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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那人寫字的時候,心裡想的是什麼呢。

「看到了。」

林序沒有轉頭,他只是斜著眼睛看霍鈺成,問:「你有什麼想法呢?」

霍鈺成說:「你先出來。」

林序倔強道:「我不。」今日要是得不到肯定的答案,他大概是沒臉出來了。

霍鈺成單膝蹲在林序旁邊,無奈道:「你喜歡這樣說話嗎?」

「喜歡啊。」林序敞開了膽,「這樣很有安全感。」

霍鈺成先是不咸不淡地看了他一眼,然後笑了:「林序,我也喜歡你。」

林序捂住了臉:「你要跟我談戀愛嗎?」

「不然呢?」

都互相喜歡了,不談戀愛難道要去上吊?

林序的耳朵紅了,他動了動手指,將耳朵也捂住了。

霍鈺成低笑了一聲,那聲音落進林序耳中,都變得酥酥麻麻的。霍鈺成問:「你打算在這裡躺多久?」

林序移動手指,將眼睛露了出來,他說:「我的臉好紅。」

霍鈺成說:「我看看。」

林序:「你是罪魁禍首,你是始作俑者。」

霍鈺成:「嗯,我是罪魁禍首,我是始作俑者。」

啊,他好聽話,好可愛!心跳的速度像是剛剛做完了跳樓機,林序覺得自己要瘋掉了,他終於從鋼琴底下爬出來,改成盤腿坐在鋼琴邊上,目不轉睛地盯著霍鈺成。

霍鈺成也改了個姿勢,從單膝蹲變成了盤腿坐,兩人面對面坐著,恨不得看對方到天荒地老。

兩人不知道傻乎乎地對視了多久,林序先開口了:「霍鈺成,我喜歡你,我好喜歡你。」

霍鈺成的梨渦漾起深意:「我也是。」

「你什麼時候喜歡我的?」

「很早之前。」

「很早是多早?」

「你彈即興的時候。」

「就是那一天?」林序笑得眉眼彎彎。

霍鈺成肯定道:「就是那一天。」霍鈺成看了林序一個星期之後的那一天,他們第一次說上話的那一天。

林序說:「我也是,你跟著我的音樂跳完那支舞的時候,我就喜歡上你了。」

雖然好像有見色起意的成分,但無可否認的是,那支舞跳進了林序的心裡。一個人在做既熱愛又擅長的事情之時,身上的魅力能有千公斤重,重到足以砸進精神共鳴的人的心裡,產生更深的靈魂震顫。

林序說:「我們這算不算是一見鍾情?哦不對,應該算是一曲鍾情,一舞鍾情。」

霍鈺成說:「算。」

「你那麼早就喜歡我,為什麼不跟我表白?」林序想到這個問題,「如果不是我跟你表白了,你是不是會藏很久很久?」

霍鈺成十分無辜:「早在你跟我表白之前,我就已經跟你表白過了,兩次。」

林序傻眼了:「哪兩次?」

霍鈺成說:「第一次,是我從俄羅斯回來後,在你面前跳了天鵝湖。」

「那是表白嗎?」

「你知道舞蹈求偶嗎?」

「聽說過。」

「鳥類、蜘蛛、還有一些其它動物,在引誘配偶時往往是通過舞蹈的方式。那天,我對你跳天鵝湖,與動物求偶無異。」

林序抿唇一笑:「那第二次呢?」

「在時光長廊的時候,你問我還對什麼事情或者什麼人感興趣,我說了你。」

「那不是表白。」

「那是表白。」隱晦的表白也是表白,況且,霍鈺成也不覺得那跟隱晦有什麼關係。

林序說:「好吧,那就當我是笨人,非得你說出『我喜歡你』這四個字,我才明白你也喜歡我。」

「你若是不覺得那是表白,那日為什麼要逃跑?」

林序下意識辯解道:「我沒有逃跑。」

霍鈺成不說話,目光專注地凝視著林序。

「好吧,我是逃跑了,但是你說得模稜兩可,我怎麼知道,那是作為男朋友的感興趣,還是作為朋友的……唔……」

霍鈺成俯身過去,在林序一張一合的唇上啄了一下。

「現在知道了嗎?」

「不知道啊。」林序食髓知味,他是個大膽的人,剛剛太快了,他還來不及咂摸出什麼滋味,霍鈺成便退回去了,喜歡人的時候,總是喜歡產生肢體接觸的。

林序的屁股往前挪了兩步,膝蓋頂著霍鈺成的膝蓋,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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