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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跳到霍鈺成的身上,霍鈺成熟練地接住了他,旁邊沒有人,林序俯身吻住了霍鈺成。

不過是要開學了,他卻有種生離死別的悲傷感,林序好難過,他舔著霍鈺成的唇,嘗到了鹹濕的味道,才發覺自己已是淚流滿面。

霍鈺成的手抽不開,只能親吻掉林序的眼淚,他越親,林序的眼淚就淌得越洶湧。

霍鈺成笑話他:「哭什麼?開學之後還是可以見到的。」

「但是不能天天見了,我要坐牢式準備藝考了。」林序嗚嗚嗚地鬼哭狼嚎。

霍鈺成不知道怎麼安慰林序,只能不停地親他,將他摟得更緊。

林序哭累了,趴在霍鈺成的肩膀上,在他耳邊認真地說:「謝謝你,這是我經歷過最好的一個夏天。」

霍鈺成心軟得一塌糊塗,他發誓般鄭重道:「還會有很多個……更好的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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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賜我青春於死亡,儘管我戴著鐐銬依然像大海一樣歌唱。——狄蘭托馬斯《羊齒山》

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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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序跟霍鈺成確定關係之後,跟洛可嘉為這件事聊過一次天。

洛可嘉說:【恭喜你,這回算是如願以償了。】

【嘿,是啊,我跟他好一輩子。】

洛可嘉不是不相信林序的專一,但他覺得一切有點言之過早:【你才十七歲,哪能確定一輩子的事?】

林序說:【我不管,我們就是要好一輩子。】

洛可嘉覺得林序恐怕是個戀愛腦:【不是我打擊你,兄弟,你多少有點不識天高地厚。】

林序在霍鈺成身上得到太多安全感了,他的尾巴翹到天上去:【哈哈,沒事,你也打擊不了我。】

洛可嘉:【你還沒忘記自己是個准高三生吧?】

林序:【放心吧,我記得牢牢地,每天約會都在學習呢。】

洛可嘉放心了些:【那你也記得我們是要考北藝的吧?】

林序:【當然,我爬也要爬進北藝。】為了他自己,也為了霍鈺成。

洛可嘉:【看來你還沒有被戀愛沖昏頭腦,那就好,那就好。】

林序發了個胸有成竹的表情包,然後說:【不聊了,學習去了。】

洛可嘉:【我也。】

【加油。】

【一起加油。】

高三開學之後,林序忙得腳不沾地。

高三教室的黑板上有一行永遠也不會被擦去的字,那就是:距離高考還有xxx天。班長負責每天將數字減一天,眼看著數字越來越小,班裡學習的緊迫感也越來越強。

林序每天六點起床,他懶得去飯堂打早飯,一路啃著乾巴巴的麵包就去了教室。

霍鈺成估計怕打擾他學習,很少會主動找他,除了每晚雷打不動的「晚安」之外,兩人的交流比以前少了很多。

不過兩人都十分信任對方,明白對方都在為前程和夢想奮鬥,那種「望著同一個方向」的感覺並不比「望著對方」差多少,他們理解也體諒彼此,感情並不會因此而變淡,而是藏在了冰山之下,等待新的夏天來將寒冰融化。

霍鈺成也忙,蔣驚濤給他們一群師兄師姐師弟師妹安排了各種演出,霍鈺成每月都要跑辦公樓開請假證明,然後在國內飛來飛去表演,回到北藝之後,能自己補上來的學習進度就自己補,補不上來的就找關係還可以的舍友或者直接找老師。

林序上了高三之後,就沒有試過失眠的滋味了,每天栽在床上還不到十分鐘,他就已經進入了安穩的夢鄉。

這話也不對,因為夢鄉並不總是安穩的。可能心理壓力確實大,一個星期總要做兩晚的噩夢,有一次,林序夢到鋼琴老師監督自己彈鋼琴,然後他彈到一首曲子的時候,總是在一個地方彈錯同一個音。

老師拿著戒尺站在他身後:「你要是再彈錯,就不要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戒尺和威脅不是萬能的,再一次,林序在同一個地方跌倒了,老師果真說到做到,戒尺打在手臂上的時候,林序感到了虛無縹緲的疼。

當然了,他並不知道這種虛無縹緲是由夢境帶來的,他以為老師還是留了點力氣。林序心想,這回可不能再錯了,可他的手一直跟他的大腦作對,老師的戒尺一次次落下來,林序仿佛看到自己離北藝的大門越來越遠。

他在同一個地方跌到了上百次,他很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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