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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清清長睫顫了顫, 終於慢慢睜開眼睛。

然後在清醒的一瞬間,醉酒後的酸痛從太陽穴處傳來,她捂住腦袋從床上坐起, 蠶絲被順著光滑的肌膚落下堆疊在腰腹。

坐著好幾秒,周清清才漸漸地清醒了過來, 想起自己昨天喝得爛醉的事。

其實她很少喝醉,少有的兩次, 一次是小時候她要出國時她和文水謠分別, 當時兩個十幾歲的小朋友可傷心了,背著家長從冰箱裡拿了酒出來一邊喝一邊抱頭痛哭,還要學電視劇里的結拜情節,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 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鬼哭狼嚎涕泗橫流嚎要歃血為盟, 最後以割不開手指潦草結束。

後來酒醒了以後, 周清清第二天從床上醒來, 被人繪聲繪色提起這段黑歷史,她和文水謠兩人都決定把這段丟臉的黑歷史埋進土裡,絕口不提。還有一次是大學畢業酒會,喝多了,第二天從房間裡醒來,媽媽給她端了醒酒湯,坐在床邊嘆著氣語重心長地提醒她以後在外面少喝酒,就是喝酒了也不要喝醉。

雖然不知道自己醉後是什麼德行,但是媽媽的教誨她牢牢記在了心裡,此後就再也沒有喝醉過了。

昨天……真的是意外。

誰知道那酒的度數會這麼高,她也只是喝了一口而已。

懊惱地揉了揉腦袋,這時候門外再次傳來敲門聲,周清清連忙說,「請進。」

話音落下,穿著工作服的阿姨端著一杯醒酒湯進來,「周小姐您醒啦,這是醒酒湯您可以喝一點。」

「啊,好的,謝謝。」周清清點點頭,正要接過來,余光中看到自己身上只著一件綠色的吊帶睡裙,胸前露出飽滿白嫩的肌膚。

整個人完全清醒了過來,意識到這裡是溫司屹的家。下意識地往上拉了拉被子。

阿姨連忙說,「不用擔心,您身上的衣服是我幫您換的。」

周清清點頭。

她知道啦。

她沒有擔心只是下意識的舉動,想也知道溫司屹不是那種人,而且,就他的潔癖來說,他看見爛醉如泥的她只會把她甩得遠遠的好麼。

剛想說謝謝,阿姨又笑眯眯地說,「我來的有些晚了,您臉上的妝是溫總幫您卸的。」

周清清:「……」

好吧。

喝完醒酒湯,周清清洗漱出來換好衣服,溫司屹已經坐在了餐廳。

手邊放著一張摺疊好的報紙,顯然是才看完。

周清清拉開他對面的椅子坐下,醞釀了兩秒,還是決定禮貌地表達她的感謝,「昨天的事,謝謝你啊。」

要不是他及時趕來,她說不定會在車裡悽慘地度過一夜,悶也要悶壞。

她從餐盤裡拿過一個三明治咬了一口,「聽說你昨天還幫我卸了妝呢,沒想到你這個人還挺好心的麼,再次感謝。」

溫司屹端起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不客氣。」

「再怎麼樣你也為我工作了一年,看見喝醉的下屬我還沒有絕情到把人丟在一邊不管,更不會像某人一樣,動不動就把上司拉黑。」

周清清:「……」

內涵誰呢?

就把他拉黑了,怎麼樣?

再說了她都辭職了,他算她什麼個鬼上司?

厚著臉皮假裝沒聽到,周清清直接問起她比較關心的問題,「我昨天喝醉了沒做什麼吧?」

不用想也知道如果她喝醉了是乖乖巧巧的她媽媽也不會交代她在外面不要喝醉的。

其他的她都無所謂,就想問問自己昨天晚上做了啥,沒說什麼……不該說的話吧?

溫司屹抬了抬眼,「斷片了?」

她點頭,「確實沒什麼印象了。」

「唔……」把手裡的咖啡放下,溫司屹慢條斯理地說,「也沒做什麼。」

「真的?」她眼睛一亮。

「大部分時間都在大吼大叫,若不是我這裡隔音良好,你的聲音就擾民了。」平靜的語氣也擋不住裡面若有似無的嫌棄意味。

「……」

周清清拿起叉子狠狠地在餐盤裡戳了一條香腸,用餐刀一段一段切開,比起看起來在切腸,倒像是在切溫司屹的肉。

溫司屹:「……」

緩了兩秒,他開口,「你酒量那麼差,昨天怎么喝了那麼多酒?」

平常即便是在應酬中,她也只是意思意思喝兩口而已。

周清清其實沒有喝多少,而且她回憶了一下那個端酒的服務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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