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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得你主動要求,我不能掃了你的興。」
林汀越掃了眼周圍,低頭湊近,語氣曖昧的低聲問,「野外應該很刺激?」
「我錯了,我就是見你穿褲子心裡不平衡。 」
葉旎頓時後悔的叫苦不迭,嘴上胡扯著亂七八糟的理由,趕緊認錯, 「就隨口這麼一說,你別當真。」
林汀越見她慌成這樣,心裡暗自反思自己什麼時候在她眼裡已經是這種形象了,以前只覺著是兩人之間的情趣,葉旎也樂在其中,所以總是樂此不彼的在這事上找樂趣。
可此刻,心裡卻只剩愧疚,愈發沉重。
「我覺著你說得有道理,作為你未過門的老公,兩口子就應該共進退。」
他清了清嗓子,故意加重了「老公」兩字,「你既然都與我患難與共,那我也必須與你」
他說著,迅速躬身在水下撈著什麼,葉旎還沒反應過來,餘光里,一條熱粉色的沙灘褲從水下晃晃悠悠的浮了上來。
「同甘共苦。」
山間的風拂過叢生的灌叢,綠葉沙沙作響,山谷空蕩幽靜,偶有一群鳥兒結伴從頭頂低俯飛過。
葉旎把林汀越的褲子捂擋在胸前,心裡踏實了不少。
只是林汀越並沒有如她預想的趁機耍流氓,連嘴上占便宜都沒有,這讓她更加確信某些不對勁的感覺。
她裝作看岸邊飛過的蝴蝶,藉機不經意的回頭瞥他,想看看到底是不是自己多心。
林汀越一本正經的在幫她清洗著背上的創口,神情有些凝重。
昨天條件有限,光線太黑,好在處理得及時,沒有發炎。
只是在白天看來,她白得近乎透明的皮膚上,擴散的淤青和結痂的血痕更覺觸目驚心,他看著不自覺的眉心就擰成了結。
或許是動作實在太輕,讓葉旎莫名癢得像被羽毛撩過一般,起了雞皮疙瘩。
「差不多可以了。」
她不太自在的聳聳肩,提醒他。
林汀越沒應,心思專注在擦拭創口附近的血痂,小心翼翼不敢多用一點力。
葉旎癢得忍不住一哆嗦,猛的扭回頭,直勾勾的盯著他的雙眼。
「我得給你洗乾淨。」
他用毛巾輕輕點沾著傷口附近的皮膚,輕輕吹著涼氣,生怕弄疼她,「昨天讓你受了那麼多委屈,你也不好好使喚我一下?」
他用的是「委屈」,不是別的「遭罪」「受苦」,不是因為倒霉碰上了颱風,所以不管願不願意都只能接受的「遭罪」「受苦」。
而是覺得她本可以不用受這些,哪怕碰上颱風,她也完全可以選擇獨善一身。
如果不是因為他將她一個人留下,她也不會為了去救他而受這些傷。
她是模特,深知身體的每一寸髮膚都是她立足的資本,這樣自砸飯碗會帶來什麼後果她不會不知道。
林汀越看著都想替她叫屈,可她從頭到尾也沒有責怪過他一句。
剛剛看見她笑了,就因為這裡乾淨的溪水。
他不知道要怎麼告訴葉旎,他心裡的愧疚和心疼,只能竭盡所能的想辦法讓她舒服好受一點點,哪怕只是一點點。
「委屈什麼。」
葉旎終於察覺出他的情緒,不想他心裡有負擔,便故作輕鬆的說:「好歹也算是英雄救美了一次,多酷。」
她視線往下移,看著她的美人濕身裸體的站在水裡,順勢轉移話題。
「倒是你,不穿褲子真的沒問題?」
從她的角度看,基本可以說是春光無限了,「萬一有人來了,這水一眼見底,你怎麼藏?」
林汀越勾勾嘴角,不以為意,「你遮住就行,我一個大男人不在意這些。」
「你還真是活得敞亮。」
「我是對自己有自信,」他意味深長的挑挑眉,「各個方面。」
……
就不該給他臉。
「我現在委屈了。」
葉旎翻著白眼回過頭,懶得理他,「你還是不說話比較帥。」
「那我再說一句。」
「不,你不想說。」
葉旎迅速側身拿手捂他的嘴。
林汀越悶哼笑著把她手摘開,握在手裡。
葉旎騰不出手制止,又誤解了他眼裡的意味深長,抗拒又無奈的等待著他的自戀語錄。
然而林汀越握住她的手指,指腹輕輕摩挲了片刻,卻低下頭,頗為正式的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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