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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鐵血兄弟這麼多年,頭一次出現這種姿勢。

大猛霎時嚇得差點嚎出聲,林汀越趕緊捂他的嘴,連連承諾回去給他洗兩星期的內褲,才強迫大猛勉為其難的答應下來。

從電梯裡出來,見那女孩站在林汀越房門口,多年的默契在這一刻突然升華,大猛一把牽住他的手,在那女孩錯愕的目光里, 一本正經的迎面走來。

林汀越故作驚訝的和她打了招個呼,就禮貌的麻煩她借過,還不忘意味深長的「噓」一聲,示意她保密。

錯身時,不嫌事多的趁機摸了把大猛滾圓的屁股,另一隻手順便在左邊褲兜里掏房卡。

大猛渾身一緊,無意識的瞟了眼那女生,回頭眼神警告林汀越。

落到那女孩眼裡,莫名倒像是因為有外人在,所以克制著只是眉目調情。

偏偏林汀越褲兜里塞著手機紙巾錢和清涼油,雜七雜八的掏了半天也沒把房卡掏出來,大猛快繃不住,著急上手去另外一邊褲兜幫他一起掏。

「急什麼。」

林汀越見狀,頗有意味的勾起嘴角,隔著褲子布料去抓他的手,「毛手毛腳的,輕點。」

安靜的走廊里,連空氣都因為這窒息的曖昧而變得混濁。

那個女孩目光從起初的不願相信逐漸變得幽怨,最後看著大猛跟著林汀越進門,始終未發一言。

然而門剛合上,這兩人就實在難以承受這要命的親密,原地各自彈跳開,最大程度的遠離對方。

隔著一整間屋子,不停搓著自己胳膊上的雞皮疙瘩,齜牙咧嘴的嫌棄得快發瘋。

又怕門外人聽見動靜,硬是咬牙逼自己憋住快要爆發的鬼吼鬼叫,難受得在地上捶地磴腳的打滾發泄,臉都漲成了豬肝色。

葉旎聽到後面,幾度荒唐的回頭,眼神跟看神經病一樣的看林汀越,「虧你想得出來。」

本來大猛說的時候,她也沒有懷疑過林汀越,他說過能管好自己,她就信他。

只是自家院子裡的白菜老被人惦記,心裡難免憋悶,沒地兒撒氣,只能酸一酸這顆白菜。

「那我能怎麼辦?」林汀越無奈,「不能對不起你,又怕那女生偏激走極端,我容易麼我。」

話說到這裡,眼神也自然的落到大猛身上。

「那你就來傷害我!」

大猛刀他一眼,要不是 cici 和葉旎在船上,真想撲過去把船掀翻,丟他進水裡餵鱷魚。

「咱倆頂多算互相傷害,扯平了。」

林汀越想到昨晚大猛牽住自己手時那視死如歸的悲愴臉,無名指和小指僵硬得翹起躲避,只有手掌被他握住,生怕跟他再親密一點,自己就節操不保。

他幸災樂禍的補刀,「 不過你手是真的糙,跟摸蛇皮麻袋一樣。」

「滾!」 大猛怒嚎。

「哎」林汀越悠哉哉的伸手去抓葉旎的手,指腹輕輕的在她手背摩挲,欠揍的顯擺,「這細皮嫩肉的牽慣了,還真是忍不了糙的,哎…」

傍晚回到酒店,隊裡的其他人要趕明早的飛機,各自先回房間休息。

亞巡賽結束,今年的賽事告一段落,趁著葉旎有空,林汀越中午的時候就跟老余申請把今年的假休了,計劃和葉旎在錫亞高玩一個星期再回去。

第二天一早,兩人吃過早餐就退了房,拉著行李在路邊攔了輛突突車,慢慢悠悠晃到林霽的衝浪店。

說是衝浪店,但跟半月灣的模式相同,集餐廳、衝浪教學和民宿於一體。

開業多年,在離海灣一公里的地方,因為臨近街邊,葉旎老遠就看到了那個棕色的草棚頂下橫掛著一塊薄荷藍的衝浪板,寫著幾個黃色大字——「無盡之夏」。

用的是漢字,被棚頂層疊垂下的聶帕棕櫚葉掩映。

門店的裝修是純木的棚屋,幾根木柱子撐起了兩層樓,很符合本地的建築風格。

進門時,林霽正閒散的坐在四下寬敞的店裡,和幾個客人聊著天,見他倆進門,指了指吧檯,「房卡在桌上,自己拿。」

林汀越熟門熟路的拿上房卡,帶著葉旎從餐廳後院穿過。

後院外是一片蔥綠的草坪,除剪平整,四散擺放著竹編的矮桌和草墊,粗壯高聳的樹木和葉片肥大的植物沿著小院柵欄圍了一圈,沒有被刻意修剪,保留了熱帶植物的原始風貌。

陽光從頭頂傾灑而下,樹木的倒影在草坪斜出一方陰涼,目光所及之處,皆是生機勃勃的盎然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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