋鹿先生,不好意思了。

第6章 春潮

「呵,少給我裝正經。」褚康時打死了都不信,腦子靈光一閃,坐到宋聿誠旁邊的空位,眼睛彎成兩條縫,「我不僅聽到了,還看到了!」

當了十幾年發小,熟知他的慣用伎倆。

宋聿誠冷眼無視,扯出一截被坐壓到的外套,從口袋裡拿出小藥盒,斜眼瞥向對面。

窗旁的姜怡妃醒了,訥訥地睜著眼,手裡攥著摘下來的帽子,在發愣。

她可能沒聽出褚康時在詐他。

宋聿誠持續不語,自顧自吞暈機藥。

褚康時見他臉上一點兒反應都沒有,耗光興致:「真沒勁兒,你從大學起,什麼都瞞著我,是不是哥們兒?」

宋聿誠:「以前村口老太太都沒您有好奇心,瓜子要不要?」

「你!」

彼時,空姐在商務艙前頭播報:「尊敬的旅客朋友們,後面有名腿部骨折的小姐行動不便,有沒有商務艙的客人願意調換座位?」

經濟艙位子狹小,估計是打著石膏的腿不方便擺弄。

可坐前頭的位子都是花錢買的,遲遲沒有人站出來當志願者。

褚康時想起宋聿誠一個人占了兩個坑位,正想熱情舉薦,旁邊的男人先開了口,委以重任:「褚總,到你表現的時刻了。」

「?」褚康時怔了怔,下意識回頭望姜怡妃。

四目驚喜相對。

清澈的瞳孔半含困意,與平常帶著疏離感講話的狀態很不一樣。

此時宕機的大腦印出三個字。

好·可·愛。

褚康時瘋狂心動,腦補出某日清晨,睡醒的姜怡妃坐在床上也這麼看他。

眼前,陽光透過舷窗在她身上,耳垂洇出淡淡的粉紅,給漂亮清冷的臉蛋兒增添幾絲柔情。

鬆弛的神情緊繃一下,她突然對他咧開嘴笑了笑,然後挪開視線,低頭看手機。

褚康時掐了掐大腿,以為在做夢。

姜怡妃剛才的反應是害羞嗎?!

挺直背拉了拉襯衫,整理整理領口,褚康時清嗓,茅塞頓開。

對兄弟小聲密謀幾句,起身,他光榮舉手:「我換吧!」

一瞬間,成為艙內的焦點。

空姐笑容燦爛:「謝謝您!」

「哇,褚總,沒想到你這麼有愛心。」姜怡妃的助理回頭拿下耳機,做著鼓掌的小動作,誇他,「很加分哦!」

褚康時興高采烈,欠身拍宋聿誠的肩膀,只用兩個人能聽清的聲音說:「謝謝兄弟提醒,我結婚你當證婚人。」

宋聿誠淡淡說了句別客氣。

臨走前,他特意對鄰座的女人眨了眨眼,精神抖擻地信步離去。

接收到一個油膩無比的k,姜怡妃開始難捱。

自聽到褚康時說他看到了起,便惴惴不安。

崇瑞和信豐是競爭關係,他要是知道她的緋聞,會不會藉此壓她一頭?

腦子裡一片混亂,思緒不知打成了幾串麻花,後悔當初不該為了尋刺激,落入自焚的境地。

「別慌。」

身邊有人影落座,頭頂輕輕地沉了一下,耳邊響起熟悉的聲音。

宋聿誠揉了揉她的頭髮,「他沒看到。」

男人的聲音仿佛鎮定劑,讓懸著疑神疑鬼的心穩定下來。

恍惚發覺,她對他有著高度信任。

過去三個月交纏的每個夜晚,他體貼入微,有分寸,最重要的是從未插足她的個人生活,或者背地裡調查她。

不過這也許因為他們兩人的生活富足到不需要對方提供情緒價值,才顯得互相漠不關心。

如果不是工作衝突,宋聿誠是個完美的床友。

要說真感到可惜,姜怡妃覺得拔掉一根潛在危險的刺是必要的。

「你怎麼坐過來了。」她沉下心,側倚著腦袋,與他搭話。

宋聿誠把保溫杯放進前坐背後的網袋裡:「我那有兩個位子,病人活動更寬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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