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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藥吃了好些年,總算是有點起色了,但時間很短。我也安慰他,說實在治不好就這樣吧,反正我們已經有一個孩子了,不然還能怎麼樣呢?

可黃家不願意,沒有兒子,他們黃家就要斷後了。

後來黃大偉學會了開車就被弄到了縣機關里開車,成了在領導跟前能說上話的人。

你也是過來人,我們倆都才三十出頭,都有需求,可每次都草草結束,時間久了我就不太願意了配合,每天就把自己累到根本沒時間去想那些,挨著床就能睡著。」

「結果他就疑神疑鬼說我在外面有人了。一開始就辱罵兩句,接著就開始動手。」

「我只好應付他,可是每次……那種折磨,讓他越來越變態,最後就變態到將我捆綁起來,用菸頭燙我……」

「這裡,這裡,還有這裡,都有菸頭燙傷的痕跡,他說我叫的越慘,他就能得到那方面的快樂。」

倪潔手裡的筆已經有些寫不下去了,這是什麼樣的變態畜生啊。

葉愛萍這會兒說起這些,仿佛在說別人的事情一樣了。

葉愛萍現在就是豁出去的心態。

黃家不是想讓她身敗名裂嗎?那就一起來啊。

倪潔一時間不知道要怎麼問下去。

但不等她問,葉愛萍就繼續道:「就這麼被他折磨了兩年多,這期間我公婆都知道,不但沒有阻止他,甚至還勸我忍一忍。為了他們家有個兒子,他們提出了更瘋狂的辦法。

黃大偉有個堂哥,也是木材廠的工人,為了延續他們黃家的香火,黃家打算讓我跟他堂哥生個兒子,這樣也算是黃家的血脈。

我不肯,他就折磨我折磨的更厲害,我實在是忍不下去了,我就借著家裡有老鼠的藉口,買了耗子藥想一死了之。」

「可我又想到了我的女兒,我要是死了,肯定要背一個不貞的罪名,那我的女兒一輩子就毀了。我也不想背個惡名去死,明明是他們黃家欺人太甚。」

「最後我同意了,他們都能想出這樣的法子,我還要當什麼貞潔烈女啊?

去年八月份,黃大偉把他堂哥喊到家裡吃飯,父子倆給他堂哥灌醉了。」

「等他堂哥醒來我倆光溜溜的在客房裡,他們都說是他喝醉了強了我,以此為要挾,讓他堂哥每個月上交一半工資,不然就要去告發他,讓他坐牢,他堂哥害怕,就答應了。」

說到這裡,葉愛萍嘴角露出譏諷地笑:「忘記說了,我公公是縣教育局的,你說諷刺不諷刺?」

倪潔的筆錄已經不知道要怎麼做了。

葉愛萍繼續道:「結果事與願違,沒中。黃大偉就讓他堂哥每個月來家裡一次……

自從破了那道底線後,黃大偉又怕我到處勾搭人,年後陶副縣長調來了縣裡,黃家找關係,把我也安排進來了,要把我放在眼皮子底下盯著。

但凡我白天跟男的說話,晚上回去都要挨打,一次比一次狠。」

「見遲遲懷不上,黃大偉就不許我他堂哥來再了,可他堂哥反倒食髓知味了。

我恨他,他越不讓我幹什麼我就越要幹什麼,我要給他戴綠帽子(綠帽子在古代是指等級低賤的人,從事賤籍的人戴這個顏色的帽子,在伶人都要戴綠色的帽子穿綠色的衣服,後來才演變成指妻子有不貞行為的男人)。

我開始喝中藥,跟黃大偉說一定能懷上。就這樣我喝了兩個月中藥。他堂哥繼續來家裡,每次他就在外面偷聽。

我知道他在偷聽,所以我每次就叫的很大聲,哪怕事後他狠狠的打我,我也要讓他不痛快。

我一定要生個兒子,我要讓我的兒子繼承黃家所有的財產,我要讓他們後悔。」

葉愛萍說到這裡的時候,神情有些癲狂。

「半年前,我遇到了一個可憐我的男人,他是個大夫,老婆早些年死了,就他一個人。

我那次腦袋被黃大偉打破了,去開藥的時候認識的,他看到我身上的傷的時候,滿眼都是心疼,我知道那是他對病人的心疼,不是對我。

可我太想要那份心疼了,於是我只要有時間就去找他。

是我勾引的他,我想生下屬於我們的孩子。為了不讓黃家懷疑,我也會跟他堂哥繼續來往。」

「呵呵……你是不是覺得我很賤。」葉愛萍問倪潔。

倪潔一時間無言。

「可惜,一直沒懷上。半個月前,黃大偉終於知道了我在外面還有別的男人,他將我打得遍體鱗傷,那次我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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