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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隊長見她來了,立刻起身道:「汪記者,我跟你介紹下,這位就是我們三大隊的陶向暖同志。她自己還是一名高中生,不過馬上就畢業了。

這個就是她小叔子,之前眼睛是看不見的,多虧了陶向暖同志堅持帶著她去了京城的大醫院,欠了好幾百塊的債才給小叔子治好的。」

「陶向暖,這就是市里日報社的汪雪記者。就是她要來採訪你的。」

向暖被汪雪那肉麻兮兮的眼神看得恨不能原地消失。

她性別女愛好男,不搞姐妹情深那一套。

汪雪激動地看著陶向暖,等相互介紹完了後上前一把就抓住了向暖的兩隻手緊緊握在手裡誇張的晃動了幾下後道:「陶向暖同志,你可太偉大啊,我要號召全市婦女同志向你學習。」

向暖:「……」

我謝謝你全家。

大隊長帶著人走了,把大隊部讓給他們。

汪雪像一個孜孜不倦勤奮好學的小學森,把她……不是,把原主跟陳家棟認識的經過都問了一遍。

向暖本著客觀且公正的態度說完了這一倆人的大致情況。

結果這個小同志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聽完後居然還哭了,哭就算了,哭完了一擦鼻子還念了一句肉麻兮兮的詞。

「一生一代一雙人,爭教兩處銷魂,相知相望不相親,天為誰春……」(摘自納蘭性德的《畫堂春》)

念完哭得更大聲了。

向暖:「……」

她想說大可不必的,但看著小同志哭得眼睛紅成了兔子,就連陳家康也跟著紅了眼睛,一臉可憐又惋惜的看著她。

「嫂子,我沒想到你把我哥跟你做過的那些事都記在心裡了,嗚嗚……我哥要是還在該多好啊。」說完眼淚就滴下來了。

向暖:「……」

哭吧,哭吧,男人女人哭都不是罪。

等汪雪小同志哭夠了後開始問問題了。

就是問得問題讓向暖尷尬的恨不能原地消失。

比如,汪雪小同志星星眼看著她問:「陶向暖同志,是什麼讓你在明知道嫁到陳家就要守寡的情況下還毅然決然的嫁了過去?」

向暖很想說是為了報恩。

但這個汪雪小同志就差把愛情兩個字寫在自己的腦門上讓她重複一遍了。

向暖試探著道:「因為……愛、愛情?」

果然,汪雪的眼睛頓時就亮了,帶著只有少女才會對愛情充滿憧憬跟嚮往的神情重複了一遍:「對,就是因為愛情,死亡都不能讓它隨之消亡的那至死不渝的愛情啊……」

向暖:「……」

阿西吧,老天爺我做錯了什麼你直接懲罰我,別這麼搞我行嗎?

她尷尬癌都快犯了啊。

向暖努力了半天才找到自己的聲音,她試探著道:「那個汪記者啊,你這麼寫會不會出問題啊,萬一上面說你搞什麼靡靡之音的話那對你……」

「陶同志你放心。」汪雪打斷了向暖的話。

她的眼睛看向虛空但十分堅定:「這不是靡靡之音,這是超越生死的真摯感情,是一方去世一方還代替他守護他家人的感人肺腑的故事。」

「你放心,我一定會把你們的故事寫出來,把你頂著男方家族壓力欠下巨大債務也要帶著毫無血緣關係的小叔子北上治病的事宣傳出去,因為這是你對陳家棟同志的承諾。

你是個重情重義的好女人,我要號召全市所有已婚婦女都向你學習……」

向暖:「……」

勞資不管了,隨便你瞎幾把編吧。

第48章 老唐被偷桃了

這位女同志做記者絕對是屈才了啊,她丫的應該改行當作家當編劇啊,就她這腦洞,筆下寫出來的故事絕對比那瑤阿姨還狗血。

汪雪一點沒察覺出向暖此刻的生無可戀。

不但如此,汪雪最後還要求去陳家,想搞一張陳家棟的照片。

向暖也沒有理由阻止。

而且她同意接受汪雪的採訪,還有一個目的。

她馬上要畢業了,要是汪雪這篇採訪稿真的過稿了登報了,那對即將畢業需要找工作的她來說會有利的。

人怕出名豬怕壯這句話得看用在什麼時候什麼地方。

反正她現在不怕出名,就怕默默無名。

做人沒點小算計,那真的是混不開的。

所以向暖很爽快的就答應了。

兩人帶著汪雪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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