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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辰旭上到三樓,隊醫過來給沈景熠檢查完,也鬆了口氣:「沒有傷到腳踝,休息兩天就好。」

江教練滿臉黑線地站在旁邊,指著他們罵罵咧咧:「都快比賽了,又給我在這兒找事!吵什麼吵!有什麼好吵的?!」

「沈景熠你個小兔崽子,要是腳踝出什麼問題,還比不比了?」

「還有你張誠!你在隊裡的時間最長,怎麼這次也這麼不穩重。」

也因為這事,陸辰旭和許櫟瀅去訓練場的路上都沒怎麼說話,各自思索著什麼。

陸辰旭讓許櫟瀅先去冰場等著,他換好訓練服就來。

衣服脫到一半,更衣室的門被打開了。

許櫟瀅走進來,把他的訓練服拿起來,抖了抖:「這事不對勁,王姨每天都會把基地拖的很乾淨,怎麼偏偏在三樓休息廳監控盲區的樓梯有一潭水,沈景熠還恰巧踩到崴了腳,這不對。」

許櫟瀅衣服仔仔細細檢查完,又去檢查他的鞋。

看了一圈,又在思考,會不會自己太敏感。

正要放回去,突然手被硌了一下。

她仔細一看,脊背發涼。

冰鞋內里的棉絨里竟然有幾根針。

第11章

那幾根針放的位置很刁鑽,斜行45°插在棉絨里,針尖向外,如果不仔細,根本發現不了。

許櫟瀅的心猛地收緊。

花滑當中的某些動作,比如下壓步、單足滑行等等,都需要靠腳的力量傾斜支撐。

若是陸辰旭沒有察覺到,他上冰做這些動作時,在強大的慣性作用下,針尖必定會從棉絨中被擠出來,刺進他的足緣。

許櫟瀅根本不敢想,如果那種情況發生,會不會影響到他的足底神經,會不會讓他錯過這次比賽甚至對他以後上冰有影響。

許櫟瀅的手都在顫抖。

那根針在燈光的映襯下泛著鋒利的光芒,刺骨的寒冷。

她拿出另一隻鞋,還沒來得及反應,手已經被鋒利的針頭扎了一下。

靠。

讓我抓到他就死定了。

許櫟瀅氣急,眼看就在炸毛的邊緣,忽地感覺胳膊一道力量,她被陸辰旭順勢帶了起來。

許櫟瀅生氣地踢了一腳更衣室的休息區,明艷的小臉憤憤不平,眉心緊擰,咬牙切齒道:「要讓我知道是誰搞的鬼,看我怎麼教訓他!」

她越想越氣,坐在休息區,忍不住揉了一把自己的頭髮,那雙深邃的眼眸因為慍怒眼尾帶著紅。

陸辰旭坐在她旁邊,正準備給她順毛,他的手已經剛觸上她的發梢,許櫟瀅的手機卻震了震。

只見許櫟瀅順手一滑,把手機放在耳邊,開口道:「餵?」

酥麻的電流聲從聽筒傳出,許櫟瀅有一瞬間的失神,濃密卷翹的睫毛撲閃兩下,許櫟瀅壓下眼底情緒,同陸辰旭指了指電話,便出了更衣室。

陸辰旭看著她遠去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什麼。

許櫟瀅走進洗手間,聽著許琳誠在那頭逼逼賴賴,講了一大堆有的沒的,先問了她最近的工作,見許櫟瀅不搭理,又把話頭轉向許奕軒,說什麼時候見一面,他也很想他們。

等他說完,許櫟瀅冷聲道:「我們不會見面,就這樣,掛了。」

許琳誠一聽她的語氣就很火大:「許櫟瀅,你就這麼跟我說話?你有沒有基本的道德素質?我再怎麼說,也是你親生父親!」

鏡子中的少女化著淡妝,濃密漆黑的長睫垂落,在眼斂下打出一片淡淡的陰影,一張一合就像撲閃的蝶羽。她的眼眸很漂亮,眼尾鋒利平直,不笑的時候給人壓迫感,很有攻擊性。

許櫟瀅一聽他的語氣,也很火大:「許琳誠,你說這話,害不害臊?哪種親生父親?拋下自己孩子給初戀養孩子的親生父親還是見死不救的親生父親?」

「許櫟瀅!你說話一定要這麼沖嗎?那件事情,是我見死不救嗎?」

「夠了!許琳誠!明明是你當初拋棄的我,現在又過來充什麼爛好人?多跟你說一句話我都覺得噁心。」

「還有,你別再糾纏許奕軒!你當初沒給予過他半分父愛,他高燒39度,冬天穿著單衣在雪裡暈倒,差點就……」

許櫟瀅說到這裡,眼眶裡的淚水已經忍不住打著圈滾落,她努力咽下哽咽,控制住自己的聲線:「當初是你不要他,全心撲在林若妍身上,現在又想來幹什麼?」

掛了電話,許櫟瀅靠在洗手間牆邊,看著明晃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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